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报告进展,到时候我会让你见你妈。”
男鬼道。
我咬了咬后槽牙,点了点头。
“如若背叛,生不如死。”男鬼突然又说出这几个字,周身散发出无限的冷意。
我整个人一震。
无形之中有一股威压在压制着我。
这时的男鬼,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
我连直视他,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好一会儿,男鬼身影一闪消失时,那种威压感才消失。
我整个后背冷汗淋漓,双腿发软的太严重,许久才走出后院。
我这时才意识到,如果这个男鬼彻底的自由,将是何等的强大。
殡仪馆的工作我很顺利的应聘上了,领导当天就让我上班,我的搭档是爸爸的好友胡伯。
他长的一脸严肃,寡言少语,一直没有结婚。
村里村外的女人都嫌弃他是在殡仪馆上班的,不愿意嫁给他。
胡伯好像也不急,无所谓的样子。
“欢欢,你跟我到休息室来。”胡伯从休息室出来,脸上紧绷着表情道。
我的眉头突突跳了跳,立马跟着胡伯走往休息室。
一进休息室,我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墙壁上全都是血字,血腥味还很浓,写着四个大字,母债女还。
母债?
一旁的胡伯紧锁着眉头说着,“欢欢,我感觉好像是冲你来的。咱们这殡仪馆里,除了我,就是几个丧妻无子女的老人。”
我抿着颤颤发抖的唇,脑袋还是懵的。
到底是外公安插的那个人搞的鬼,还是谁?
还会有谁,我脑袋更懵了。
“会,会不会是恶作剧?”我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
胡伯立马摇了摇头,“休息室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外人进出。”
“那,那会是谁?”我喃喃着。
“对了,咱们这里有一个义工,是一年前来的,一个礼拜会来一二次,昨天他在。”胡伯突然想起来了道。
“能给我联系方式吗,或者他的地址。”我道。
胡伯点了点头,可找了大半天,没有找到联系电话,只找那个义工留下来的一个地址。
趁着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我去了义工留下的那个地址那。
却让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发怵。
地址竟然是县城墓园的地址。
我匆匆赶回殡仪馆,胡伯站在大门口,他看到我神色严肃道,“他来了,在火化房。”
留下墓园地址的那个义工来了?
我僵硬的点了下头,“好,我去看看。”
火化房的门是半掩着的。
我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八,皮肤白皙,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拿着铲子在工作。
虽然侧着脸,但菱角分明的轮廓说明,这个男子长的不赖。
我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准备敲下门时,男子转过头来,他乌黑的瞳孔里一片平静,陌生,以及,淡淡一笑的礼貌。
如果这个男子是写血字,针对我的,就不该这么平静。
那么,这些事情和这个男子无关?
“你好,有事吗?”男子放下铲子,淡淡一笑道。
我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试探着道,“休息室里出现血字,你知道吗?”
“血字?”男子皱了皱眉头,“我从来不去休息室。”
我一时哑然的摇头,“打扰了。”
我伸手把门一关,匆匆回到休息室。
胡伯还在休息室里,他焦急道,“怎么样,他说什么了吗?”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