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喃喃着反正今天单子也不多,就算积点德。说完将她给扶上电动三轮车上面,然后我做到前面开着。有点古怪的是,这女人忒轻了点,扶着就像扶着一个七八来岁小孩子似的。
当我开车的时候,我总感觉身后阴风阵阵的,不单单是汗毛,就连整个脑瓜皮都颤栗起来,这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刮着我的头皮一样!
我一时心慌,想和身后的女人聊聊,分散分散注意力。便呵呵笑着随便说道:“美女,你怎么也住这儿,这里都已经是危房了,只有一些老年人住这儿。”
奇怪的是,我刚说完话,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她先是恩了句,接着说这是她外公外婆家,然后来这里住这儿一段时间。
我哦了声,便不再说话,之后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了。
到了后,我将她扶起来朝向她家走去,她摇摇晃晃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钥匙,开了开门。进屋后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我有些懵,这老房子真的是太破了,坑坑洼洼的墙一看就是那种没学过瓦匠的人做的,桌椅全是实木拼接,因为孔眼大小不一,塞着小木桩,就连床都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她仰面躺在床上,安静的躺着,还准备拿纸巾给她擦擦,结果发现嘴角根本没有吐过的迹象。那半挂在床上的白皙修长美腿,我心里砰砰砰跳。
说句老实话,我见过美女,但真的没见过眼前这么漂亮的。我吞了吞口水背对着她,双手合十内心十分挣扎,此时眼前已经摆着梦中女神,我到底该怎么办?
可当我挣扎的时候,之前那种连头皮都颤栗的感觉又来了!甚至我都感觉到了刀刃的那股冰冷!撕拉撕拉摩擦头发的声音也飘进我的耳朵里,就好像要割开我的头皮一样!
我连忙回过头去,却发现女人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刚刚那把刀不是她弄的了?是幻觉吗?
想罢既然送她回来了,我本意也就到了,至于那种事情。笑话,一个资深老处男不知道犯罪有多严重?
我轻轻地说道:“美女,我还有快递要送,那我先走了啊。”
听见她嘴里迷糊的应答,我帮她掩好了门,这才开着三轮车送起快递来。
本以为晚上还可以碰见那奇葩青年,结果他并没有出现,因为今天倒是有他的快递。
接近街头那根路灯杆子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十分恶心的味道,乍一闻是一股刺鼻的酒味儿,但慢慢的这味道就不正常了,在这酒味儿下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儿,我看过去却发现路灯杆下哪还有什么女人吐的呕吐物!
是一滩鲜血啊!最关键的是,附近还有一对脚印,那是我沾着血走的脚印!
我认定那是我的脚印,因为我穿着的是山寨的安踏,下面印着anta的英文字母!但并没有看见那双属于女人的高跟鞋!
我胸腔压抑极了,吓地更是额头冒着冷汗!不敢久留在这里,将三轮儿的马力开大最大,火速离开这里!
当我来到大道上,见人多了,我才恍惚过来,停下三轮车后,我连忙点根烟压压惊。并且害怕的抬起脚来,结果并没有看见任何血渍,甚至连呕吐物都没踩到。
看样子是自己没睡好?幻觉连连了?确实因为干快递都是早起早睡,顶多特定节日加加班,所以我几乎都没怎么熬过夜,现在深夜上班,出现点幻觉到是情有可原,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这真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了?”我连忙摇摇头,把这落后的思想抛开,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怎么可能还有妖魔鬼怪这些迷信呢!
回到宿舍,发现丁卯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对着电脑,我笑着说丁哥还没睡觉呢。
他盯着屏幕看都没看我一眼吐槽起来,正在做报表,这几天忙的要死。然后又点了点鼠标,这才看着我问我要不要吃点宵夜去。
我说你请客我就去,我身上可是身无分文。他说了句没问题,便跑到宵夜摊子上点了些烧烤啤酒吃了起来。
他问我这几天工作怎么样,我说不错特轻松,就是每天都能碰到一个穿着七十年代流行的伪军装的怪异青年,还有今天遇到一个伶仃大醉的女人,我把她送回了家,回来的时候还出现了幻觉,以为那女人吐了血。
听我说完后,丁卯脸色乍白,吃着肉串的棍子差点戳到破了舌头。他看了眼老板后凑过脸来对我低声严肃道:“陈明!你没怎么样吧?”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说没有啊,没缺胳膊少腿,想起之前的幻觉来,又补充了着说就是睡眠不好。
他又对着我说以后遇到那青年绝对别再和他说话了,还有以后要是遇到那喝醉酒的女人,也绝对别再强她送回家!他还叮嘱我千万千万别再进这些人家里了!
我疑惑地问为什么,他白了我一眼指着啤酒说喝酒喝酒!
我抿了抿嘴,既然丁卯不愿意说,我也没问,毕竟能问出来,那他还不会告诉我么。
回来后我久久始终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好像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而且满脑子都是我那带血的脚印。然后打了个哆嗦就清醒了,心想难道自己被幻觉吓坏了?
过了好久,我才迷迷糊糊睡着。我做了个梦,梦见昨天晚上那醉酒女人,正拿着一把水果刀抱着一个人的脑袋刮着他的脑瓜皮,我细看过去发现,那不就是我么!
而且‘我’的眼睛正看着我,那眼神透露着惶恐,惊吓,害怕,总之‘我’正冒着怨气!‘我’张开嘴巴,好像是在求救,但张开嘴没有声音,而是哇啦哇啦地吐着鲜血!
我瞬间就从梦中被吓醒,我双手撑在床铺上,好一会儿我才恍惚过来,这才感觉到身上竟然被汗水打湿。
自嘲了笑了笑,这梦有这么可怕?
擦了擦冷汗后,下床穿好衣服,正准备拿起手机,却发现枕头上两道血印!不深但也不浅,在泛黄的枕头套上,妖异得狠!
我下意识的摸向后脑勺,但脑袋并没有被那种割裂的疼痛,只是手上却能摸到那种裂开的割裂感!
突然一股寒意侵袭了我全身,这不可能!她不是睡着了么?难道是装的?我脑袋上真被那女人给割了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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