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晚惊叫一声,退回了浴室,门啪一声关上。
席北洲微勾了一下唇角,迈着长腿往里面走,边走边高声说了一句。
“夏听晚,出来。”
夏听晚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简直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浴室里没有浴袍,而她的衣服脱在外面的床上。
只围了一块白色的浴巾,她这样无法见人的,特别是男人。
“快点。”
某个男人低冷的声音响起,夏听晚阖下眸子,自我暗示。
夏听晚,你不是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上次连床都跟他上了,现在有什么放不开的?
想想爸爸还在病床上等着救命。
想到这里,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对面床边的男人,白衬衫袖口往上挽着,加上衬衫领口敞着,褪去了古板和严谨,多了几分闲适的优雅。
他抬了抬下颌,“把药吃了。”
夏听晚看向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水,以及杨医生留下的药,她走到床边,乖乖的吃了药。
背对着他问了一句,“你能让席三爷给我爸做手术吗?”
席北洲轻笑一声,“夏听晚,你要想清楚,做我的情人是见不得光的,就是没有任何名份。”
夏听晚抿着唇,哪个女孩愿意做人家的情人,她的教养也不允许。
但是现在的状况,除了答应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她转过身来,少女肌肤有着沐浴后的红润,眼睛波光潋滟,艳丽的红唇翕动。
“只要我爸能活下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一说到她爸,她的眼底就有了泪花,我见犹怜的让人心疼。
席北洲点了一下头,“我会安排他手术,明天开始你搬到我的别墅。”
夏听晚心底一阵欢喜,爸爸终于有救了。
她粉唇微翘,“哦!”
“躺下。”
夏听晚听到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床,眼底明显是害怕的,并且那种绝望很明显。
席北洲直接上手,把她按坐到床上,然后拉起她的左腿,看到了她左小腿上的淤青,确实很严重。
她皮肤洁白如雪,这样的淤青与她的皮肤一对比就更显得刺目了。
他眉头微微皱起,“谁踢的?”
夏听晚低眸看了一眼,淡声道。
“傅言,他踢我的古筝,我去护古筝,他就踢我腿上了。”
在听到傅言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蓦的把冰袋贴上去,某个女孩轻呼一声。
“嘶……”
听到她呼痛,他抽回冰袋试了一下温度,太凉了,于是他起身进了浴室拿了毛巾裹上才给她再次敷上。
“你挑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某个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冰冷的,还带着几丝嘲讽。
夏听晚淡淡的看他一眼,他也在嘲笑她,对,她就是活该。
她自语的开口,神情很暗。
“我原本以为救过我的人,肯定坏不到哪里去,而且还是那么小的时候就肯为我不顾生命危险的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停住,眼底的悲伤很浓很浓,整个人被悲伤笼罩。
某个男人看她失神的样子,于是用力按了一下冰袋,她痛得回神,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他俊美的脸凑近她,目光狠狠的盯着她鲜红的唇。
“夏听晚,你在想什么?想其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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