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她的露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剪着干练的短发,戴眼镜,身着黑色正装,对她毕恭毕敬的。
小别墅位于城南,她家住在城北,一南一北也好,省得被家里人知道。
车停在了院子的停车坪上,露西为她拉开车门。
“夏小姐,到了。”
夏听晚优雅的迈下了车,入眼的别墅是白色的,三层的小楼,院子也打理的很漂亮。
种着很多花,此时还在盛开。
露西在前面带路,“夏小姐,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夏听晚跟着她进屋,屋内的摆设跟席北洲一样,很单一的颜色,黑色和白色,简单清爽,但会显得冷清。
往楼梯走的时候,她打了个喷嚏。
露西扭头看她一眼,“夏小姐,你是不是受凉了?”
接着她唤了一声,“来人,拿披肩给夏小姐披上。”
很快就有个佣人小跑着过来,给她披上了暖黄色的披肩。
夏听晚抬手捂捂鼻子,其实她并不是冷,而是对花粉过敏,院子里花开的正盛。
但她不能这么矫情,才来第一天,就说他这里不好,会惹他不高兴的。
于是她加快了步子,上楼去,进到她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温馨,完全就是女孩的房间。
夏听晚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不让花香和花粉进到屋内。
“席北洲他不住这边吗?”
她明显看出来了,这里就是她的笼子,那个男人好像不住这边。
露西点了一下头,“这里是席爷特别为你准备的。如果有不喜欢的,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人换掉,换成你喜欢的。”
夏听晚淡声道:“我没那么挑剔,能住就行了。”
露西点了一下头,“那夏小姐,你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看厨房准备晚餐的事。”
夏听晚点了一下头,“嗯,你去忙吧!”
夏听晚又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准备再吃几颗药预防一下,她现在可不能病倒。
她坐在单人沙发里,翻找着药瓶,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叹了一口气,昨晚包往楼下丢的时候应该是药瓶掉出来了,席北洲的人把包找回来已经不错了,药没了就没了。
接着她又打了几个喷嚏,实在是不舒服,于是她拿着手机下楼去。
露西看到她下楼来,她从西厨房出来。
“夏小姐,你是肚子饿了对吧?”
夏听晚:“我不是饿了,我想到小区门口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露西淡声说:“你要买什么?我让佣人去买。”
夏听晚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就行。”
露西也不好再说什么?“夏小姐,你小心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夏听晚应了一声,然后便出了门。
这个别墅区并不小,好在她住的这栋离门口挺近的,大概五百米左右,门口处有药店,她来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
像她这样的病怏子,当然要注意药店在哪里了,以后她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她刚走出小区,远远的就看到傅言从一辆车上被丢了下来,接着又被丢下几个男人,是那天晚上欺负她的那些人。
于是她赶紧躲到行道树的后面,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不然她就危险了。
几个男人身上全是伤,应该是鞭子抽的,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傅言腰上的伤露了出来,很狰狞的伤疤。
另一个男人问他,“傅总,你这是被什么咬的?伤口这么可怕?”
傅言抬手在打车,淡声回了一句。
“小时候差点被一只恶犬给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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