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纯爷们就应该在酒吧疗伤!

第四章 纯爷们就应该在酒吧疗伤!

斑秃选择无视对面手炮小子的原因很简单。他觉得一个觉醒了手炮基因的奇葩兽人怎么可能会被拿着远程武器确只知道冲锋的二货儿做掉,所以他没有选择去帮黄粱,他认为没必要、也不“盖”。

手炮小子选择猛冲黄粱的原因也很简单:对面的二愣子怎么有第三条腿?他想掰下来玩玩。没见过棒棒的他,认为这东西很“盖”...

面对已经快冲到自己脸上的手炮小子,黄粱下意识扣动了手炮的扳机。预想中炮弹被发射的巨响没有到来,黄粱手中的手炮没有射击出炮弹,只有扳机被扣动发出的清脆声响。黄粱不知道的是,他手里的兽人手炮的容弹量只有两发。算上一开始蹦死路人的那一发,黄粱仅剩的一发弹药已经为斑秃同学打头阵用了...

对面的兽人没有放过黄粱因为失神而漏出的空档,挥舞着手中的手炮狠狠地砸在黄粱握紧手炮的双手上,剧烈的疼痛感使黄粱的双手瞬间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手炮也被砸飞出去,掉落在一旁。

手炮小子一击得手,身体跟上一步,架起自己粗壮的肩膀,猛冲向黄粱。两具布满肌肉的绿皮身体相撞,发出“PENG”的一声闷响。黄粱正面承受了面前手炮小子全力的一撞,身体失去了平衡,身体倾斜着往后倒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黄粱此刻由衷的感谢这具兽人的身体。毕竟同为兽人小子,即使正面吃了一击蛮王冲撞,除了心闷气短、有点喘不上气以外,黄粱的内脏没有收到致命的伤害。

手炮小子几步跑到被撞翻在地的黄粱身旁,把手中的手炮高高的举起,一下一下疯狂的砸在黄粱的头上。面对疯狂的进攻,黄粱只能双手抱头,身体不断争扎,死命的抵挡着,试图找回主动权。手炮小子不得不一只手按住黄粱,单手拎起手炮猛砸下去。由于手炮本身的重量不轻,手炮小子想连续用单手抡起手炮,也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情。

在感觉到自己胳膊渐渐有脱力的状况时,手炮小子索性把手炮扔下,骑在黄粱的身上,双臂开始抡起了王八拳,拼命猛击黄粱护着头部的双臂。在连续不断的击打之后,手炮小子感到身下的敌人渐渐不再挣扎,双臂也不再护住头部,无力的落在了他身体两侧。手炮小子知道身下的敌人放弃了抵抗,自己马上就可以感受到把敌人的头颅碾碎的感觉,把他多长的零件掰下来做成战利品,一定贼“盖”!想到这里,手炮小子双手抱拳,准备把敌人送回给彪哥的怀抱。

手炮小子俯视着身下即将被自己砸爆的那张脸,他预期的惊恐表情没有出现,身下的猎物反而一脸纠结的看着他,那只被自己砸的有些变形的手臂正努力把自己丢在一旁的手炮对准自己。

“给你拿到武器又能咋的,你还能用它砸死俺?”手炮小子不屑的说着,紧握的双拳积蓄着力量,准备给黄粱最后一击

“你懂什么叫射吗?”在黄粱关爱智障的语气中,“BANG”的一声巨响,手炮小子被轰成了满地的碎片。

劫后余生的黄粱狼狈的躺在地上。左臂被砸的变形,手骨应该是被硬生生的砸折了。右手被手炮发射的后坐力震的血肉模糊。但总体上,受到的伤害还在黄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兽人天生强健的体魄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兽人的血厚皮硬是种族天赋。黄粱从第一次战斗中活下来了。

黄粱在手炮小子把武器丢下的那一刻才完全的确信,自己的敌人不会使用他的武器。黄粱运气很好,手炮小子的手炮基因没有觉醒,手炮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件砸人用的钝器。其实如果手炮小子多经历几次战斗,也会渐渐的学会去射击。但不巧的是,与黄粱的战斗,是他的第一次,也是黄粱的第一次,而黄粱是会射的...

黄粱缓了一会,把目光投向了另一处战场,黄粱可不想一会再被乱刀砍死。所幸,斑秃也解决了他那边的战斗。

斑秃的战斗过程就比黄粱顺利的多了,面对两个被炸蒙的砍刀小子,斑秃直接冲到离他更近的敌人身边,几乎把兽人步枪的枪口怼在了砍刀小子的身上,一枪就射穿了一个敌人。剩下的一个砍刀小子也是三下五除二的近身做掉。没办法,黄粱的那一发炮弹直接让这两个砍刀小子变成了蒙B小子,左脚点地、右脚画圆的状态,斑秃要是还搞不定才怪了。

斑秃几乎保持了无伤的状态。他走过来把黄粱从地上扶起来,驾着黄粱的身体,走回了自己部落的方向。

“俺感觉打的不“盖”。”斑秃有些遗憾的对黄粱说着。这丫看样子还想继续打一架,但又不好意思把黄粱一个人丢下,毕竟,在刚才的一仗里,他确实占了黄粱便宜。

“我感觉很“盖”了,你先把我送回部落,再不治疗我要挂了。”黄粱无语的看着斑秃,黄粱要是还能动的话,很想把斑秃一炮轰成渣渣...

一路无话,黄粱被斑秃安全的送回了部落中。经过了兽人巫医的包扎处理,上半身被裹成粽子的黄粱跟着斑秃在领地里闲逛。

兽人作为战争种族,战争是第一位的需求,但兽人也很懂得享受生活。在打仗打的有些累了之后,或者是受伤了,兽人会去吃美味的食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很多兽人都喜欢在打完仗后,去酒吧喝一杯。

也不知道自己能去那里,黄粱索性和斑秃一起去了兽人酒吧。黄粱的想法是找个地方、喝喝酒,安静的坐一会,放松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纯爷们就应该在酒吧里疗伤,tough!

黄粱刚找了个位置要坐下,屁股还没沾到椅子上,和黄粱隔着两桌远的一个兽人突然把桌子掀翻,飞过来的木质大酒杯险些砸中黄粱。掀桌子的兽人明显喝多了,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把背上的砍刀拔出来,指着经过时看了自己一眼的留着莫西甘发型的兽人问到。

“你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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