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似乎很放松,回忆说跟红姐做事有七八个年头了。然后两个人又聊到白雪的家人,父母年迈,好在身体还算不错,兄弟姐妹也都已经成家,听得我在一边很尴尬,但又不好打断再去回避。
“女人这一生,好日子不多,白雪,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多陪陪家人了!”红姐突然话锋一转,冒出这么一句,还没等我琢磨出其中的端倪,白雪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白雪这一跪没有半点征兆,自由落体一样砸在地板上,估计膝盖会有淤青。
平日里傲娇的白雪,此刻像个犯了错的女仆,匍匐在地上,因为下面穿的是短裙,进了不少风,却也无暇顾及,让坐在一旁的我有些无所适从。再看端坐在沙发上的红姐,虽然依旧面色和善,却有让人脊背发冷的威严。
“红姐,不要赶我走,白雪知道错了!”白雪开始不停地承认错误,声音变得沙哑起来,红姐惜字如金,只是“嗯”了一声,依旧很慵懒。
“红姐我错了,不该强迫姐妹做事!”白雪说话的时候,脑袋抵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至于强迫手下姑娘做了什么事,白雪并没有说,只是我没有来由地想到了“逼良为娼”,然后又脑洞大开,猜想会不会和叶子有关。
难道叶子的“交易”是被这个白雪强迫的?
听白雪承认了错误,红姐并没有当场责罚,而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很随意地走到一边的书架旁,拿起一把摆设用的短刀,又把玩着回到座位上,这才招呼白雪起来,像是有话要说,白雪唯唯诺诺地直起身,但没敢站起来。
“白雪,你跟我这么久,应该知道,规矩就是规矩!”红姐说话的时候,看似很亲切地拉起白雪的手,奇怪的是白雪却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红姐随意地把白雪的手放在茶几上,突然抽掉刀鞘,猛的一下刺了下去,正穿过白雪的指缝之间,插在桌子上发出“砰”地一声响。
这时的白雪脸上早没了血色,牙齿紧咬着嘴唇,叫都没敢叫,只是发出“呜呜”的声响。
红姐的这一刀快准狠,电光火石之间,怎不让人胆战心惊。更让人惊叹的是这一刀不可能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差上分毫,白雪的这一只玉雕般的手就废掉了。
由此看来红姐不但城府极深,身手也是不凡,这一刀下去看似平平无奇,甚至没见到血光,若不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绝对办不到。
“少了这一只手,你以后怎么过呢?”红姐哀怨地叹息了一声,像是动了妇人之仁,却又为难坏了规矩,潜台词好像是说:总要掉块肉的。
念及此,我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担心这是“杀鸡给猴看”,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手臂不能动,脚上能不能削下一块?我毫无来由地揣测着红姐的心思,后背发凉,直冒冷汗,更别提当事人白雪内心的感受了。
“有没有什么对等的东西?”红姐自言自语着,把别人生死攸关的事说得轻描淡写,那一刻我又一次深切地感受到现实的冰冷,就像这看似富丽堂皇的皇宫,实际上到处充满了未知和危机。
“白雪,你这些年,都没接过客人吧?”红姐没有来由地冒出这么一句,让人捉摸不透。
意外的是白雪听到这话竟然抬起了头,眼神里有些类似视死如归的解脱,第一次有了些胆气,说道:“红姐,白雪用这身子抵罪吧。”
“既然这样,就依你!”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这一桩“交易”,红姐这么轻率地处置了别人的清白,好像还开了什么恩德,让我有些不能理解。另一方面白雪也是自作自受,以红姐的角色和地位,也只能答应白雪的要求。
“于果,你来帮帮白雪!”红姐突然提到我,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然后便起身走了出去。事发突然,匪夷所思,我还在琢磨红姐说的“帮”是怎么个帮法。
红姐出去关了房门,又过了好大一会,伏在地上的白雪才敢吃力地直起身,我下意识地上前扶了一把,想让她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大概是真的很受折磨,白雪并没有拒绝我的好意。
“想不到我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这样!”白雪凄然地笑了一下,突然用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闪过一些温柔,又接着说道,“其实也不算差,起码还能接受。”
白雪的这话让人很尴尬,虽然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份地位和形象气质,让我本能地自惭形秽,但出于男人的自尊,我还是有些气不过。
女人的贞节固然宝贵,不过,男人就是“配种”的机器吗?
“小于果,天这么热,穿那么多衣服不热吗?”白雪把话说得很温柔,让我刚刚冒出的小情绪,瞬间又没了踪影。
片刻之后,我才品出味道来,白雪哪里是关心我热不热!果然,出神之间白雪已经很自然地走上前来,把手伸向了我的外套。
“不用麻烦了!”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句,同时后退了两步,机械地说着“自己来就好”,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脱了外套,不禁有些脸红,难道我的内心深处真有什么龌蹉的念头?
白雪自然看出了我的窘态,却没有嫌弃的意思,依旧亲切地微笑着,突然用自嘲地口气说道:“你会不会嫌我老呢,于果?”
怎么可能嫌弃?那一刻我有些沮丧地发现,无法否认内心真实存在的想法,白雪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的确是很有吸引力。就像是小时候被邻居用好吃的诱导,明明很嘴馋,又会觉得很没骨气,带有一些小屈辱。
在我神游天外的时候,白雪那边进展很顺利,因为衣服本就不多,很快就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了。出于人性的本能,我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热血喷张,以至于感觉面颊有灼热。
“小于果,你真单纯,单纯得有些可爱!”在我的身体处于僵硬状态的时候,白雪已经凑上来抱住了我,身前软软的两团,贴在我的胸口上。
“我甚至有点喜欢你了,于果,你说奇怪不奇怪?”白雪软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鼻息打在耳垂上痒痒的,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正经听到的“情话”,那场景有些诡异,以我从未预料过的情形和方式发生了,关键是我并未觉得讨厌。
“现在红姐又不在,有些事情也没办法验证,我的意思是,没必要非得那样吧?”说这话的时候,我莫名有些口干舌燥。白雪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事实上只要配合得好,戏演得够足,瞒过红姐并不是没有可能。
“你觉得我会怨恨红姐吗?”白雪当然没想让我发表意见,自问自答说,“是我自己不争气,坏了规矩,理所当然该受到惩罚。”
听白雪这么说,我似乎没什么好反驳的,自然以为白雪是被洗了脑,却听见她补充说“连命都是红姐给的”。
“我白雪做过的事,还从来没有后悔过!别婆婆妈妈了,小于果,姐姐我今天要定你了!”白雪这么说着,自然也敢这么做,果然还没等我缓过神,已经被推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没有了发声的机会。
下一刻,白雪已经死死咬住了我的唇,再敢反抗,我甚至于觉得白雪能把我吃掉。
据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是某些方面的需求。白雪这么一个大美人,按照红姐的说法,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那架势真是“饿狼扑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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