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自己要死了,顿时有点眩晕。
天旋地转的感觉。
我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定了定神。
我勉强笑了笑,对何小安说:“他是不是耍我呢?”
何小安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我的心猛的一沉。
我问:“还有救吗?”
何小安迟疑:“不好说……”
我急了:“不好说是有没有救?”
何小安:“说不好……”
我:“……”
焯!
我又看向男人。
男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被女尸体内的邪胎给咬了。胎毒让你这身子起变化了。”
“那邪胎朝思暮想的,就是回到母体里边,呆足月份,等着瓜熟蒂落。”
“至于你嘛,八成大概可能差不离是被邪胎选中做母体了。”
我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我……我踏马也不是女的啊。”
男人说:“男女无所谓。邪胎既然咬了你,就是盯上你了。”
“几天内,它肯定会再回来,到时候钻进你腹腔之中,把你内脏吃个干干净净。”
“然后控制着你这空壳肉身,就跟行尸走肉一样,吃饭睡觉洗澡打/炮。直到邪胎降生。”
“你胸/前这两团肉……你懂的,得喂奶。”
“什么,喂奶??”我狠狠打了个寒颤。这长出奶/子还不够,还要给鬼婴喂奶,那我还有命吗?
踏马的,我一个大男人,到了阴曹地府,一说是给小鬼喂奶喂死的,阎王爷都得听笑了。
这踏马从人间社死到阴间了啊。
于是我赶紧问那男人:“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帮我?别净顾着吓唬我啊。”
男人嘿嘿笑了一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过了一会,他跟我说:“办法倒是有,就看你胆子大不大了。”
我指了指焚尸炉:“我在这里,就是负责烧尸体的,你说我胆子大不大?”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对我有点认可了。
他跟我说:“要是你真有胆量的话,就听我吩咐,做鱼饵,把邪胎给钓出来。”
“我呢,跟小何负责杀了邪胎。然后用邪胎的心头血做药引子,治你身上的胎毒。”
我想都没想,立刻就答应了。
男人则摆了摆手:“你别答应的这么痛快。”
“咱们要是成功了,你确实能康复。可要是失败了,你就得眼睁睁看着你自己个,被邪胎钻到肚子里边,一口口吃成空壳,连拖延几天混日子的机会都没有。”
我一想那场面就全身发毛。
最后我骂了一声:“踏马的左右是个死,老子就选个痛快的死法。就当这个诱饵了。”
男人似乎有点欣赏我,这才冲我点了点头:“你还成,咱们认识一下,我叫司马蓝。”
我说:“我叫莫邪。”
司马蓝说:“天快亮了,今天引/诱邪胎,怕是来不及了。”
“等明儿晚上吧,正好天亮之后,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做做准备。”
我指着我的胳膊说:“那我这两团肉怎么办?太膈应人了。”
司马蓝嘿嘿笑了一声:“这个简单,我给你找块布包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他递给我一块布。
我郁闷的接过来,把布展开,然后就无语了。
这不是女人的文胸吗?
你踏马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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