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
“姐姐累了,要休息,程程别吵了,走,妈妈给你拿巧克力。”
弟弟紧跟在后面,想要进去。
徐玉英连忙拉着弟弟,用他最喜欢的巧克力把他带走了。
孟央被甩在柔软的大床上,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将她紧紧包裹,缠绕,她拼了命想爬起来,但又被一块油腻的大肥肉压在了身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推不开,甩不掉。
“放开我,别碰我。”
“妈,妈,救我。”
“孟程……”
她哑声喊着,歇斯底里。
想不通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了救爸爸和弟弟,她已经把她卖过一次了。
不能生孩子,也不是她的错。
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宝贝,你别叫了,是你妈妈让我来的,她收了我五百万的彩礼了,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你放心,我很会疼人的,你乖一点,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王总把他油的发光的脸凑近孟央的耳边,邪恶的奸笑着。
五百万彩礼!
她又被卖了。
孟央用尽全力挣扎着,伸手拼命的够着包包里的手机。
她希望能够抓住可以救自己一命的东西。
否则,她这辈子都将万劫不复。
她的手机设置了紧急联系人,按1拨号。
那个人是霍流川。
电话终于接通,可是那边传来的却是女人的声音。
如果她没听错,那是顾倩莹的声音。
“喂,孟央……”
“救我!”
孟央只说了两个字,就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捂住了嘴巴,挂断了电话。
“宝贝,你这样就不乖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打电话聊天,看来是我没有伺候好你。”
王总邪恶的笑着,大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叫声。
孟央爆发式的张嘴咬了他,狠狠咬着。
啊!
王总吃痛松手,孟央拼尽全力推开他,起身跑开。
但刚起身,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再次晕倒,头撞在了床头桌上。
花瓶,相框,水杯,砰,砰,砰的,和她一起摔在了地上。
“真看不出来你温温柔柔的,性子居然这么烈,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好玩。”
王总丝毫不怒,奸险邪恶的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色的衬衣已经被他撕破,露出莹润的雪肌让男人瞳孔放大,口水直流。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孟央挥舞着双手反抗着,葱白的指甲在男人脸上划下几道血印子。
男人吃痛,暴怒,条件反射的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敬酒不吃,你非要吃罚酒。”
孟央头疼欲裂,眼前一阵一阵晕眩,发黑,腥甜的血在口腔里肆意蔓延。
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耳边传来的只有刺耳的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她完了。
这一次彻底完了。
眼泪无声的决堤……
她在绝望中无力挣扎,霍流川在顾倩莹的温柔乡里你侬我侬。
她在他心里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不过就是一件破衣服罢了。
谁出的价格高,都能把她买走。
算了。
无所谓了。
顶多不过一死。
孟央抓起了手边的玻璃碎片,紧紧攥在掌心,然后突然抬手划在男人的脖子上。
随着温热的血迹喷洒在脸上,身上男人的尖叫声也随之划破耳膜。
楼下吃巧克力的母子听到房间里传来杀猪般的尖叫,都是一怔。
“姐姐。”
孟程拔腿冲了过去。
“姐姐,开门。”
他急切的拍着门板,用力撞门。
没等徐玉英拿钥匙来开门,就已经两三下把门撞开了。
一进门,看到姐姐被那个叔叔压在身下满身是血,不管不顾就冲上去一脚踹开。
然后狠狠坐在他身上,左右开弓,一拳一拳狠狠落在王总的猪头脸上。
“不准欺负我姐姐,不准欺负我姐姐。”
男人无力反抗双手用力的捂着脖子,生怕血流干了。
只能用充血的双眼狠狠瞪着孟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孟央额头冒着血,手里还攥着碎玻璃片,却丝毫感觉不到痛一样,目光冰凉荒芜的看着这一切。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孟央你做了什么?”
徐玉英看到这样血淋淋的一幕,吓得差点瘫倒。
可还是强撑着自己站起来,过去紧紧抱住儿子。
“程程,别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王总捂着不断流血的脖子,沙哑着声音喊着。
五分钟后,救护车到了,把满身是血的王总带走了。
孟央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昏昏沉沉的脑袋,逐渐清醒。
徐玉英把孟程哄回他的房间后,回来就开始歇斯底里的呵斥,指责着孟央。
“孟央,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又不能生孩子,能找到这样的男人都是你的福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面对现实?”
“和谁做,不是做,他给了我们五百万聘礼,只要你和他在一起了,还会有五千万财力和一栋南亚湾的别墅。”
“你那个男朋友给得起吗?”
孟央盯着喋喋不休,唾沫横飞的徐玉英,觉得她根本不像一个母亲,更像一个老鸨。
她好像从没把她当女儿,一只把她当货物。
十九岁用她换回了两百万,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
她盯着她看,一直盯着。
在她眼里的妈妈,依然变成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绿皮大青蛙。
“孟央,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能不能为我和你爸爸,弟弟想一想?”
徐玉英愤怒的插着腰冲她喊着。
孟央笑了,笑着摸到摔在地上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杀了人,我要自首。”
她木讷的报着地址,徐玉英急忙冲上去抢走了她的手机。
“孟央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报警?他彩礼都给了,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自己好好处理不行吗?你报警了,这件事要怎么收场?你想死吗?”
“是,我想死。”
“你是不是宁可死都不管我和你弟弟,爸爸的死活了?”
徐玉英悲愤不已的呵斥着,抬手要打她。
门铃突然响了,警察来了。
她尽管极其不愿意,但还是不得已开了门。
“警察同志都是误会,我和我女儿吵架了,没有杀人这一说。”她极力的解释着,阻拦者警察不让进孟央的房间。
但警察的嗅觉何其敏感,终还是推开了孟央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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