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话音刚落,推门进来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一进来就笑着跟徐冰打招呼,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
徐冰脸笑的像菊花一样,突然抬头看看我,冷冷地问:“你还有事吗?”
我讪笑着,刚要开口再求她几句,她脸色顿时一沉,张口就要叫保安,我立刻说着“不用麻烦保安”,快速退出房间。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回去吗?
昨晚我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向王燕做保证,现在如果就这样回去的话,我该如何面对她?就算是她不说什么,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承诺?怎么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既然不能失败,那么就要想办法为自己找出路!
想到这儿我立刻起身想要再进去和徐冰说说,或者用一些其他方法,就在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住向后一拉,我当时踉跄着倒退两步。
“我Cao!谁他妈的……”
我下意识里张口骂着,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嘭!”的一声推开面试房间的门,大步走进去。
“徐冰!你她妈的什么意思?!”显然应该是那中年男子的声音,我走过去,探头朝里望去,只见那中年男子正站在徐冰面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徐冰立刻起身,陪着笑脸说:“哎呦李哥,怎么了这是?消消火别生气,我有哪里做的不对的您尽管说。”
“少他妈给我来这套,我问你,这招聘都进行三天了,为什么我要的服务员一个都没招到?今天你要是给不了我一个说法,那只好去跟老大要人了。”
什么?招服务员?徐冰这小婊砸不是说服务员招满了吗?
这下我想明白了,她奶奶个腿的,你她妈的阴人,害的小爷我差点做不成男人!
“李哥,我不是说了嘛,这些人也不知怎么了,不是想做鸡就是要做鸭子,一个应聘服务员的都没有。”说着,徐冰一脸为难地叹了口气,将手搭在李良肩头,噘着嘴委屈地说:“小妹我的嘴皮子都磨破了,就想劝他们做服务员,可他们就是……”
我一下子推开门,走进房间,眼睛紧盯着李经理。
徐冰一看是我,脸色顿时一变,厉声喝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冷漠地看着她,转头冲李经理深深鞠了一躬,“李经理,我叫陈川,应聘服务员。”
说完,我大步走到桌边,弯腰从垃圾桶里找到我的简历,恭敬地递给李经理。
李经理脸色阴沉,冲我指了指垃圾桶,我当即反应过来,把里面那些废纸都拿出来递给他。
“徐冰,今天这事我李良记下了!”说着他把那些简历狠狠地拍在桌上,冲我点点头,说:“陈川是吧,你跟我来。”
我回头冲徐冰一笑,然后跟随李良来到五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李良年纪大约40岁左右,长相儒雅,但是双眼中却隐隐透着一股骇人的阴寒,越是这样的人,往往越狠。
过了好一会,李良的心情似乎平静下来,告诉我下午6点上班,到时候让我再过来找他。
因为在俱乐部要上夜班,所以我回去后随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一觉睡到下午5点,起床洗刷后,乘车赶去广寒宫俱乐部。
李良似乎对我提前半小时来到十分满意,亲自带我去领了两身工作服,顺便给我介绍了一下俱乐部的组成。
广寒宫俱乐部分为棋牌区、浴场、中医理疗区、西式理疗区和钻石贵宾区这五个部分,其中除了钻石贵宾区之外,其余四个区的服务员都归李良管。
我隐隐觉得,广寒宫俱乐部肯定没有表面听起来这么简单,钻石贵宾区才应该是广寒宫的核心,要真正的帮助王燕,恐怕得进入钻石贵宾区才行。
“李经理,那钻石贵宾区的服务员也是这样招聘来的吗?”我很随意地问。
“呵,那里的服务员,都是老板亲自选定的。”
我恍然大悟地笑着,不再多说什么,最后跟着李良来到位于三楼的西式理疗区,走进一个挂着“服务员休息室”牌子的房间内。
“魏妍,他叫陈川,新来的服务员,你负责带他。”李良冲坐在沙发一角正抱着手机咯咯笑的女孩子说。
魏妍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点了点头,便继续低头玩游戏。
“陈川,魏妍是服务员主管,你跟着她好好学。”说着,李良拍拍我的肩膀,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走开了。
我担心这里的服务员会欺生,所以主动给他们服务员打招呼,递烟,但是十几名服务员不论男女,都没有接,一时间我觉得好尴尬。
“上班时间以及上班之前1小时内,是严禁抽烟的。”魏妍冲我说着,起身带我到工作间拿了一套工具,然后带我到西式理疗区的包房内,给我讲解了具体的工作流程,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打扫包房卫生。
第一次打扫是魏妍带我去的,我在她地指导下有条不紊的干着活,半个小时下来她对我的工作成果十分满意,又给我指点了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便让我独自干活,负责A区8间包房的卫生服务工作了。
若是换做以前,我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工作,可是一想到我的工作能帮到王燕,能为她解决难题,我心中就有干劲。
因为我清楚,如果干不好的话,恐怕在这里干一辈子,也不可能接触到最核心的人物,也就不可能帮到王燕。
更何况现在我依然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屌丝,我只有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地位和势力,才能真正活的像个男人,才能一呼百应,也只有到那个时候,我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快下班了,我刚刚打扫完一间包房,李良恰巧陪着一位客人过来,我热情地打着招呼,并且赶紧侧身让到一边。
李良带客人走进我刚刚打扫好的那间包房,我便拎着工具朝工作间走去。
刚洗了手还没来得及擦干,李良推门进来,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我,笑着说:“陈川,干的不错,客人对里面的卫生条件十分满意,这是他给你的小费。”
我谦让一番,接过来装进兜里。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客人退房的声音,我答应一声,拎着工具朝刚刚对讲机里报的包厢号走去。
当我路过一间包房门口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不要!金总,您不要这样!”
声音很低,却也很坚决。
突然我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不禁停下脚步,透过门缝朝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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