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隔壁的,我跟你拼了"。步项仁一咬牙,打定主意拼命往外突围。李宇生捂着肩膀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冲过来扶他的一个小混混声嘶力竭的大吼道"打死他!给我打死他!--"
步项仁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管他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只要有用,他连眼都不待眨一下的,他大喝一声"去你嘛的!",飞起一脚踢在正前方一人的裆上,然后撞开那人就要往外跑,傻子才和他们硬拼呢。
只不过步项仁先前被打受了点轻伤,速度明显下降,三两步就被身后的混混追上并缠住,六个人打一个,剩下那一个正捂着裤裆趴在地上,步项仁再勇猛也是双拳难敌十二手,在挨了几拳之后不相信被人从身后用胳膊锁住了脖子,使他动弹不得。
一个戴着大耳环的混混走到步项仁面前冷笑一声说"跑啊,打啊,你不是挺JB能打,挺JB狂的么,再给我狂一个试试来"。
说着,那大耳环一拳捣在步项仁的肚子上,沙包一样的拳头,打的步项仁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程度不亚于钱塘江大潮,步项仁午饭差点都喷出来了。
"卧...槽..."
步项仁无力的呻、吟一声,还没缓过劲来,大耳环又接二连三打了他几拳,步项仁硬是忍着要吐的冲动把嗓子里的酸水又咽了下去,他是怕吐到大耳环身上后大耳环又蹭到他身上。。。
步项仁抬起头来,软弱无力的对大耳环说,我告诉你个事。
大耳环见步项仁已经被制住,动弹不得,因此也放下了戒心,把耳朵凑到步项仁嘴边"说吧,什么事?"
步项仁咽了口吐沫,然后郑重其事,一字一顿的对着大耳环的耳朵悄悄说
"我草泥马勒戈壁啊"。
"哎呀我擦!--"
大耳环顿时暴跳如雷,"砰砰砰啪啪"的给了步项仁三拳两脚,这时李宇生在一个混混的搀扶下来到步项仁面前,仇恨之情溢于言表,李宇生朝步项仁呸了一口,抬起手就是一耳光,打脸的声音很响,这一巴掌李宇生可以说是用上了吃奶得劲了,步项仁疼不疼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手已经被拍麻没知觉了,但即使是这样李宇生仍是不解气,又照着步项仁啪啪踹了两脚。
"啊?给你牛逼的啊,还敢打老子,这下萎了吧,胆子倒是不小啊,草泥马的,老子还没收拾你呢你倒先收拾起老子来了。"
李宇生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事,阴笑一下,凑到步项仁耳边,用仅步项仁能听见的声音说
"今天早上跳楼的那个女的是你朋友的对象,那也就是你朋友吧,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么?哦,我猜你一定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因为我要是你的那个朋友,我也没脸说出去哈哈哈哈,想知道么,我就不告诉你哈哈哈,怎么样,你是不是感觉很愤怒,很想打我啊,来啊,打我啊"。
李宇生把脸伸到步项仁面前,还拍了拍,他的话像一条鲨鱼一样在步项仁心里绞起惊涛骇浪,虽然步项仁已经猜到这事跟李宇生有关系,但现在李宇生亲口说这件事跟他有直接关系,那感受就要强烈得多。
步项仁没有李宇生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而很镇定的样子,只是表面镇定,他心里却是升起一股熊熊怒焰,不知不觉间,一股凉意从他胸口蔓延开来遍布全身,李宇生还在那说些什么,但步项仁已经听不到了,他的世界变成了黑白的世界,没有声音,李宇生的动作也被放慢了,步项仁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像爆炸一样的力量,而他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打他!
"吼--!"
