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钧深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说:“你睡你的。”
她现在完全不困了。
而且,霍钧深身娇肉贵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秦与辞纠结了下,说:“我这里有些药,要不你试试看能不能用?”
霍钧深迟疑了下,点头:“麻烦你了。”
“没事。”
秦与辞去找医药箱。
回来时,霍钧深已经把衬衣扣子全解了,美男裸着上半身,视觉冲击力太大了,秦与辞差点脚下一个劈叉。
她视线根本不敢乱飘,怕一不小心飘到八块腹肌人鱼线匀称的肌理线什么的……把医药箱一放就匆匆回屋。
结果,霍钧深把她叫住了:“帮忙,我够不着。”
“……”秦与辞脚下如同千斤重,理智告诉她不行,可手脚却不受大脑控制。
“不方便?”霍钧深好奇的询问。
你说呢!
我怕我控制不住对你这样那样了!
“那算了。”霍钧深也不勉强,抬手系衣扣。
对方太过坦然正经,秦与辞忍不住为自己的龌龊思想唾弃了三秒钟,然后,回头:“不会不方便。那你伤哪了,我看下。”
霍钧深淡定的撩开了衣服。
左肩下方,一块巴掌大的淤青都开始泛紫,男人肌肤太快白皙,这一块淤青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了。
秦与辞眉梢一跳,脱口而出:“你被人打了?”
磕是磕不出这块淤青的。
摆明是被重物猛砸造成的。
“不是。”霍钧深说:“花瓶倒了,磕到了。”
准确点来说,是花瓶被霍远舟推倒了,他为了护着霍远舟,挡在他的面前,然后,后背被砸了一下。
霍远舟被吓懵了。
他也火了。
但他没来得及发火,因为心理医生赶到,说要是再继续这么刺激下去,霍远舟可能会做出更多的应激反应。
所以,他只好带着孩子来找秦与辞。
“这得多大个花瓶啊。”秦与辞一边找药,一边咕哝。
霍钧深回想了下,说:“高三米半宽一米,价值三个亿,古董。”
某女咽了下口水:“……那,花瓶还好吗?”
“碎了。”
“……那它也算死的其所了。”
“……”
男人嘴角溢出一抹轻笑。
秦与辞没多问,更不敢多看,找到了药膏,往他淤青处涂抹。
全程,她都很小心,手指没碰到他的背。
“化瘀消炎止痛。你晚上睡觉担心别压到伤口。明天还是去拍个片看下具体情况吧。”她收拾完医药箱,刚要起身,就听见男人问:“你困吗?”
秦与辞一楞,说了实话:“不困。”
“那聊聊。”
“……”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衣衫不整,有什么好聊的。
想归想,秦与辞还是放下医药箱。
“聊什么?”
“能把你那天救小舟的过程,详细说一遍吗?包括细节。”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做了什么,霍远舟会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亲昵跟依赖。
这有什么好说的?
秦与辞腹诽了下,开始一边回忆,一边说。
说完后,她又问:“你还是在怀疑,我也是绑匪之一吗?”
霍钧深修长的手指扣好了最后一枚扣子,闻言,眉睫一抬:“你不是。”
多方证据证明,秦与辞那天的确是碰巧出现在那家会所。
“哦。那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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