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可交易,无论阴阳正邪,只要你愿意付出等价物,总能找到买家和卖家。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有一个地下的交易圈子。里面交易的,都是真正的邪物,也称诡物。
而我,在十年前就做过诡物交易。我曾经用一颗尸牙,换了三十两黄金,羡煞旁人。
这一切,都要从我干烧尸工说起。
我曾经烧过一具特殊的尸体,是个女人的。
这女人是凌晨两点被送过来的,因为是私人火葬场,根本没有朝九晚五那一套。老马直接把我从床上揪起来,让我干活。
这小县城的火葬场让老马承包了。他是这的老板。
在这里我管老马叫师父。我还有个师兄,穿的邋里邋遢,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小岛动作片。
整个火葬场,就我们三个人。
那天晚上我本来困得迷迷糊糊,一进停尸房,立刻清醒了。
这地方鬼气阴森的,每次进来都觉得太冷了。
在把尸体推/进炉子之前,我看见那女人身上已经出现尸癍了,不知道死了几天。
然而,我正要按开关点火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女尸居然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仰着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毛了。
而那女尸,慢慢的伸出一只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然后,我感觉裤裆里一暖,已经吓尿了。
“师父,诈尸了。”
我嚎了一嗓子。因为太害怕,声音都变形了,听起来有点像太监。
老马走过来,朝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骂我说:“瞧你那点出息,诈你麻的尸。”
我一回头,看见女尸直挺挺在炉子里躺着呢。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
我还没说完,老马又给了我一巴掌:“你是睡觉睡迷糊了,还做梦呢。”
然后,他按了点火开关。
邪门的事发生了,开关失灵了。
老马骂了一声:“这他奶奶的破炉子。”
他踹了焚尸炉两脚,还是没反应。
没办法,我把尸体拉出来了。
老马试着又扳了一下开关,轰的一声,火苗窜起来,差点把他眉毛给燎了。
老马骂两句,让我把尸体推/进去。
结果……开关又没反应了。
我感觉老马心里也有点发毛,
他让我把尸体背到停尸房去,晾她一晚上,鸡叫之后再烧。
至于老马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我硬着头皮把女尸背到停尸房。
放好之后,我又鞠了几个躬,嘴里念叨着乱七八糟的废话:“冤有头债有主,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也不想烧你,但是上边有规定……”
我念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放在我后脖颈上了。
我吓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立刻出了一身白毛汗。
然后我就听见师兄的声音。
“叫个屁啊叫,是我。”
我那怕劲还没过去,一边捂着狂跳的心脏,一边大喘气。
对师兄我就没那么尊敬了,张嘴就骂:“你来这干屁啊。”
师兄伸手挠了挠裤裆:“看了一晚上片,越看越激动。听说来了个好看的姑娘,来见识见识。”
我一听这话,头皮都差点炸开了。
“师兄,这可是死人,别乱搞,搞出事就完了。”
“你懂个屁,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烧尸工搞尸体,咋了?光棍一条怕个毛。”
然后他把手伸进女尸寿衣里乱摸,一边摸,嘴里面还啧啧连声:“焯!真大,就是凉了点。”
我都看傻了,以前知道师兄变/态,但是没想到这么变/态。
那时候我刚高中辍学,没什么社会经验。现在想想,这个师兄可能有特殊癖好。
总之,当时师兄把女尸摸了个遍,然后忽然把女尸的手拿起来了,硬是塞到了他自己裤裆里。
我不敢再看了:“师兄,你收着点啊,我先走了。”
师兄也没搭理我,微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一个劲的哼哼。
我掉头就走,结果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师兄喊我:“小邪,小邪。”
我回头问师兄:“怎么了?”
结果我一回头,差点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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