步项仁突然大吼一声,那吼声就像一股冲击波一样,将步项仁身旁的人都撞飞出三四米远,声音之大,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鼓就放在耳边敲响了一样,以至于路边的一盏路灯的灯泡都被声波震碎了。
步项仁就像一只被激怒了的雄狮一样,又是仰天大啸一声,双目尽是一片血红色,张嘴见可以看到嘴里的四颗又长又尖的獠牙,他的指甲也变长变尖且厚度也随之增加,原本没什么型的身材此刻也近视壮硕的肌肉,双手握拳之间可以看到胳膊上暴起的青筋,整个人就像一个狂化了的半兽人一样。
李宇生和几个小混混被步项仁的一声吼震得七倒八歪,头晕目眩,耳边响是有着成千上万只蚊子在飞一样。李宇生踉跄着爬起来,目光正好对上了步项仁的目光,顿时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步项仁的眼白和眼仁全都没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血红色,两只血红色的眼睛。
"咦?他这是不经意间引动了魔神之冕的力量啊"。苏妲己在项链里可以看到外界发生的事。
一个胆大的混混捡起地上的一根凳子腿小心翼翼的靠近步项仁,然后瞅准机会一棒砸向步项仁的头。
"咔擦"一声,只见那有成人手臂粗的凳子腿砸在步项仁的头上断成了两截,那小混混的虎口崩裂出血了,而步项仁的额头却安然无恙。
"吼--!"
步项仁又是怒吼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将那人扇的像只陀螺一样转着圈撞到电线杆上后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动弹了。步项仁此时虽然就像狂化了一样,但是还有着理智的,现在的他就好比是喝酒喝大了壮胆了一样,想打就打,下手更没有轻重。
见自己人被步项仁打倒,另外几个小混混纷纷扑向步项仁,步项仁一脚踹飞一人,左臂抬起,挡开扔过来的一个啤酒瓶子,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一只攻过来的拳头,手腕猛地翻转,带动着那只拳头一起,使拳头主人的胳膊咔吧咔吧的瞬间连响几声,然后便向根面条一样软塌塌的垂了下去。
步项仁不仅力气变得极大,他的手,或者可以说是爪子也变得异常锋利起来,一个人拿着木棍从背后想要偷袭他,步项仁回身一甩手,看似轻飘飘的的挥手,又长又尖的指甲却将那跟易拉罐粗的木棍轻易地划成了好几节。
这一爪子如果是直接插到人身上,绝对可以把人像羊肉串一样穿在胳膊上,混混们也看出了步项仁的厉害,几个还站着的战战兢兢的围着步项仁却不敢上前,此时的步项仁在李宇生等人的眼里就是一个狂暴人,地上躺着的几个伤兵就是和步项仁打的下场。
步项仁现在心里充满了暴虐的情绪,别的心思没有,只想打人,他的意识属于半清醒,因此在他眼里李宇生才是他的主要目标,步项仁一步步走向李宇生,速度虽然慢,但每一部都显得极为沉重,仿佛他每向前迈一步大地都跟着颤动一下似的,围着他的几个混混都不自觉的我进了手中的家伙事,都没有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步项仁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李宇生手里也拿着一根刚从地上捡的木棍,这木棍也就比筷子能粗大一点而已,其实根本没用,但却让李宇生稍稍能感到一点安全感,就好比怕鬼的人晚上睡觉把头缩在被子里,但是缩在被子里鬼就动不了你么?
"咕嘟--"
李宇生咽下一口吐沫,挥舞着小木棍,手都有些颤抖,他欺负人惯了,以往都是手下一帮小弟给他解决了敌人,然后再由他去装装逼,可是这次不同,他的小弟根本不是对手,抢建不成反被草,这种情况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李宇生还是第一次遇到,欺软怕硬被充分的体现了出来。
李宇生舌头都发瓢了,结结巴巴的冲步项仁喊道"你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敢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是,是怎么,死,的"。
李宇生的话却是正好刺激到了步项仁,步项仁虽然现在处于狂暴状态,但是基本意识还是很清楚的,他很讨厌像李宇生这样的人,有钱有势就可以不把别人当人看,动不动就要整死谁,虽然这个社会上有钱有势确实就有资本不把别人当人看,虽然这很现实,但是步项仁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要用他的拳头告诉李宇生,有些人,不是你有钱有势就能惹得起的,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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