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位世子好像没什么反应呢,反倒是沐安郡主,气急败坏得很。”
“我要他有什么反应?”
云为裳眨了眨湿淋淋的眸子,麻利的将手里剩下的糖糕一口咽下去,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鼓得像一只白嫩的仓鼠,“那些话,本就是要说给赵雪霜听的。”
“啊?”
没等葳蕤明白,云为裳已经将小帘放了下来,见自家大哥上马车,立马就蹦蹦跳跳的上前去,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大哥可真的将织云驹给阿裳要了呀?”
“大哥答应阿裳的,何曾食言过?”
伸手将小阿裳抱到了怀里,云为宿脸上也终于出现了笑意,“阿裳可高兴?”
可云为裳闻言却手舞足蹈的晃了起来,“当然高兴,这下赵雪霜气也要气死了!”
“大哥万岁!”
藕节一样的两条手臂高高举起,一下就抱住了自家大哥的脖子,云为裳笑得双眸都弯成了一轮月牙,吧唧一口就亲到了云为宿的脸上,留下了一滩的糖糕渣子,却笑得越发高兴了。
然而还没笑上两声,云为裳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好半晌都没再有什么动静。
云为宿原本还以为小阿裳这是在与他闹着玩。
可他都伸出手晃了好几下,也还是没见有反应,这才微微皱起了眉,“阿裳?这是怎的了?”
“没……”云为裳抹掉了自家大哥脸上的糖糕渣子,扯出来的笑脸却显得有些勉强,“大哥,明日你陪我去马场中骑马可好呀?”
“咱去试试织云驹去?好不好?”
见云为宿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这次云为裳却没有安静的等着他回应,而是扯起自家大哥的袖子不停的摇晃,“好不好嘛~”
“大哥你就陪人家去嘛……去嘛去嘛!”
“可是。”云为宿笑着捏了捏自家妹妹的小脸蛋,“明日大哥还有公务要处理,后日,后日定陪咱们小阿裳去试织云驹可好?”
见自己都已经这么央求了,江为宿都没有一点要妥协的意思,云为裳没有再说话,脸色却忍不住更白了些。
就在刚才她亲在大哥脸上的那一瞬间。
她的脑子里竟然又出现了预言画面。
那是一片花海,而在那片花海中间,却躺着云为宿浑身染血的尸首,睁大了双眼,仿若死不瞑目。
见自家妹妹脸色难看得很,云为宿还以为是她被撞得还有哪里不舒服,连忙就使唤车驾得快些,没多大会儿就回了将军府。
云为裳头上的伤,云为宿简单与祖母解释了几句。
但平日里都要在祖母身上腻上好一会儿的云为裳,今日回来竟然只是见了礼,就让葳蕤抱着回了屋,整个人当真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祖母也不必太担心,阿裳向来怕疼,这次怕是疼得厉害了,等二弟回来给她瞧瞧就是。”
云为宿虽然也心疼得紧,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还有一件事,孙儿要说与祖母知晓,有关那位秦王世子,司空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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