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暗沉的眼眸也在这一刻闪现出了一丝阴郁的异样。
祁景慵身形一振,听着这话他心里也溅起了一层庞大的涟漪。
恨吗?
可能吧。
“你以为呢?”祁景慵挑起眉峰,冷声反问了一句。
眼里的讥讽也如同泉水一般涌来。
“你那么恨我,不看见我不是更好吗?眼不见心不烦。”温娆抬头,压下心头的那丝苦楚淡淡的启唇。
“要是你想,我可以主动给你提离……”
还没说完,祁景慵的手掌就已经乾住了她的脸颊,逼迫着她把那即将要吐出的言语又给咽了下去。
“没想到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刚刚利用完就想甩开了吗?”
祁景慵忍着胸腔中的那股怒气,恶狠狠捏着她的脸颊。
那双阴沉的双眸也缓缓变得猩红。
他的力气很大,疼的温娆,脸色都在这一下变得苍白了起来。
“你当真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被你哄的团团转的傻小子嘛。”没等温娆开口,他又冷冷的接了一句。
那身子也毫不犹豫的将她压在门上。
“你那么恨我,不看见我不是更好吗?”温娆忍着脸颊上的疼痛艰难的开口。
与其把她放在这里让两人互相折磨,为什么他就不放过她呢?
“所以说,离婚是为了我好?”祁景慵嗤笑,满是嘲讽的反问。
他好不容易逼回来的女人,他又把她放了,你是当他脑子不好用呢。
还是当他是个傻子。
就算是互相折磨,那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他不介意她折磨。
也不介意她恨。
恨总比她忘了自己的好。
“温娆,你不要忘了,我既然都能让温氏起死回生,自然也能让它再次消失。”
祁景慵冷厉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瞬间松开捏着她脸的手退了好几步。
转身朝着衣帽间走去,就在温娆以为自己能够歇口气的时候。
祁景慵却在这时暮然回首,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个倚靠在门板上的女人:
“温娆,我说过,等我玩腻了,就算你想让我睡你我都不会再碰你一丝一毫。”
“所以,这个游戏我没喊结束,你也不配喊停。”
说罢,那道修长的身影便径直进了衣帽间。
留下温娆一个人靠在门板上缓缓的朝着地上滑去。
对于祁景慵她根本就不应该抱有奢望,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都不配。
如果没有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如今的她们会不会又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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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祁家旁支纷纷而来。
身为主角的温娆也在这一刻被下面的管家叫下了楼。
“怎么是她啊,还嫌害得咱们景慵不够惨啊,现在又来,这女的怎么就那么阴魂不……。”
温娆还在缓缓下着楼梯,一道尖利的嗓音便迅速传入了她的耳朵。
她脸色微僵,扶着楼梯边扶栏的力度也增加了那么一分。
只是那贵太太还没说完就立即被她身旁的女人阻止住了。
示意让她不要再胡言乱语。
那贵太太轻蔑的撇了撇眼眸,转开了头。
“既然下来了那就先认人吧。”江荼冷冰冰的看着刚刚下来的女人眼神都变得有些沉闷。
显然是被刚刚那个贵太太的言语又给刺激到了。
不仅是她,就连好几个贵太太都跟着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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