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验毒

“你......你......你......你是谁！”到底是柳如烟，到底是有些过人之处的，虽然也是无比慌乱却要比别人反应的更快一些。

“你说呢？”柳冰玉不答，反而笑了一下，那笑容绝美，周围再一次寂静，只能听见吞口水的声音。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柳冰玉，”柳如烟慌张：“柳冰玉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

“爹，你看看，如烟妹妹这是怎么了，”柳冰玉笑着上前道：“平时妹妹最爱关照我的不是吗，怎么这会子连认识都不认识了？”

“你怎么......”柳子安见自己痴傻多年的女儿竟然会说话了，还如此连贯，着实吃了一惊。

柳老爷的话还没说完，柳冰玉便接着道：“爹爹问的可是，女儿为什么不痴傻了吗？”

“正是。”柳子安疑惑如无知，点头如捣蒜，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柳冰玉忽然不在笑，转而冷冷的看向柳如烟道：“爹爹可就要好好问问如烟妹妹了。”

柳冰玉冷了脸，周围的空气就好像冰冻一般，死死的冻住了，大家瞪大眼睛看向柳如烟，目不转睛的想看看她究竟要说什么。

“问我？”柳如烟矢口否认：“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柳冰玉厉声斥责：“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怎么能不知道？”

“我做的？柳冰玉你不要血口喷人！”柳如烟动怒。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昨日酉时来过？”

“是，又怎样。”

“今日卯时来看我？”

“是又怎样。柳冰玉，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就对了，千寒散六个时辰毒尽，昨日酉时你逼我喝下毒，今日卯时你来看我，时间刚刚好。”

千寒散是异域奇毒，无色无味，根本查不出来？她怎么知道的！她分明是个白痴又不懂医术，又是怎么知道千寒散六个小时毒发的？柳如烟心下一沉，心道不好。

“因为你处事一向谨慎，明知道千寒散从不失手，还为务必保证万无一失，今日卯时是特意过来查看了一番。”柳冰玉眯眼：“是不是？”

“信口胡言！你明明神志清楚，身体无碍，谁会相信你中毒了，还中的什么千寒散？”柳如烟气的脸色变形。

“是吗？你真以为千寒散的毒验不出来吗？”柳冰玉阴冷一笑，对着死去小姑娘的肥头大耳的父亲道：“女儿只需要几根灵芝泡水，便可将这毒验出来！”

“为父也听过这个千寒散。”柳子安有几分好奇道：“听闻这种毒无解，不但无解，也是绝无可能验出的。你今日说你能验出来，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一验便知。”

柳子安点点头，几个丫鬟小厮一溜烟的功夫便将灵芝水准备好了，柳冰玉接过一把刀割破手指，滴一滴血进入碗中。

鲜红的血瞬间变暗变紫变黑变幻莫测，最终生成一滴锈色的沉淀，沉入碗底。

众人都惊呆了，这......这毒也太神奇了吧。

柳冰玉一把抓过柳如烟，“这便是千寒散，中了千寒散的人，取其血液溶于灵芝水中便能验出来。不信，父亲大人，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