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挽卿?
他怎么还在执着她啊。
难道还没放弃报仇?
月挽卿一阵头疼,白皙的脸上却是一副悲伤的模样。
“王爷,我妹妹已经死半年了,下官交不出她,你这病还治不治了?”
她又瞄了瞄他风华绝代的脸,明知故问的道:“再说,你为什么总执着于她,她应该也没干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吧?”
怎么就没有干出人神共愤的事情!
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禽兽,活该千刀万剐!
秦以寒骤然怒火中烧,眼神锐利如刀的射向她,“你闭嘴,要是不想本王折磨你,最好不要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月挽卿看他的脸色一下沉成了黑锅,顿时乖巧的闭了嘴。
她竟还成了他的逆鳞了。
那她更得藏好自己,绝不能让他找到!
“你一直说她死了,为什么不见她的尸体?”男人强忍着怒意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能有生死断论,这个道理你不懂?”
月挽卿黑漆漆的眼珠转了一转,忽地幽幽的叹了口气,难过的出声。
“下官怎会不知,挽卿毕竟是下官的妹妹,下官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找到她的尸体,可当初我们兄妹遇到刺杀,她腹部挨了一刀,摔落悬崖掉进了河里,下官沿着河边找了好久,始终一无所获,才猜测着她应该是去了,真给不出人。”
秦以寒眼神狠厉的盯着她,一眼就看出她在瞎扯,却没有证据。
不过月琼楼给不出尸体,也就是说……月挽卿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活着!
他的推断没有错!
“你交不出她,或者她的尸体,本王就不会帮你官复原职。”
月挽卿完全没有被过河拆桥的愤怒。
她这人做事,就爱留一手。
凡事有退路,才能有活路。
她眯着漂亮的大眼睛,“王爷,人或尸体,下官都给不出来,但下官得奉劝王爷两句,您现在病邪已入侵体内,再不好好治疗必有性命之忧,不如您就答应下官的合作,您好好治病,下官官复原职,双赢多好啊。”
秦以寒冷睨了她一眼,懒得跟她再废口舌。
他起身就要走,可脑袋蓦然又是一疼,单手撑在了床栏上。
“你看你看,下官就说您老的身子骨还没有好全,怎么就不信呢,”月挽卿忙扶住他的身子,笑眯眯的将他往榻上一推,“来,下官给您再瞧瞧,王爷要是觉得效果好,记得给好评……啊呸,记得跟下官合作呐。”
说着,月挽卿就将秦以寒的衣服扒了,准备再扎几针,聊表诚意。
可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时,眼睛骤然亮了。
噢哟,那晚上黑灯瞎火的,啥也没看见,没想到这厮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劲瘦的腰身,腹肌线条明显,甚至有些狂野充斥着力量感。
难怪那晚都病发成那样了,还那么能折腾她……
诶,打住打住,想哪里去了!
月挽卿暗自唾弃自己色令智昏。
秦以寒头痛欲裂,他瞪着那张漂亮的,十分阴柔女气的小白脸,大概是没见过男人看见他的身体眼睛会发亮,秦以寒一时竟不知是羞恼是愤怒。
“再瞎看,本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喂狗!”
月挽卿干笑了两声,摆手道:“下官是男人,对王爷的身体不感兴趣。”
话落,她便拿着银针,熟练而利落的扎在他周身的几处大穴上。
秦以寒看见她那双细皮嫩肉的手时不时的落在他的腰腹上,痒痒的,他的身体不由得僵硬,眼睛蓦然猩红了几分。
可他想了想,还是忍下了杀人的冲动。
月琼楼的医术的确有些门道,他的头疼一下缓解了不少,就勉强留月琼楼一条狗命吧。
谁料,秦以寒的念头刚转完,又陡然看见月挽卿色眯眯的在偷窥他的身体,顿时炸毛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月琼楼好男色,而且好的还是他这一口!
尤其是月挽卿跟月琼楼长得一模一样,他仿佛瞬间回到了被人侵犯,奇耻大辱的那一晚!
“月琼楼,本王要挖了你的狗眼!”
一声怒吼,秦以寒掐住了月挽卿的细腰。
他扒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就要把他的也扒了,再挖他的眼,然后吊在城门上曝晒三天三夜才能消气!
月挽卿的腰带一下被男人扯了下来,整个衣服都散落开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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