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原主的一家人,因为原主长得又黑、又胖、又丑,让尚书府沦为笑柄。
这么多年尚书府的人一直对原主肆意欺辱,甚至还想怂恿苏尚书将她嫁给一个跛子。
嗯,反正都要流放了,这家人当然也不能放过。
苏沫赶去了尚书府。
此时,春桃已经按照苏沫吩咐,迷晕了尚书府后门的小厮和几个丫鬟,得以让苏沫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尚书府。
路过继母房间时,苏沫听到里面提起她,便驻足听了一下墙角。
“老爷,苏沫那孩子也是运气不好,这才刚嫁到严府,严家就要抄家了,要不您看看帮她和离吧。”
这是继母的声音。
明面上听起来好像是为苏沫着想,实则在暗讽她是扫把星,刚嫁到严府就害的严家被抄家。
以前原主可没少在继母的软刀子下吃亏。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是死是活,再与我苏府无关。”
这是原主的那个渣爹,苏尚书的声音。
苏沫冷哼一声,原本还是只想把尚书府吞了她娘的嫁妆取走,现在看来,她就应该毛都不给他们剩。
苏沫径直往尚书府最大的库房奔去。
金石、玉器、铜器、瓷器、雕刻摆件、古书字画,连夜明珠都有,这里面大多都是原主娘的嫁妆。
二话不说,赶紧收收收。
收完又去了排成一排的小库房。
各个主子网罗来的稀罕物都在这些小库房,将里面的值钱物件全收进了空间内。
药房里都是些滋补的药材,人参、鹿茸、首乌……
连厨房里正在炖的鸡汤苏沫都没放过。
搜刮了一圈物资,苏沫赶紧往刺史府赶。
刚回来,兰花苑。
官差紧随之后,大踏步进了院子。
为首的男人一举手中令牌:“奉旨抄家,女眷规避。
男人指了指春桃:“首饰留下。”
春桃吓得牙齿咯咯作响,还是壮着胆子将身上能取下的首饰都取了,放在一边。
扶着苏沫退开。
苏沫屋内的东西早就被她收进了库房,箱柜也已归位。
实在没什么能抄的东西,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男人便带着一众官差退出了院子。
“没东西。”
“我这边也没有。”
“没有。”
“这里也没有。”
“他妈的,我就不信东西都能长腿跑了,再搜。”
……
这时,院外又传来动静。
院门被一脚踢开:“圣旨到,请严家新妇去前厅领旨。”
这是耽误不得的大事儿,春桃搀着苏沫快步往前院走,苏沫将一个东西塞到了春桃手中。
整个严府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一路上满目狼籍,到处散落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前厅。
“圣旨到,跪听接旨!”
男人女眷扑通通跪了一地。
只有一人是被搀扶着半趴在地上。
男人挨了板子,精神萎靡,面容惨白,看起来竟然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鲜血染满了他的玄色长袍,让人触目惊心。
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这就是原主的夫君,严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严逸罔顾国法实贪赃之举,西兴刺史严苛管教不严,酌情夺严苛官职,取消严逸小三元成绩,并三年内不得参加科举,判抄家,严家男丁女眷尽皆流放陆洲府,奴仆即刻充公发卖,钦此,谢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严家众人蔫头耷脑像霜打的茄子,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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