我擦了擦满眶的泪水,放下盒子,难过地说:“陆劭白,为什么我那么难过,那么想哭?”
明明书信里的主人公不是我,可是我却仿佛能感受到那种恐惧、那种压抑的气氛一般。
陆劭白绷着唇角,忽然起身走到我身旁,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就在我以为他会安慰我的时候,却没想到,他轻飘飘来了句:“简言,你难过想哭很正常。”
什么叫难过想哭很正常。
事实证明,我泪点其实很高,然而现在却被几封书信弄哭,不奇怪才怪。
我怔着酸涩的眼眸,询问道:“她最后怎么样了?”
放在我头上的手一顿,随即收回了手,陆劭白沉着眼眸,冷凝阴鸷地道:“几乎是书信刚过来,我就去美国找她了。然而,我找遍美国各个地方,却都没找到她,恩,我将她丢了。”说完,阴沉地笑了。
莫名地,我觉得后脊发凉,从见到陆劭白的时候,就没想过,这般恼怒略带仇恨的眼神会出现在他身上。
看来,他真的很爱那个女的,爱到骨头里。
突然就觉得,能被陆劭白这样的人爱着真的很幸福。
我将盒子放到地上,推开陆劭白,然后轻车熟路地走进一个卧室,门一反锁,趴到了床上。
不明白,心里突然升腾起来的密密麻麻疼痒之感又是怎么一回事。
压抑的我心里难受、想哭。
门‘咚咚咚’响了几声,我听见陆劭白磁性好听的声音道:“简言,你出来。”
我抹去脸上的泪,闷着声音说:“陆劭白,我好困,有什么明天再说。”
事实证明,我真不是傲娇地有公主脾气,我还没傻到对帮我的人耍脾气,我只是心里难受,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几乎是我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停了,然后我听见陆劭白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捏着被子,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恍惚。
简言,你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江涛那样对你,你都没哭,现在在哭个什么劲。
第二天,我光荣地生了病。
头痛,喉咙发痒,阵阵的咳嗽声忍不住从嘴里溢了出来,我捂着嘴,闷着声音低声咳嗽。
大早上,我不想将陆劭白吵醒。
然而,不到几秒的时间,卧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随后,陆劭白走到床边,手放在我额头触了一下,然后‘哗’一下掀开被子,将我打横抱起向外面走去。
我一怔,下意识拽着他胸前的衣服,咳了一声,问:“去哪里?”
陆劭白脚步不停地道:“医院。”
“我不要去那里。”
然而对方却是根本不搭理我,径直向门外走去。
我一急,咳嗽有些重了,脸憋得通红,直吓得陆劭白顿住了脚步。
他眼眸逼迫狠辣地盯着我,冷着声音,“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对医院有着极度恐惧的怕意,似乎每个细胞都在叫勋着我离那个地方远点。
我抿了抿唇瓣,睁着迷蒙的眸子,说:“咳咳,这么跟你说吧,我讨厌医院,讨厌到有一次差点死了都忍住没去。”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抱着我的人紧了下胳膊,然后声音冷凝讽刺地道:“简言,你平常就是这么作践自己吗?”
不明白,我不过是不想去医院都能惹得对方生气。
我咬咬牙,正要说什么,陆劭白却忽然放开了手,然后径直将我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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