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看着壁画,其实壁画上不是墓主人生平事迹也不奇怪,但这奇怪在于,壁画上刻篆的,居然是墓室建好下葬之后工人的死法!
整整一条墓道都是下葬后工人与工人之间的互相残杀,直至最后两个同归于尽!场面之血腥丝毫不亚于一场屠杀。
按理说,工人建好墓室知道没有活路一般都会留下一条暗道用于逃生。哪怕没有走出墓室但也不至于互相杀死对方直至没有人存活。
我再次细细思考了翻,转头对唐起辰和巫羽说道,“要小心!这个墓比以前遇到的相比起来都要危险的多!”
唐起辰皱了皱眉,“你发现了什么吗?”随后朝着四周看了看,突然脸色一紧,似乎下了什么决定。“白道,你出去。剩下的我和巫羽会走。”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
“像你所说,这个墓比起以前的都要危险,你的身体大不如前,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不可能。”我生气的抓住唐起辰的衣服,“唐起辰我告诉你,你别想我现在放弃。别把我的命当命,你和巫羽的命就不是命了。要我放弃,可以,除非你们不参与这次的合作,我就放弃。”
巫羽上前拉开了我和唐起辰,叹了口气,“小道,我们是为你好。但如果你不肯放弃我不会说些什么。”随后扭头对唐起辰说道,“小道决定的事,你明白劝不动他。危险的话就由我们保护,我们两个总是能将小道安全带出去的。”
“巫羽,你。。。。”
我话没有说完,巫羽挥了挥手打断了我,“小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这么做,但是我们倾尽全力也是不能让你有所闪失的。不光是为了你是木家少主。还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你的身子骨不比我们,再怎么我们也能活着出去。你一旦出事,哪怕不伤及性命,也会加速你的衰亡。”
我脸色一变,气愤不已的看着唐起辰和巫羽,吵也吵不过他们,索性咬咬牙自己往深处走去。
唐起辰见我自顾自离开,似乎也是担心出现危险,抬脚连忙赶上。
我转头看了看跟在我身后一定距离的唐起辰和他身后的巫羽,叹了口气,他们担心的事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不想因为这个就被他们撇开在他们认定为安全的区域里。
定了定心神,凝聚起心念继续观察着这个墓室。
“咔嚓。”
远处似乎响起一声机关开启的声音,但有些空灵,似乎存在但又好像不存在。
我扭头问,“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唐起辰和巫羽仔细听了听,摇了摇头。
奇怪,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但是。。。
忽然,我努力嗅了嗅鼻子,这股味道。。。
我抽出腰间的刀,示意唐起辰和巫羽准备好。这股味道不出所料应该是血尸身上特有的血气腥味。
刚没走两步就遇到大家伙,不是巧合的话,那只能说明血尸在这个墓里还是小意思,还有更恐怖的没出现。
“咔咔咔咔”
声音开始明显并且接近起来,我紧皱起眉头,手里的刀越攥越紧。
“啊。”
突然,身后的巫羽尖叫起来,下意识转身过去,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原本应该出现在前面的血尸出现在后面偷袭了巫羽。怎么会,难道?
我又转身看发出声音的地方,在微光下有一个模糊的小影子在不远处拐角处。
“靠。”我不由骂出声来,那里根本不是血尸,是冰虫,一种和血尸相共生的墓里生物。攻击力基本没有,只是被咬后会有中毒反应。看来刚刚是它躲在拐角处发出声音吸引我们注意,加上血尸身上特有味道,自然而然的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里,然后血尸再从其他地方偷袭。这个墓果然不简单,连里面的生物都有了这种狡猾的捕猎意识。
不过当前重要的,还是要把这只惹麻烦的血尸给处理掉。
想到这我猫着腰,从一旁的墓壁上摸了过去,巫羽和唐起辰已经和血尸开打起来了,但优势上并不明显。这也不出奇,唐起辰身手虽好,但巫羽擅长在于机关暗道,身手不能算作很好,唐起辰在打斗中难免就得分神照顾着巫羽,以免出现不测。
我摸了过去,把巫羽扯离了战斗,将他满是血的衣袖撕开,从包里拿了点药包扎起来。“你在这里待着,留意些墓道的变化,我感觉这个墓道不太简单。至于血尸,我会去帮唐起辰。”
我小声嘱咐着巫羽,巫羽苍白着脸答应了下来。
我将刀放回腰间,借力往墙壁蹬了一脚,凌空翻了起来,翻到血尸上方时我将袖子里被我来时特地染了毒的小刀朝着血尸的心脏,大脑以及咽喉处射了出去。
意料之外,小刀造成的杀伤力似乎并不大,为了方便唐起辰用他随身带的长刀一口气解决他,我在下落时抬腿劈向了血尸,血尸顺利被我劈倒在了地上,而我则落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单膝跪地撑着。
意外发生的总是这么突然,我还没定住神血尸突然跳了起来抓住了我的脚往一旁墓壁甩了过去。一下子我就被狠狠打在了墓壁上与头顶交界的地方,又从那10米高的地方狠狠摔落在地。我突然觉得如果忽略地上与墙上的菱角,伤害似乎就没这么大了。
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脑袋嗡嗡作响,视野也开始昏暗迷糊起来,肠胃也在不停翻滚着,仿佛有什么堵着通不出来。
“小道。”
“白道。”
唐起辰在我被甩出去时将长刀狠狠插入了血尸的心脏处,一旁的巫羽也用佩刀毫不留情的斩断了血尸的头。
解决完麻烦后的他们连忙跑到我身边扶起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没这么弱,刚想开口说话时一股铁腥味猛冲而来,张嘴没等说话就吐出了一大摊血。消失已久的眩晕感再次来临,我隐约听见巫羽和唐起辰的喊声随后陷入了深度昏迷。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睁开眼睛,白花花的一片,略微转动了下眼睛,发现这果然是医院病房。
唉。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自己怎么这么不经打呢。好不容易进去了还没收获些什么自己特么又被送出来了。晴天霹雳?这可能也是不错的形容词了。这事一搞出来,好吧,自己下斗的机会看是到了负指数了。
就在我叹惋人生之困苦时病房门被推了开来,我坐起身看了看,不过似乎除了唐起辰和巫羽也不会有别人了。可能最近作孽太多老天对我关闭了友善之门。我看见那两人后面熟悉的几个身影。除了无常,还有四叔白枫,二叔白木然与他的妻子巫千姬。
我的右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糟糕,看这阵势是要搞个四堂会审了,不对,还得加上唐起辰和巫羽。
我默默的捂了把脸,心也知这次是铁定逃不过去了。还是选择把手放下,弱弱的喊了句,“四叔,二叔,二嫂。”
“你个臭小子。”二叔扬手就要往我脑袋上招呼,被我二嫂拦了下来,有些生气的看了看我二叔,又转身坐在了我的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
摸了一会,二嫂舒了口气,“万幸,总算退烧了。小道你也是,自己身体不好还乱跑。”
我有些心虚的应了应,抬头看了看二叔和四叔。果然脸色不善。
心下一沉,开口想说些什么,纠结了许久也只是说了声,“对不起。”
四叔一向是木家最有威慑力的存在,而三叔则是精通商业,二叔精通人脉,但到了四叔眼前都少不了些敬畏,这原因数十年我也没搞清楚。但四叔却异常害怕我的父亲,也就是爷爷四个孩子中最大的那个,木瓯晟。
四叔犀利的眼神从进病房后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这会慢慢的开了口,“错哪了?”
“错在不该擅自主张。”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该背离家训和长辈的嘱咐。不该轻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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