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人

柳冰玉将她手指割破滴一滴血进去，跟溶于水没什么区别迅速消失了。

“不仅如此，女儿还知道，取绣色沉淀喂于活物，活物必定也同样死去。”柳冰玉取出沉淀喂身边的一只狗，那只狗只颤动了一下便没了呼吸。死都已经死了，还不住的颤抖，似乎疼痛欲裂。

众目睽睽之下做不得假，柳冰玉所言句句得到落实，实在是令人对这个痴傻的小姑娘重新认识了一番，纷纷刮目相看。

“爹，你现在可相信女儿说的话？”柳冰玉紧锣密鼓。

“确有不同。”柳子安草草带过中毒的事，却将话锋一转道：“只是单凭如烟来过便指认是她，略牵强了些。许是，如烟只是好心前去探望探望你，只是时间赶的太巧了些。”

哼，真是狼心和狗肺穿一条裤子，也不嫌哐啷。柳冰玉虽然早就料到，但还是忍不住内心发怒，她强忍着怒火道：“父亲大人若是觉得巧了，女儿还有证据！你看，这是什么！”

柳子安接过，只见精致的绣帕上绣着的灿烂烟霞，是柳如烟最爱的，帕子中是一个小瓶子，是装过千寒散的，柳子安不相信一直纯洁如雪天的女儿会做这种事，不可置信道：“如烟啊，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女儿怎么会做这种事！女儿若是杀了人，绝不会留下证据，何况还将证据放在自己的帕子里！”柳如烟再也掩饰不住：“柳冰玉，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知道你从哪随便找了个瓶子出来，又不知道你从哪偷来的我的帕子！”

这个瓶子她今天早晨才暗地里藏在密密的地方，柳冰玉怎么知道的，她又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柳如烟百思不得其解。

柳冰玉不等柳如烟说完，一个大嘴巴子直接糊了上去：“物证在此，你还想抵赖！你真当我柳冰玉还是个傻子，让你怎么骗就怎么骗吗？你真当这里长着眼睛和耳朵的人是傻子，由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什么，打人了？傻子柳冰玉打人了？打的还是府中最得宠的四小姐！天呐，不可能吧，天呐，是真的啊......

众人的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放肆，柳冰玉，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谁让你打人的！”柳子安见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被打，心头涌起一阵怒火。

可见柳子安这颗心不是长偏了，而是压根没往小姑娘这边长！不过，他们就当真以为自己没办法了吗？柳冰玉看着这对又是流泪又是帮着擦泪的狗爷女，冷冷一笑道：“父亲要是实在不信女儿，那就只好到皇上面前说一说究竟了。”

柳子安这才恍然想起，柳冰玉的母亲段平宣是皇上最宠爱的异姓妹妹，而柳冰玉曾经也深受皇上宠爱。只是后来因为她痴傻了才被冷落一边，如今她又恢复了正常，皇上想起前事动起感情，这杆秤偏着柳冰玉也说不一定。要是真偏向柳冰玉，他可要背上一个纵容庶女杀害嫡女的罪名，以后想要再有好口碑可就难了。

柳子安思索片刻，打量了一下府上上上下下几十口子人，悠悠众口实在难堵，再加上柳冰玉证据凿凿，柳子安突然话锋一转，怒不可遏的看向柳如烟：“柳如烟，你还不承认！”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她承认的意思吗？柳如烟不可置信，一向对自己疼爱万分的父亲竟然不相信自己，她再也忍不住辛酸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