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晚生许淞。实不相瞒,晚生并没有宗门师承。”许淞道。
老人家一声吸气:“那……那你怎么会法力?”
许淞解释道:“其实是晚生曾经救过一个游方道士,那道士与人打斗,受伤颇重。晚生恰巧路遇,将其解救,可是终究熬不过伤势太重,已然仙去。
那游方道士前辈念晚生些许恩德,走之前让晚生二人跟着学了些法术,也就成了现在的样子。所以晚生这才在这行市当中想要寻得同道之士,印证修炼心得。
于是这便有了老先生在市集所看到的那样.至于将法力灌注于字画内吸引同道,却也是内子给了启发。还望先生不要怪我等这般唐突了。”
老先生点点头:“恩!这也便是你的际遇,能够入这仙道,证明你是有缘法之人。所以,能够见我,我也便不该生气,更是要加以扶持。”
老先生又是片刻沉吟,想了想才说道:
“这样吧,我在这滨城却还是有些时候要呆,不过也不会太久。等我办完事情,你二人便随我去往我所在的宗门吧。在那里,想必你们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
毕竟你们能够在别人短期的教导下,再经过自己的修炼达到这个地步,足以说是天资不凡。进我宗门,应该是不难的。”
许淞二人一听,喜形于色,在这集市中蹉跎已久,能够找到宗门的确是十分令人欣喜的事情。当即两人纳头便拜:
“多谢老先生指引,我夫妇二人感激不尽,请受我夫妇二人一拜。”许淞牵着织衣的手恳切道。
老先生正高兴的摸了摸山羊胡子,哈哈道:“看你二人如此诚心,又有先前救人之事,我念你二人心善,若是不嫌弃,你二人便称我一声义父,如何?”
老先生兴致勃勃的看着二人,对于这两人,他是真心喜欢。
许淞和织衣听了相视一眼,织衣却是紧紧盯着许淞神色,只要许淞作出决定,她都会跟随。许淞见织衣这般,也是定下心思。
随即便对老先生道:“义父!请受孩儿们一拜!”织衣也跟着做足了礼数。
“好!好!好!自此,我祝星便多了这一双儿女。理当庆贺!这一对金玉双镯就赠与你二人了,其威能也足够你们二人初神真神二境不落人下了。”祝星豪放的样子,却是不复之前垂垂老矣。
“多谢义父!”许淞携织衣谢道。可以看得出,这金玉双镯,一金镯,一玉镯,光泽绽放,灵性不凡。
祝星稳定了情绪说道:“如今我还需要一些日子呆在这里,你们却是作何打算?不如和我一起吧?在一起,我也好给你们一些修炼上的帮助。”
许淞听了,思考片刻问道:“不知义父在这滨城是要做什么事?可要我二人帮忙?”
祝星摇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宗门一位师叔于这滨城内一木氏人家有些渊源。这木氏如今家道中落,几乎危亡,凭着这份香火情谊,便写信求助于我那位师叔。
那位师叔虽然尘缘已了,却也不是绝情之人,遂派我下山,助这木氏起死还生。如今,我在这滨城,帮其物色了几名子弟,传了些许强身健体的法子。并且也帮衬着变了一下风水。如今,只看时效,等其好转了。
不过想来,两三年还是要的。你二人应该等得吧?”
“这是自然,我二人愿随义父一起,助义父微薄之力。”许淞果断答道。
“这便好,算算这滨城,也不是只有我一人乃是修士。其他几大家族,或多或少,也是有些方外人士。我等境界太高,有些事情不方便做,你二人却是可以替我做些小事,去掉一些麻烦。”祝星谋划道。
许淞等人自然应允,于是便恭敬将祝星送走,约好处理了事务,几日之后便去那木家。
祝星走后,许淞看着织衣,问道:“义父他老人家应该已经到了天尊境界吧?为何他未曾发现你的妖族身份?”
织衣莞尔一笑:“你猜错了,义父他老人家虽然境界比我高,确实还未到达天尊境界,还差了一丝。
至于我为何没被发现,是因为我有这个。”织衣手中放着一颗蓝色的珠子,珠子内还有一丝白蒙蒙的雾气在飘荡。
“这是什么?”许淞好奇地问。
“这是匿妖珠!凭着匿妖珠可以吸收我体内的妖气不外泄,别人就无法看出我是妖。而且,我本就是半人血的半妖,自是更加难以被认出。”织衣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许淞恍然大悟,不过这匿妖珠却是让他想起曾经在凤禽山用妖气作掩护之事。异曲同工。
三日后,滨城木家的一家酒楼里,许淞和几个年轻公子小姐在一起喝酒聊天。这几位公子都是来自木家以及和木家交好的家族。在他们的家族都是占有一定地位的血脉。
“许兄,这次你来到滨城可是赶上了好时候,这滨城三年一次的红花会可是极有看头的,想必这次许兄是不会错过了。”一位面如冠玉的俏郎君狡黠地凑近许淞等几个男青年的身边道,深怕旁边隔座的那些小姐们听到。
“是啊!许兄一表人才,此次若是前去,少说也要抱得美人归,至于那红自然是落红了。啊哈哈哈……”几个猥琐相形的色胚附和道。
许淞听了,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打量了一下,看到那些女子没有在偷听。这么近的距离,虽然那木冬已然小声了,但还是能够听到的。想必这些公子哥平时花花惯了,那些小姐也见怪不怪了。
当即,许淞斟了一杯酒,随意问道:“哦?这红花会是怎么回事?木大哥还给说说。”许淞在这木家要待上一些时候,总要与这些年轻一辈好好相处。至于一些不检点的地方跟着应付一下便是了。
这木冬见许淞这么客气,心下也是得意:这许淞一来我木家便得到老太爷等人这等礼遇,怪得年轻一辈那几个心气儿极高的大少爷大小姐很是不舒服,纷纷给这许淞脸色看。他们还在生气,这边我却是让这许淞主动给我斟酒,好不惬意啊。不过还是得按那几位的意思来办,这次必须要让这许淞受点皮肉之苦。许淞,可怪不得我了,只是你自己得罪了人。
木冬笑道:“哈哈,许兄,这人生肆意,无非权财,但是最令人享受的,非美色莫属。
这三年一度的红花会,吸引了很多年轻才俊,只因这画舫到我滨城玉湖江畔,为了传播芳名而来。每年的花魁便是由我等这些看客通过推举选出。很多的美艳姿色可不是到那窑子就能够看到的。
相应的,这些美姬也不是靠金钱就能够接近的。想要得到一亲芳泽的机会却也是需要有实力的人,琴棋书画,只要占其一,入了那几位大家的眼便可以上舫一续。届时,无尽fengliu,岂不美哉?
我看许兄腰间那支箫,想必也是音律大家,何不去凑凑热闹,博个风雅的名号?”
木冬诱.惑着,不过想想也是,在他看来,像许淞这种外表翩翩不凡的人必然是极为自负,这一奉承必然头昏脑热,跑去和那些大家族子弟争风吃醋,一旦出了事,那他在老太爷心中必然落个极为不好的印象。届时,看他还敢这么风光?!
木冬想着那几位少爷小姐的这番谋划,也是赞叹不已。自古,软刀子捅人最疼。
许淞笑了笑,这画舫他也不介意去看看,这红花会便也是有点乐子的。,他本就是生性一定风.流之人,只因入朝为过官,年华老去,变得沉稳了。如今重返青春,自是要去看看。
当即答道:“这般,那自然是要去看看了,看看这画舫今年花魁成色如何。哈哈哈……”
许淞笑声引来旁边小姐们频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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