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染衣红了眼眶,心梗的受不了,她怎么这时候还能这样?
一想想自己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稿子被看了,她突然就不想继续画了。
季归晚冷了脸,“够了!小桀,道歉!不管怎么样,你偷看了染衣的稿子就是不对!
不管她画的怎么样,她终究是认真了,你看也看了,谁让你这么没教养的批判别人的心血?”
孟桀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刹那间迸发,“我行事光明磊落,飞来的锅我可不接,谁浪费时间偷看垃圾?画的恶心就是恶心,还拿她是脆弱不堪温室里的花护着呢?”
郑染衣没好气的说,“你就是看了!你不看怎么知道垃圾!况且,女佣就站在这儿,她的手里拿着我的稿子!如果不是你让她拿过来,她为什么在这儿站着?!”
说到这儿,女佣刚打算张嘴,却又被郑染衣打断,“还有,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作品!能这么理直气壮评判,并且让我心服口服的只有子木老师!你以为你是子木吗!这么猖狂!”
孟桀不想跟郑染衣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身就往外走。
没成想郑染衣不依不饶。
她三两步跟上去,一把拽住孟桀,“你去哪儿?!刚刚还说我垃圾,现在说不出个门道就走?!”
孟桀脸上飞快掠过一抹嗜血与狠戾,立马转身轻而易举的擒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把郑染衣整个人带到自己面前,二人只有咫尺之距。
郑染衣第一次被这么拎着对上孟桀。
孟桀微微用力,郑染衣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地了。
“知道上一个在我面前无理取闹的人什么下场吗?”
郑染衣无力反抗,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脸涨的通红。
她微微俯身,嘴挨着郑染衣的耳朵,嗓音冰冷刺骨,“坟头草都长你现在这么高了。”
郑染衣看着天花板,在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之后,瞳孔紧缩。
她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
孟桀就跟丢垃圾一样的撒了手,郑染衣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心跳很快,明显被吓的不轻。
季归晚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已经结束了。
孟桀头也不回的出了主楼。
季归晚赶紧招呼着人把郑染衣送回卧室,刚出来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女佣拦住了她,双手把手中的稿子递了出去,“抱歉夫人,刚刚郑小姐跟大小姐吵的太严重我不方便插嘴。
不过确实是郑小姐误会了大小姐,刚刚客厅有风,把郑小姐的设计稿吹在地上,正好大小姐进来帮我捡了一下,至于偷看……我想谁在那种情况下,下意识也会看一眼的吧。”
季归晚表情复杂的接过了设计稿。
女佣低了下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她只是一个下人,说太多也不合适。
不过郑小姐无理取闹的太过头了。
季归晚回头看了眼还在房间里昏迷不醒的郑染衣,领口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血。
她叹了口气。
孟桀出了郑家,手里把玩着手机,想着去哪里吃饭,没注意身后有辆车尾随自己。
严明有些兴奋,“爷,前面好像是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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