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之后,封胤好了许多。
那小孩也被保镖扶起,站在车头,栗栗危惧。
封胤视线落在颤栗的小孩身上,微微勾了勾唇,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路上有车,多危险啊。”封胤开口,语调竟软得不像话。
那小孩神色闪烁,望见远处一道人影,高声喊着妈妈。
封胤眯了眯眸,循着小孩的视线朝着身后看去,转过身来的那瞬,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撒在他的发梢,宛如天人。
郁葱随着其他翻译走近,恰好遇上封胤抱着小孩转身的画面。
他穿着一身米色长风衣,头发打理得干净利落,晨光在他的头顶洒落,柔和了他清竣的眉眼。曙光在他的俊庞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芒,嘴角勾着的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似蛊惑。
郁葱心头攒动。
他竟还有这样的一面,没有丝毫冷漠,温润得不像她印象当中的他。
“我的天啊,总统先生!”
孩子的妈妈走近,惶恐又震惊。
封胤将孩子交到女人的手中,女人连声道谢,激动地快要落泪。
“孩子年纪小,照看细致些,马路上记得不要让他单独走。”封胤三言两语中,净是对于国民的关怀,笑意温润,格外亲民。
“是是是,多亏了总统先生,我下次定当小心。”孩子妈妈连连点头,抓着小孩的手腕跟封胤比再见的手势。
“宝贝,跟总统大人说再见。”
小孩年纪尚小,也就会叫句妈妈而已,很快便随着他的妈妈离开了。
三两秒过后,封胤收好了笑意,恢复了清竣尊贵的总统形象。
会议持续将近两小时总算结束。
“郁翻译,你真是我偶像!阿尔尼亚语你竟然如此手到擒来!”一位男翻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
在国翻院干了将近四年了,今天的会议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中文生疏的阿尔尼亚交涉人。
千钧一发之际,郁葱请另外一位翻译代替她传译了德语,她则负责了那位阿尔尼亚官员的同传翻译。
不得不说,她的表现令其他翻译都瞠目结舌。
翻译圈内几乎都知道她郁葱的名号,不夸张地说,算得上是这一行一个神话般的存在了。
但今天大家第一次领教,着实开了眼。
“您过奖了,我恰好在大学的时候钻研过这门语言,比起专业人员来说是自叹不如了。”郁葱很客气,态度谦逊却丝毫不会带给人不愉悦的感受。
“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郁小姐你还会多少小国家的语种?”
国翻院能够有机会到总统先生身边做事的翻译,包括他自己,基本上是擅长几个大国的语言的,偶尔遇上偏门的小语种便会尤为烧脑。
而多数人从事这行多年,也最多只能评上一个副高级的职称。
但是面前的郁葱,年纪轻轻不仅有机会成为总统先生的随行传译,甚至已经是正高级的资深翻译。
于旁人来说,像郁葱这种有本事破格提升且还肤白貌美的女翻译,实在是人神共愤。
郁葱阖阖眸,这个问题她曾经被人问过,也在背地里被捅过刀子。
所以,她并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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