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油条了,我晚上也没吓得睡不着,反倒是睡得很香。
翌日清早便和张婆子回到安宁县,在后院抓了只小仔公鸡,然后又让我买了十四根蜡烛,三袋子纸钱还有香炉以及香。这才和我又回到下钱村前面的镇子。
这镇子ting荒凉的,昨天晚上倒是没觉得,现在大中午,从站点下车走到这河边,零零散散看到的也不过百十来个人。而这河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张婆子来了后,将带来的小仔公鸡放在了水上。鸡是不会游泳的,虽然能够在水面上漂浮,但因为身体结构更像垒球所以,一旦惊慌就会沉下去。再加上小仔鸡是绒毛并真空所以,应该放在水面上就应该挣扎着沉下去。可这只小仔公鸡在水面上竟然是飘在上面!而且没有任何惊慌现象,它的脑袋微微朝向水下看去,好似和什么东西对视似的。
“先去点两个蜡烛,这蜡烛的距离足够两个人并行走。”
张婆子说完我连忙点起蜡烛来,接着又让我走出两米距离在点燃两根,一直到十四根蜡烛点成了七对,并且默到了湖水中,才停下来。
可我将七对蜡烛点燃后,那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阴沉下来,云压得十分低,那火光更是无风飘摇。
“你蹲在第一对蜡烛前边儿,看着小仔鸡烧点香纸钱。等下会有东西过来吃香火拿钱,找你要你就给,不找你要的,你就别管。到时候你要找到只吃香火不拿纸钱的,它就是水中仙,俗称水鬼,你将另一袋子纸钱全塞给它,小仔鸡就会沉下去,你就将剩下的纸钱全烧掉,然后你就背对着河一直走,等到你看不见河的地方等我。”
我连忙点点头,虽然不明白张婆子说的东西。但我知道鬼怪这些东西,你如果没碰到,可能就一辈子不会和这些灵异事件碰到。但一旦碰过,那这种事情就会接连不断的找上你,没有任何常理,而现在我只能说尽量避免这些脏东西沾上我。
我蹲在第一对蜡烛前,顺着视线看去,那只小仔鸡依旧漂浮在河面上,只是它现在已经在河水中央了。
此时我开始点香,烧纸钱。香着钱成灰,此时水里面竟然走出来人来!它们一个个排着队举着黑纸油伞走到我面前,学着我蹲下shen子开始吃着香炉里面的香灰,然后又在成灰的纸钱堆里拿出一叠灰离开。
其中不乏昨晚上张婆子给我洗尸气时问我路的鬼,一路下不下于二十多人,张婆子在旁边告诉我,这些鬼都是在这河水里淹死的冤魂,因为水中仙的缘故,他们都没法投胎,留在水下伺候它。
听着张婆子这么说,我耳朵却被小鬼拽了两下,我连忙看向眼前这个鬼,它没有鼻头,好似被刀给削掉了似的。它吃了香火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此时我手疾眼快,将早已做准备好的一袋子纸钱塞进它的怀里,可它像没感觉我塞纸钱给它似的,和其他鬼一起离开。
我看向张婆子,她对我点了点头,等香灭了之后,准备拿出最后一袋纸钱去烧掉。可河中的小仔鸡并没有掉下去,依旧浮在水面上。
张婆子看向那只小仔鸡脸色变得十分惊讶,zui里更是念叨着怎么可能这样的话来。
“张大娘,这怎么回事儿。”待这些鬼撑着黑纸油伞离开后,我才有些莫名地问起来。
“这水中仙拿走你的纸钱,这只小仔鸡就会沉下去……”她这副模样,让我有些受惊,连忙问这纸钱要不要烧掉。
此时我的耳朵被拽得生疼!我连忙看向它指引的方向,这河水里那只没有鼻头的鬼又跑了回来,并且坐在七对蜡烛前面,学习我的蹲姿平视着我!
那双死气沉沉绿幽幽地眼神正看着我,但他zui竟然微微上扬一个弧度,好像是在对我微笑。
“这是,鬼赌命啊!”张婆子站在原地,终于从那种永不变色的表情中露出惊骇!
“我糟婆子活了七十岁数只听过,没见过。当鬼想和你赌钱时,你需要拿自己的命根它赌,而你身旁的这本来烧给它的纸钱,现在变成你的钱。当你每输一次时,这七对蜡烛就会灭掉一对,而这蜡烛已经成了你的七盏命灯。如果你输了你就会死!”
赌命?这是什么意思?我连忙问张婆子,可她有些无能为力地摇摇头,说着要看我的自己的造化了,至于赌什么,用什么赌,赌赢了会怎样,她一概不知道。
见张婆子没能力帮我,我立马就慌了神,难道这让我一个人面对它!
但现在只能这样,那需要我怎么去赌?我看着这东西吞了吞口水,此时它竟然张开了zui,那微笑的zui脸变得有些不自然。
而我脑海中却不断想着,它想赌什么!
此时一对蜡烛灭了光,我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并且阴风阵阵,舌头火辣辣地疼,随后又冰冷刺骨,好似被冻伤,最后zui里已经无法感受到舌头的存在!
看见张婆子这样,我知道事儿大条了!
因为又是一对蜡烛熄灭了,背后又是一阵阴风吹过,我的鼻子好似麻木嗅不到空气,人已经昏昏沉沉。
它到底要赌什么?为什么这蜡烛会熄灭?我做了什么然后输了?
当我像无头苍蝇思考时,一对蜡烛再次被吹灭,然后背后一阵阴再次风袭来,而这次我地肠胃像被抽离,小腹一下直至脚趾全没了直觉……
一般来说命灯只有三盏,分别是在肩膀两侧以及脑袋上,它左右着人的气运,当三盏命灯被吹灭后,这个人的阳气就会丧失,气运差到极点,稍有不慎就会死亡。
而我这里所谓的七盏命灯则是属于灵魂七窍,每被吹灭一盏,就会关闭一窍,而每失去一窍命灯,我就会失去相对应的七窍。当命灯吹灭,七窍关闭,我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直至七对蜡烛全部吹灭后,我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躺在一间陈旧地老屋中,此时外面有人敲门。
“咚,咚,咚。”不紧不慢地三声,接着一阵电瓶的呼啸过后,便没了声音。
缓缓站起来,这房间的布局和萧玉儿以及那宋一平的房间类似,心想难道我被萧玉儿救回来了?
只是并没有看见萧玉儿,还有张婆子也不在。我下掉木栓后,看见门外摆着一个快递,应该是萧玉儿的吧。
拿起来后却发现,上面写着我的名字,门派好是一街八十八号!也就是说着快递是送给我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四四方方的盒子,我心中狂跳不已,连忙抓着快递跑出去,此时那骑着三轮车的快递小哥正朝向路口驶去,我连忙边跑边喊,可他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假装没听见,加快了油门离开了。
而我在跑过路灯后,转交发现,我却发现自己站在老街区二街。这空荡荡的,偶尔露出三两盏灯光,它们走出来拿走快递,看了我一眼后又进了去。
到了现在这一幕,我才吓懵了,难道我也住进了老城区?
握着手中四四方方的快递,我再次朝向一街跑去,这次我小心翼翼地摸到街角口,脸贴着外墙看向外景,虽然看见了大街,但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走过去后,却又出现在二街。
我惶恐地看着眼前这幅画面,又跑了一次,但依旧出现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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