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廷深——”
季薇薇要扑进他怀里,傅廷深眼神心疼、震惊、愤怒与复杂交织,他心情太复杂了,甚至还伸手挡了季薇薇一下。
季薇薇更崩溃了,她指着陆知夏
“原来是你干的!你居然剃光了我的头发,我恨你,我要让廷深把你送进监狱,我要你生不如死!”
她在激动下都不装柔弱了。
“江宴礼,你给我等着!”
傅廷深阴狠道。
江宴礼冷眸看他,“随时欢迎。”
傅廷深又看向陆知夏,好像要说什么。
她仰头瞪他。
但骄傲的头颅仰的过于骄傲了,她不知觉的露出一大片修长的脖颈。
还露出了下巴与脖颈那里的一点红痣。
鲜艳的小红痣隐藏的很好,这时才露出来。
傅廷深看到那抹红痣,顿时一怔。
“你……这里怎么也有痣?你是学着薇薇的样子,纹上去的?”
陆知夏呵呵一笑,“对,我照着她学,我还照她学纹了一双眼睛和一双耳朵,你说巧不巧!”
“……”
傅廷深罕见的没有怒意,只是复杂的看她,连身边季薇薇拉扯他都没有反应。
最后,陆知夏还是坐上了江宴礼的车。
临走前,季薇薇又哭又骂,被傅廷深拉住才没有扑过来。
陆知夏平复了下心情说:“江先生,多谢你的帮忙,但是我还是想去别的城市。”
“你觉得他找不到你吗?”
“……”
狗男主好像还真能找到她。
“那我……”陆知夏犹豫了好久,她在考虑要不要再待在江宴礼那一段时间。
“说。”
江宴礼吐出一个字,冷淡的开车,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她有点恍惚。
江宴礼这个反派角……或许……也不是那么反派?
或许这人心里善良,只是因为一些事黑化了?
其实还是乐于助人的?
“我能再住在你那里,一段时间吗?”
她还是问出口了!
现在好像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反派的家了!
算了,先保证个人安全吧。
她直视前方,好像听到一阵细微的轻笑声,但看向江宴礼,他却保持着淡漠的表情。
“可以。”
“我缺钱,所以把你借我的礼服卖了,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江宴礼面不改色,“不必,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我次奥!
几十万的礼服不名贵吗!
“江总大气。”
江宴礼缓缓说:“傅廷深对你不大方吗?”
“小气,非常小气!”她认真地说,“别人家总裁发布通缉令,都是几十万起步,他5000块就想找我,太少了。”
“……”
她余光扫到江宴礼好像笑了。
回到江家。
她还有点心有余悸。
差点今天就被男主带走了!
这时,江宴礼将一瓶红酒放在桌上。
“可以小酌,能缓解你的情绪。”
他表情太平静了,嗓音淡漠中给人蛊惑似的力量。
轻而易举让她喝起红酒。
温润细腻的红酒进入口腔,在舌尖停留,勾出悠长美妙的香味,又划进喉咙里。
绝对很贵!
她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
因为太好喝了。
小酌变成大饮,她多喝了几杯。
江宴礼眉眼始终淡淡的看她,修长的手把玩着白玉佛珠。
“少喝些,这个酒后劲很大,会醉。”
不过他的提醒有点晚。
陆知夏扬起脸,努力睁眼看他,娇艳的脸绯红,眼眸清澈明亮,傻呵呵的一笑。
“我酒量可好啦!”
江宴礼黑眸定定的看她,“你醉了。”
“没有啊,没有。”她想证明自己还很聪明,努力掰着手指,“我还知道,这是3,这是6。”
她比出一个“3”,硬说是“6”。
江宴礼缓缓笑了。
“你笑什么?”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人的身影也在晃,晃出了两道影子,重重叠叠。
她起身,跌撞的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到江宴礼身边。
“你真好看。”
她认真夸奖。
江宴礼微挑眉,“你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人。”
知夏傻笑两声。
她又靠近一点,声音轻飘飘的,脑袋也飘飘然。
“我啊,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呀……”
“你说。”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指了指自己,脑袋一沉,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脑袋沉沉压在江宴礼肩膀上。
“……”
江宴礼下意识要躲闪,但身边人的呼吸炽热又轻轻的,好像一团棉花。
又软又甜。
“那你会走吗?”
“会呀!我要回家……”
他眼眸深深,手里的佛珠捏的很紧。
“其实我好讨厌这里,但是我还挺喜欢你的……”
她说着,眼皮已经抬不起来了,“如果你不是反派就好了。”
“反派?”
“……呼。”
她手垂下,手无意识触到什么。
好像绒绒的,又很滑软。
被摸了手的江宴礼,呼吸微窒。
偏偏这人还一点意识也没有。
“不该骗你喝烈酒。”
江宴礼喉结上下攒动,微眯起眼,清冷的气息乱了些。
他戴着手套的手被对方像玩具一样,来回摸着玩。
像戏谑、调弄的鱼,在雷池边不断试探,还嚣张的说有本事来抓我啊。
江宴礼的话语,带着含蓄引诱的意味,轻柔又淡淡的响起,“不能回家了,知夏,你走不掉了。”
“……不行。”
她脑袋左右摇晃。
“怎么除掉这个系统?”
“我不知道。”
江宴礼黑眸紧盯着她,纤长的羽睫轻轻眨动。
“没关系,都交给我吧。”
她感觉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羽毛堆里。
身边有人轻柔的呼吸,好像能飘进她心脏里。
无形的电流缠绕在双人之间,像正负极的磁铁相遇,互相吸引相撞在一起。
“手套啊…你为什么,老戴着手、套……”她问着问着,脑袋越来越钝,整个人睡死过去。
自然,也就没听到对方的回答。
江宴礼就着这个姿势待了很久。
“江先生,厨房里的一瓶度数很高的酒不见了。”管家出来看到,脸色都变了。
女人窝在江宴礼身边,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脸颊微红,呼吸平稳。
而且看姿势,明显是江宴礼在被调戏。
就连手都被对方牢牢抓着。
“……”这是发生什么了?管家不敢问。
江宴礼抬另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后半夜,他才把陆知夏送回房间。
一整夜他都没睡。
江宴礼静静坐在书房内,他将小提琴缓缓拉响。
悠扬、好听。
这首曲子拉的极为动听,犹如绵绵情意,音调轻灵悦耳。
在几分钟前。
“江总,按照您的要求,我将傅廷深引到了陆小姐所在的飞机场。”电话那边的人恭敬道。
“嗯,我知道。”
“请问还有什么要做的?”
“盯紧傅廷深。”
他从小就有个怪癖。
感兴趣的东西,必须要捏在手里。
谁抢,他就杀了谁。
他对这个换了芯的陆知夏感兴趣,那他就会不择手段的掌控住。
不论对方是不是要“走”,回到那个她嘴里的“家”。
像对喜欢的蝴蝶,就要装进罐子里。
至于傅廷深……
“杀你两次,就能杀你第三次。”
江宴礼眼眸黑蒙蒙一片,却勾起一抹极致冷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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