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山贼缘何这么嚣张,竟敢光天化日的抢劫良民?
重活了一辈子,她不相信任何事都是偶然的,就像胡老大的忽然出现,好像就是盯准了他们似的。
还有,陈秋河忽然想起了初见李若淮的景象。
李若淮当初伤的真的很重。既然是睿王府的世子,缘何会出现在月余路程外的淮州府,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一命呜呼?
“有意思。”陈秋河放下茶杯喃喃自语道。
李若淮到崇州肯定有理由的,或许就是有人暗中跟着李若淮,想要趁着他不在京城要了他的命。
现在看起来,有意思多了。
有人想要皇室之人不得好过,某种意义上也是和她一样的人。狗咬狗这种事情,她最喜欢袖手旁观了。
如果真的有人帮她解决了皇室这些人,她也乐得自在,她也不想让自己干干净净的双手沾上脏脏的血。
睿王上朝回府倒是好大的气派,阵仗不比天子出行要小。
“王爷到!!”
这是李若淮幽幽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也是巧,他刚刚清醒过来,便赶上父亲回府了。
睿王刚刚下朝就在宫外看到了府上的人,说是世子被一个姑娘送回来了,只不过还在昏迷着,身上还有可疑的伤。他实在是爱子心切便紧赶慢赶的赶回来了。
看到脸色苍白的李若淮的那一刻,睿王的心都快碎了。
已过四十,府上只有这么一个世子,睿王不能不疼爱啊。
别见他平常不苟言笑,那张英俊却严肃的脸总是唬得人一愣一愣的,但是面对自己的爱子,却还是不得不心疼。
丫鬟扶着李若淮想要起身,却被睿王轻轻按住了肩膀:“若淮不必多礼,你的伤如何了?”
李若淮在陈秋河的照顾下,恢复的还算可以。只是胡老大箭上的毒实在有些厉害,月余都昏昏沉沉的,脸色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回父王,儿子无妨,只是还未恢复过来。”李若淮对睿王说道,末了还轻轻咳嗽了两声。
其实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故意做样子,只是为了接下来做铺垫罢了。
果然,睿王爱子心切,看到李若淮明明没好但还逞强的样子就一阵心疼,也格外的生气:“若淮,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父王断断不会轻饶了他。”
李若淮很相信他的父王,他知道睿王一直都是说到做到。
他也在怀疑那群山贼是有来头的,便将那日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
“我在崇州受了奸人重伤,幸得陈知州之女陈秋河姑娘所救。陈姑娘要上京探亲我便一道同行,没料到遇到了一队来势汹汹的山贼,这腿伤便是山贼所伤。山贼射中我的箭头上淬了剧毒,若不是陈秋河,我怕是早就见不到父王了。”李若淮目光如炬的看着睿王。
他知道自己还有今天多亏了陈秋河,虽然先前结下了梁子,但他今日也想着报恩,便才如此说来的。
这半真半假的话,果然让睿王十分生气:“哪里的山贼竟敢如此大胆伤我皇室之人?”
李若淮撑着身子下了床,在睿王面前半跪不卑不亢的说道:“儿子请求父王,一定要派人剿灭那伙山贼。毕竟是在崇州境内,知州府上是对我有恩的。”
睿王俯身扶起了李若淮:“那是自然。父王明日便写了奏折去,皇上一定会派人剿灭了崇州境内所有的山贼。还有,若是如你所说,那陈姑娘还真是王府的恩人。”
李若淮笑得不明所以,眼前一瞬闪过了陈秋河踹自己下河时候的样子。
那时本以为他和陈秋河这一辈子都会是仇人,没想到他也有在睿王面前说她好话的一天,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不过人家好歹救了自己一命,这个恩情,他是要报的。踹他下河还有踩他伤口的仇,以后再报不迟。
想到这李若淮点点头,在侍女的搀扶下复又坐在了塌上:“父王,陈姑娘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月余来不分昼夜的照顾,不然我中了山贼的剧毒,已经活不到现在了。”
睿王皱着眉点点头,让侍女唤来了管家。
“那陈姑娘,现下在哪里?”
管家还不明所以,还一心以为陈秋河便是陷害李若淮的凶手,冷哼了一声不要命的说道:“老奴怀疑那姑娘和咱们世子爷的伤脱不了关系,所以已经派人严加看管起来了!王爷您放心,咱们睿王府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更别提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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