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傅,你们现在下山吗?”我还在惊愕中,董建国推开门问道。
“嗯,我缺一些东西,到时候我自己去买。这荒坟十分古怪,需要的人手不少,我下山在请我一徒弟上来,准备好之后我在联系你,接我们上来。”张玄开口道。
不知道是不是张玄解决了他头发的难题,就算一宿没睡的他,精神都好得很,连忙答应然后让他的司机将我们送下山去,自然他也跟了下来。
回来后,我和张玄在菜市场的屠宰区下了车,然后让董建国等他电话。他答应后便离开了,我心想张玄估计是想着买些黑狗血什么的。可结果他带着我在菜市场绕了三圈,然后来到个无人角落拿出两个纸人,这才带着我离开。
“师,师傅,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我不知道张玄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喊他什么,想想还是随他们叫他一声师傅。可这烧纸人的动作是不是有些怪异了点。
“别,拜师两万,等你有钱了在喊我师父。对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钱来,用数了一张五十以及一张十块的递给我,说这是工资,不过没有五块零钱,找他五块。
这老头!
没办法,我只好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他……
“先回去吧,那东西是没法发现我们的了。”
那东西?我看向张玄,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多厉害,但这种故弄玄虚的本领,绝对会和他的本事成正比!
“就是那时候绑住你灵魂的家伙,这东西跟着我们过来,不过刚刚我烧了我两人名字的纸人,那东西就会把那纸人当做我们俩,在菜市场转悠。”张玄说完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把他引过来,然后您和张大配合收住它不就行了,还要甩丢它干什么?”我不解,把它解决了这件事儿不就完了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去这去哪?
张玄找我要了五块,我说没有然后又指了指他的口袋里说不是有五块钱,结果他白了我一眼说不打车,走回去。我睁大了眼睛,他在我眼里吝啬刷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如果说要打车走的话,我付钱也没什么好在乎的。可他竟然找我拿钱然后打的,我气不打一处来,也犟着和他走回去!
“在你回去睡觉的时候,我让董建国带着那两个鬼离开。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去的是那荒坟的原地址!接着那两只鬼站在荒坟前面才不动了!”
“不是董建国领着他们走的吗?”我疑惑道。
“那叫鬼驭人,等晚上身旁的人睡觉后,就把董建国给拉起来,然后像拉马一样,驾驶着他走!”张玄说完冷笑着哼了声,才继续说:“当他们来到原坟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儿到底有多奇怪,原来是这棺材下还有个棺材!那口棺材才是真正埋着祸主!”
原坟下面还有棺材?我呆了会儿,然后跟上张玄地步伐。
回去的路途,张玄然对我说了些接下来我该做的事情,我静静地听着。虽然说他没说收我当徒弟,但他告诉我的这些,无异于像老师教给徒弟的那些东西。
比如除了牛眼泪,还有鲤鱼眼磨成的泥,都可有用来看鬼。只是我这个人已经能看见些怨念较深的鬼,这种东西还真用不着。
回去后,这上香的依旧很多人,只是张大并不在。张二他们看见张玄和我回来,和张玄打了招呼。张大则还在睡觉,说他刚刚才回来。
张玄疑哦了声说我们在睡一会儿,让我十二点之前起来,等十二点开始做这事儿。我答应后他先上去睡觉,而我则先去吃了些东西,这才回到屋子踏踏实实地睡上了几个小时。
十一点半左右,张玄要张四把我叫醒,我才开始我的事儿。
张四拿着一包袱纸钱,有些羡慕地看着这些东西,说张玄对我很好,刚来就可以跟他后面学了。我张了张嘴,本想吐槽一下张玄这老头,后来想起张大说过,他们几个不适合学这些东西时,只好笑着嗯了声,说自己幸运。
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一过来就遇到这种东西。不过还算好,这丁家人没找到我,这闲暇片刻我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儿还真多!也不知道张婆子有没有带着玉儿找到适合她居住的地儿。
想这些事儿都是空谈,倒不如将眼前这些事情解决再说!我拿着包袱先一步离开张玄的这个院子,他让我去墓地找一个蛇老鬼的老头子,用包袱里的纸钱去找他买东西。
本来心中嘀咕,这纸钱怎么能买到东西?但再次想地时候,我忍住身上露出的一股恶寒才觉得,也没什么不对劲。
十二点,可以说是一天最刚最阳的时候,但所谓物极必反,其实可以说着正午十二点是极柔极阴的点儿。甚至大夏天有时候的正午都会感觉到一丝阴冷,这便是极阴时开启的点儿。
墓地一般都是开着的,只有等到晚上才会关起来,美名其曰说是防止盗墓,毕竟有些人会将老掉长着的首饰等放在里面做陪葬。不懂得人自然是点点头觉得是正确的,但懂得人也知道,他们是怕有人进去,就出不来了,或者消失了。
这正午的目的门口前,老槐树上趴着几只知了贪婪地鸣叫着,不知道为什么当走过老槐树时,感觉到一阵干冷,让我不自觉得打了个哆嗦。
不只是听张玄说着蛇老头有些神秘,现在我看见他时都觉得有些怪异。此时他正坐在竹子做成的小椅子上吃着面糊,灰灰的东西我却只能闻到一股烧焦的香味儿。
“蛇大爷,张玄让我来向您买些东西。”我看了眼他手中的面糊,然后恭敬道。
“钱带来了吗?”
“带来了。”
我说完他将面糊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对着我招招手说跟他进来。然后他推开这值班的门来。着值班的房子和农村里建造独门独户差不多,一楼没怎么装潢,二楼才是睡觉的地方,而他直接拿着钥匙带着我来三层的小阁楼,这面除了一个个的匣子外只有两张椅子和一个桌子。没有窗户,上面开着蜡黄的灯泡子,时不时地回短路一会儿熄灭掉。
我坐在他对面,将纸钱拿出来,这些纸钱和买来的并不一样,是施过道法的。他看着纸钱嗯了声,才问我买什么。
“垫灰钱。”
“等下,我去拿。”他说完将这些纸钱收好之后,便下了楼去。
这垫灰钱知道的人可能不多,所谓的灰,是指骨灰。现在的人死之后是直接拉到火葬场火化成一堆骨头,在将骨头磨成粉。在用骨灰盒装骨灰时需要在下面先垫一层草纸(又称黄纸、冥币,每个地方叫法不一样),这就是垫灰钱。不过在过去下棺材的时候,叫枕头钱。过去没有火化,将人安葬在棺材内,是需要给他们在脑袋下垫纸钱,和这垫灰钱意思一样。
十多分钟后,才回来,拿出厚厚地一叠草纸,湿哒哒的看样子应该是所谓的垫灰钱。
接着他从那些小瞎子里抽出一张黑布油纸将这垫灰钱包裹在内,这才递给我。
说了声谢谢后,我便离开。只是这垫灰钱拿在手中,好似拿着一块铅一样重,很想背在身上,但想着他是怎么拿来的,还是忍着用手提起来。
回去后,看见张玄和张大都换上了一身道服站在门口,张玄背着铜钱剑,张大则背着一把桃木剑,我站在门口都看呆了!
因为这太像神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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