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肯声的樊如歌终于反问了樊如霜一句。
“妹妹,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姐姐还不知道,你现在认了,太后定不会和你计较。”
樊如霜哄骗着,从前只要三言两语,她就认了,只可惜她不知,此如歌非彼如歌。
“这话听的,怎么如此奇怪,姐姐难道忘了,妹妹只是挂着嫡女的名号,实际上早已在几年前逐出家门,好在皇上仁慈,念在外祖父过往,虽然被贬,却留下宅子,否则如歌就要露宿街头,乞讨为生了呀。”
樊如歌不给她面子,意思就是我们不熟,不想和她套近乎。
“妹妹,你还在生姐姐的气,纵使如此,你也不能拿着雪妃娘娘开玩笑。”
樊如霜苦口婆心的劝解,眼神中却略有嫌弃鄙视一闪而过。
樊如歌无语地摇摇头,既然某人想跳坑,那她就好好的挖出来,不紧不慢的道:“可是姐姐,宫中太医束手无策,皇上硬逼着妹妹赶鸭子上架,要是中途停掉,恐怕会怪罪。”
樊如霜看她脸色忧愁的样子,该不会露馅了,雪妃娘娘出什么事。
樊如霜泪水哭了出来,摊倒在地上,对着房门哭泣道:“雪妃姐姐,雪妃姐姐,都是如霜的错,没管教好妹妹,才让你落得个如此下场。”
含光殿的宫女和太监脸色极为难看,他们家主子还没死呢?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娘娘还很虚弱,吵吵闹闹的,你不嫌丢人,妹妹我都丢人,你出去,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你是我的庶姐。”
樊如歌捂着手,眼神中写满嫌弃和尴尬,还特地将庶字加重。
“你!”
樊如霜趴在地上,抬起头才看到众人厌恶的表情,难道刚刚太过了。
她可是樊府的骄傲,如何丢人了,樊如歌才是樊府的污点。
樊如霜快速收起一脸的假哭,趴在地上哽咽着:“太后,太妃,臣女刚刚只是太担忧雪姐姐,才会一时间控制不住情绪,还好,没有铸成大错,还请你们饶恕妹妹的错。”
赵太妃轻蔑地说道:“太后,这个樊丫头也是臣妾看着长大,确实不会医术,她要是会医术,街上的乞丐都会治病了。”
“难道你们觉哀家的皇儿瞎了眼不成。”
曲太后虽然也有些疑虑,刚刚听说是皇上让她来的,雪妃死活对她无所谓,她巴不得那个女人死你,这样就不会天天蛊惑皇上。
但容不得别人说她儿子不是。
樊如歌跪了下来,眼眶红红道:“太后,都是臣女的不是,惹来大家的不快,臣女五岁那年被赶出家门,后来有幸认识了一个神医,偷偷传授学医,师傅让臣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显露医术。”
樊如霜整张脸又青又白,怎也没想到,樊如歌说话如此不顾及自己的脸面。
樊如歌察觉到太后动容,继续道:“太后,雪妃娘娘对臣女有恩情,臣女断然不会拿着她的性命开玩笑。”
曲太后自然听说过这件事,注视着她清澈的双眸。
虽然和传闻中不符,但却是个懂的知恩图报的女子。
深宫宅斗如何不懂,一个从小母亲瘫痪,母族被贬,那个杨氏她宴会上也见过几次,不是什么好人。
唯有藏起聪慧,掩埋锋芒才能生存下来,看到她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
曲太后伸手将她搀扶起来道:“不要让哀家和皇上失望,你安心去里面继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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