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轩当下疼回过了神,张口就来:“阮阮,你这样就不对了,你家里有钱有关系,可以走后门买了个会计当。可春梅是身体不好,但心里都是念着劳动光荣的,才会这样不顾自己身体上工!”
话音刚落,赵春梅的好友忍不住低声道:“政策上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非要让她来谷场,白阮你就是看不过去人家赵知青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故意搞针对!”
整个大队谁不知道她白阮父亲是大队队长,嫂子是公社办公室主任的,不就是凭着家里条件当上的会计吗?
若不是想靠她家人的关系给自己日后谋个好差事,可以少奋斗几十年,他林浩轩才看不上这个乡下野丫头!
白阮眼神彻底地冷了下来。
她家里是有这些关系不错,但她从来没有用过,甚至为了避嫌放弃了更好的机会。
林浩轩说这些,是根本没顾他们一家人的名声!
她当初就是眼瞎!林浩轩表面是对她温柔体贴,骨子里就是一个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的东西?!
“第一,我是正儿八经上了高中,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按照政策,我本应该去公社办公室,是我舍不得家乡,向组织写了申请书,留在了白家屯大队。你若不信,可以上组织去查!”
“第二,”白阮咬牙,眼神凶狠,“我父亲为了避嫌,把本来工分够数可以去当支队长的我,下调成了支队会计!没有你口中的走后门!”
“我们白家人做事,全凭良心,我们做事做人堂堂正正,你今天抹黑白家屯大队,其心可诛!我怀疑,你就是散播谣言,迷惑广大淳朴劳动人民的奸细!”
林浩轩闻言色变。
他马上就要被大队举荐去读工农大学了,若安下奸细这个罪名,他可就什么都没了!
“你胡说什么!”林浩轩大喝。
他脾气本来就暴躁,时间又来得早,一直自诩为知青点的主事人,几个平日就被他震慑过的知青下意识地一抖,回过神来,又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了距离。
就连赵春梅也不例外。
林浩轩气的几乎要吐血,他将所有的怒气都宣泄到了面前的白阮头上。
“阮阮,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可以这样诽谤我!若说我是奸细,你呢?偷奸耍滑、好吃懒做!此事若惊动局子,连你自己也会被连累!”
“好吃懒做?”
这次,没等白阮说话,旁边的村民已经忍不住反驳。
“白丫头是我们大队公认的劳动先锋,她虽然是个会计,但平时勤奋下地干活,你这么说她,可就是真正的造谣了啊!”
“林知青!别人可以说白会计好吃懒做,你,说不得。”
说话的是村西头的白建国,生产大队三支队的队长,他磕了磕手里的烟袋,才接着道,“你当时来我们村时,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要不是白会计照顾了你整一个月,你怎么能好的这么快?”
“那又怎样?”林浩轩不服气地道,语气也冷了许多,“何况她也没白照顾我啊,组织上那一个月的补贴金不都给了她么?”
“给个屁!”早就看不下去的村民开口,“一个月没做活儿还想拿补贴?知青请假,好了之后,该做的工作都得补上去的!要不是白丫头给你补做了一整个月的活,你凭什么身体刚好就能领补贴?!”
白阮抓着床头铁杆的手紧了紧,指甲几乎攥进了掌心。
上辈子的她真的傻到无可救药,病床上的林浩轩委屈几句,她就屁颠屁颠地给人家做这做那,把自己累个半死!
林浩轩身上有读书人文质彬彬的气质,虽然脾气暴躁,但对她温柔体贴,所以就一脑子地撞进去,一直跟在他身后面追着他跑。
林浩轩对她有所图谋,几句甜言蜜语,便让她逼着疼她爱她的父母舍了脸答应订婚。
后世称她这样的傻子叫什么?
哦对,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但是现在,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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