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孽障二字以及其他过分的言辞也不敢当着顾薄渊的面说出,生怕又招惹了那阎王爷。
最后只得拂袖冷哼一声。
沈风华更是冷眼相待,皱眉讽刺道:“父亲宠妾灭妻,人尽皆知,现在还想蒙骗我认贼作姨?我只记得她是姨娘,可不是什么小姨。”
“连外公都从来没承认过的野种,也配担得起小姨二字?陈婉宁这半个奴才出身的庶出,也配与我外公沾亲带故?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恬不知耻!”
“噗嗤——”
顾薄渊实在忍不住了,便笑出声来,沈临风更是尴尬,伸出手指着沈风华,气结!
孽障啊!
沈临风气急败坏,骂了句:“你这牙尖嘴利的,谁教得你这样?”
“哈哈——”
顾薄渊笑得毫不掩饰。
沈风华冷笑,鄙夷沈临风,又道:“爹爹您可是当朝首辅,我自然也是虎父无犬女,他日若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是我之造化,真是父亲之荣。”
“你——我何时教你巧舌如簧,语出伤人了?”
沈风华瞪着大眼睛怼回去:“父亲一口一个孽障,毫不避讳临渊王之时,可不就是在以身作则?现在倒不认账了?父亲是怕我学得太快,急着隐藏锋芒么?”
沈临风听着这尖锐的话,恨不得伸手入她口中,将那条毒舌给拔出来!
最后偃旗息鼓,怼道:“你这毒舌,真是被你娘带坏了!”
什么?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一个傻子,他也敢怪?我呸!
沈风华这回真是半点不客气了,火力十足回击:“说起我娘,她现在可是个神志不清的可怜人,若是这样的人都能把我教得如此优秀,那父亲这样的人中龙凤,从小对几个弟弟妹妹耳提面命,他们岂不是早就无人能及了?他们的毒舌毒心,真是眼镜蛇都难以望其项背!”
沈风华这话处处针对他,句句反讽,沈临风真想一巴掌呼过去才解气,可余光所及,都是顾薄渊冷面震慑,他实在不敢造次,一腔怒火险些憋出内伤来!
最后只能拂袖冷哼,沈风华却再次侧目冷讽:“父亲可别憋坏了身子,要打要骂只需像从前一样便是。”
“反正我这唯一的嫡女命薄,父亲打死了,底下几个弟弟妹妹可就摇身一变,飞上枝头变嫡出了,这么一举两得之事,父亲可不要错失良机啊。”
这都是什么明目张胆的混账话!
沈临风气急败坏,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大眼瞪小眼。
一旁的顾薄渊却冷声道:“看来沈丞相脾气很大啊,连唯一的嫡女都如此轻视,比起之前盛传的宠妾灭妻,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沈风华冷笑着接话:“当然,我爹可是丞相,处处领先百官,生活作风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这才是国之栋梁的标杆!”
顾薄渊来凑什么热闹?
沈临风简直要哭了,尤其是顾薄渊那冰棱子一样的目光戳在他身上时,更是让他觉得浑身已经千疮百孔。
两个人都对他发起人身攻击,再多话也是白白被气死,倒不如不说!
沈临风哼了一声,闷闷的低着头。
此时,沈聪已经带人来了,只见陈柏马一脸怒色,十分狂傲,就像是被带上法庭还未判处死刑之前的劳改犯一样,无知,更无耻!
沈风华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子戳死陈柏马,让这人渣去给红玉偿命!
陈柏马远远地瞧见沈风华那一脸怒色,以及通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和冷漠,再加之身旁坐着一位活阎王殿下,陈柏马竟然有一种如临深渊的既视感,顿时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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