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莫愁会所。
林初念浑身湿透地站在包厢里,硬着头皮接受众人的审视。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男人的声音比她预想的更加冷漠。
千万次的准备也不及此刻的心痛。
“希望靳总能看在我为您受过伤的份上帮我这一次,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她双手交握在身前,他一定看得到她手臂上的旧疤。
可下一秒,无情地冷笑像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
“这里的兄弟哪个没为我受过伤,你问问他们谁敢跟我提条件?”
脸火辣辣的疼着。
林初念咬着牙,“靳总,五年前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您能不计前嫌帮帮我。”
夹着雪茄的手兀地青筋突起,靳攸城幽暗的眼眸死死盯着她。
五年没见,那张该死的脸一点没变。
倒是身上该长的地方都长好了。
“你求人就是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
高大的身子陷进沙发,靳攸城意味深长的开口。
众人听出老大话里的意思,纷纷识趣的退出了包厢。
林初念大着胆子,坐到了靳攸城的身边。
靠近之后才发现,他凉薄的眼尾吊着一抹猩红。
她依稀记得,他要把人往死里打的时候,才会如此红了眼。
“靳总……”
她怕了,声音都在颤抖。
靳攸城惩戒似的,对着她的脸喷了一大口烟雾。
林初念立刻被呛得猛咳了起来。
“戒——了?”
他声音厌仄冷漠,有些意外的捏住她的下巴。
“当年你跟着我的时候才十八岁,每天烟酒不离口,嗓子都毁了,这才几年不见,装什么清纯玉女!”
“唔——”林初念痛得拧起秀眉。
柔弱无骨的轻吟,像极了之前每次被他吻到发昏时求饶的模样。
靳攸城的眼底被逐渐燃起的欲色占据。
他欺身压过去,重重将她抵在沙发上。
粗砺的手掌三两下就撕烂了她的半身裙。
“当年你要把第一次献给我,我他妈的竟然没舍得要,说,这几年被几个人上过了?”
林初念压下心中的屈辱,双手抵在他胸前。
沙哑的声音染上缱绻的温柔,“城哥,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干净点的地方。”
呵,不喊他靳总了!
靳攸城压下眼底的疯狂,扯过风衣将她的一双长腿罩住,将人打横抱出了包厢。
……
翌日清晨半山别墅
宽敞奢华的卧房内,只剩下林初念一个人。
靳攸城昨夜像一头饥饿了很久的野兽,近乎癫狂地享用了她一夜。
林初念不禁后怕,她十八岁那年,幸亏他还有点人性。
否则,她那时的小身板连他一轮折腾都经受不住。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修长的指尖滑过屏幕。
林初念查着着相册里她和靳攸城新鲜出炉的床照。
照片里的靳攸城赤条着上身,筋疲力尽的趴在枕头上昏沉睡去。
野性又禁欲的眉眼纵情之后,散发着餍足的慵懒。
脊背上古铜色的肌肤和冷硬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彰显着这个男人不可一世的霸道。
记得初次见他时,只觉他和传闻中并不一样。
他样貌出众,矜贵清冷,看不到一丝传说中的心狠手辣,冷酷绝情,反倒像一位散落民间的闲散王爷。
如今再见,他眉间宇的清雅早已荡然无存。
成了真正发谋绝断、睥睨天下的王。
这么无可挑剔的男人,她竟然今天才睡到。
真是白瞎了五年前跟他尽日厮混的恶名。
她收回思绪,手指轻点,找到手机里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将照片点击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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