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地上的陈婉宁吓得马上爬起来,脸色惨白问道:“谁敢打我的清江?是谁?到底是谁!”
“是……是……”
奴才本想说,但看见沈风华的瞬间,顿时被她那通身散发出来的戾气所震慑,顿时噤了声,不低下头去,不敢言。
陈婉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震惊的回过头去,却听得沈凤华勾起唇角,冷漠一笑:“自作孽不可活,就算你告到爹爹那儿去,也是沈清江的错,我这头可就是她害的,谋杀嫡女的罪可不小,她一个卑贱庶女担得起吗?”
陈婉宁再次被吓得后退几步,一个丫鬟匆匆的赶来,见陈婉宁如雕塑一般站在那儿,顿时感到好奇:“二姨娘,您怎么不进屋去坐?就是给夫人的保胎药,可卿大夫说了,趁热喝。”
陈婉宁看见红玉的一瞬间,顿时将心头对沈风华的疑惑给压了下去,两眼死死的盯着这保胎药,心里头想着还是正事要紧。
于是皱着眉头从红玉手中接过保胎药,带着笑说:“这天儿太热了,我心里头热得发慌,红玉啊,你去厨房给我端一碗绿豆汤来。”
红玉点头哎了一声,沈风华立刻喊住她:“红玉,你是我娘的丫鬟,还是她陈婉宁的丫鬟?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她让你去死,你去么?”
陈婉宁听到这话,顿时皱着眉头,扯着大嗓子喊:“沈风华,你今天吃错药了是不是?怎么说话满嘴都是火药味儿?我好歹也是你小姨,你就这么态度对你长辈的吗?”
“小姨?”沈风华嗤笑一声,阴冷的眸子盯着她,带着几分不屑:“你是说你娘不择手段爬上了我外公的床,生下了你这么个孽种,还是个庶出,你这个庶出也配做我小姨?还是你觉得当初趁着我娘怀孕,你无耻的爬上了我爹的床,现在做了二姨娘,也配我叫你一声小姨?”
这沈风华说出来的话真是字字都是刀尖儿,陈婉宁气得肺炸,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这沈风华为啥脑子忽然间这么好用?她很是疑惑。
里头的陈腹华生怕两人又起了冲突,赶忙出来打圆场:“你们都不要吵了,快进来坐吧,红玉,赶忙去拿碗绿豆汤来。”
陈婉宁盯着眼前的保胎药,心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赶忙端着保胎药进去了,直接放在陈腹华的面前,一脸平静自然:“这保胎药趁热喝,客卿大夫可说了,你这胎像有些不稳,你可得仔细着点儿。”
陈腹华点点头,端起药来正要喝,沈凤华赶忙拦住,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凑近了那汤药闻了闻,那药里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好像是……
一旁的陈婉宁看着十分揪心,生怕沈风华闻出个所以然来,一把抢过来,用勺子咬了一大口喝下,翻着白眼骂道:“沈风华,你也太过分了吧?说到底,我也是你唯一的小姨,如今你娘亲有孕,我还能害她不成?这样你也见我喝下去了,可曾有什么异样?”
陈腹华淡淡一笑,有些憨傻的摇摇头,脸上带着些羞愧的气息,连连道歉:“对不起,华儿不是故意的……”
陈婉宁翻了个白眼,掏出绢帕不停地扇风,故作轻松:“行了,行了,你总是道歉这一套,道歉值几个钱呀?有空还不如管管好你这女儿,嘴跟个刀子似的,没教养!以后嫁去婆家有她好受的!”
此时沈风华已经想起来这是什么味道,是麝香!虽然是少量,但是足以让孕妇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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