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慵脸色一黑,突然有点后悔来接这个女人了。
“怎么,没跟你的款款去共度良宵来管我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是款款心胸大度,见我可怜所以让你来接我昂?”
见他不言,温娆再次挑眉反问,那眼中的讽刺也迅速涌了上来。
这个时候祁景慵不应该去陪江款款的吗?怎么还出现在这里啊。
难道就不怕等下的一道雷声把他的款款吓死吗?
一听见这句话祁景慵的脸色彻底黑了,也彻底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接这个女人。
让她自生自灭不好吗?
偏偏还要到这来再受一遍她的气?
忍着胸腔中的怒气,祁景慵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女人冷嗤了句:“温娆你可真不知好歹。”
他怕她一个人在这条路上害怕,怕她在受冻受冷,她反而没有一点感激。
还出言讽刺,她温娆可真是好样的。
温娆勾唇冷笑:“承让承让,比起不知好歹我哪比得上你呢,是吧祁爷?”
祁景慵咬着牙尖,气的那张脸都变得可以融入这个黑夜了。
盯着她那张满是嘲讽的脸他咬牙切齿道:“温娆你可以,你可以的。”
他妈的等下他祁景慵要是再来接这个女人他就不他妈的姓祁。
刚刚说转,他大步朝着那辆车走去,转身坐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转个方向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这条乌漆麻黑的马路上。
车上的男人越想越气,简直是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红的。
他妈的怎么会爱上这种女人。
简直是找罪受。
看着消失的车辆温娆突然有些后悔了,他走了,她岂不是就要走路回去了?
想了想刚刚他要求要么给自己给江款款打伞要么不坐车的画面。
她心中的那丝后悔也彻底消失了解。
不坐就不坐,她又不是稀罕。
……
温娆盲目的走在荒芜人烟的大街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祁家地处偏僻,这边又是郊区,车辆都是十分稀少的,就别说人了。
夜越来越晚,风也越来越大,湿漉漉的衣裳一经过风吹她身上就冷的不行。
“呲……”
就在温娆双手交叉摩擦着自己双臂的时刻那辆熟悉的黑车迅速刹在了她的身旁。
祁景慵看着她那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单手搭在车窗上霸道道:
“滚上来。”
这次温娆倒没有再硬气,冷冷的撇了一眼那个男人径直上了后座。
她不能因为跟这个狗男人生气而气坏自己的身体,这种狗男人不值得她生气。
对,不值得。
至此,两人直到听庭苑都没有任何言语,刚刚下车,温娆搂着胳膊就迫不及待的冲着里面走去。
祁景慵单手靠在车窗上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双眸微眯点起了烟陷入了沉思。
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九年前他刚刚认识这个女人的场景。
那年她十六,他十七,认识她的时候已经是那年年末,快要放暑假的时候。
他不懂男女之情,更不懂他为什么只是单单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一眼后就满脑子都是她。
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去接触那个女孩的时候已经是放假的前一天。
他了解了她的喜好,带着她喜欢的东西去找她,谁知那天她竟然也出奇的来跟自己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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