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可别被人给骗了。”
“我看南梦这吃得也不少,怎样也不像是饿瘦的。”
“你看她这下巴都尖成什么样子了?不会是偷偷去磨骨整容了吧!”
司南梦闻言将头从碗里抬起,巴掌大的一双脸上坠着一对湿漉漉的杏眼,无辜又惹人恋爱。
司晨曦心中更气,就是这张脸,这双眼睛,惯会扮无辜装可怜。
要不然昨天也不会频频惹得厉少注意,坏了她的好事。
哪个医院的整容医生技术这么好!还做得这自然!
“你别用你这张硅胶脸对我装可怜,我又不是男人,我才不吃这套。”
司晨曦继续嘲讽道,内心其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司川峰也跟着看了看司南梦。
这孩子脸确实清瘦得可怜,下巴尖尖的没有一点肉,小小的一张脸都快凹陷了。
漂亮是漂亮的,就是看着挺让人心疼的。
难道真的不是饿瘦了,而是整容的后遗症?
见司川峰心中有动摇,司晨曦趁热打铁,又嘲讽道。
“爸我就说吧,你给她那么多钱,她怎么还会没钱给那个死老太婆交医药费?”
“我看她就是偷偷把钱拿去整容了。”
“还天天打工陪男人吵着要赚钱给她外婆交医药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司家亏待了她呢。”
宋芝芝也跟着附和:“是啊,老公,咱们司家又没有短她吃喝用得着给她去给那些老男人卖笑卖肉?”
“老太婆又没动手术,医药费要花几个钱?”
“这整容手术才是大花销。”
司川峰抓住话中的重点,不敢相信:“南梦,你和司叔叔说,你真的去陪酒了?”
司南梦心中一阵绞痛,没想到最敬爱的司叔叔会怀疑自己,连忙解释道:
“没有的司叔叔,是高尔夫球场的工作,虽然出入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但是我只做分内的工作,捡捡球,切切水果什么的……”
可是宋芝芝直接拽起她的胳膊,露出手腕上青紫的伤痕。
“你还狡辩?那你说这是什么?”
“你可别说是捡球捡得!”
“平时装得清纯,玩得不知道有多么花!”
司南梦连忙将手缩回,想用衣服遮住上面的痕迹。
昨晚的事情太过狂野,也太过耻辱。
可是没有想到落在司川峰眼里成了默认。
他看着慌乱的司南梦,痛心疾首地道,“南梦,你太让叔叔失望了。”
说着,再也没有心情吃饭,甩袖回了房间。
“哎哟老公你可别为这个贱丫头气坏了身子。”
“不值得啊!”
司南梦看着最疼爱自己的人这样生气,心脏疼成一团,却根本无从辩解。
都怪自己鬼迷心窍,被司晨曦骗得这么惨。
不仅丢失了清白,还失去了尊严以及身边人的信任。
但是为了外婆的医药费,司南梦连伤心懊恼的时间都没有,第二天又早早去了酒店上班。
一上午下来,司南梦穿着高跟鞋站得脚疼,好在中午有两小时休息时间。
却也没闲着,想找个兼职,早点把钱还上。
有个保洁杨阿姨着急找人顶班,帮忙打扫办公室。
就在附近,时间完全来得及,她便联系了杨阿姨,赶了过去。
据杨阿姨交代的,将地认真拖了一遍,很多垃圾死角也贴心地都用抹布擦得锃亮。
刚要走,发现办公桌上的文件还有些乱,还有杯未喝完的咖啡,司南梦拿起杯子准备倒掉。
却不曾想身后传来一声冰冷凌厉的质问: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这人猝不及防地出现,上来还就是责问。
关键是,这声音还挺熟悉,有点像那天高尔夫球场遇见的冰山男。
司南梦吓了一跳,手上一抖,杯子里喝剩的咖啡倒在了桌上摊开的文件上。
完了,这下闯祸了!
司南梦努力措辞想着要如何解释。
男人也发现了她的失误,大步上前。
再度质问:“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司南梦连忙转身弯腰道歉,声音颤抖:“对不起先生,我是过来帮忙的保洁。”
“刚刚您出现得太过突然,我才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我立马收拾干净!”
说罢,便拿起手上投好的干净抹布,想要极力补救。
不料却被身后的男人扯住了手腕。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滔天怒意。
手腕也被他扯得生疼。
与那晚的旧伤交叠,更是钻心。
可偏偏男人鹰隼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司南梦尽管背对着他,也觉得头皮发麻,不得不转身与他对视。
可回过头来一看,更是胆颤——
居然真的是他!
厉承衍,这个城市商业里王一般存在的存在,每次见面都羞辱她的冰山男人。
也是那晚夺走了她的清白……
不等司南梦解释明白,耳边就想起男人的嘲笑。
“不是说像你这样低贱的女人,是不会和我再有交集,怎么又几次三番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次是司家别墅前制造偶遇,这次还潜入到我的办公室,你还敢说你没有别的居心?”
司南梦也不知如何辩解,厉承衍送司晨曦回家她也要回家,这还能怪她吗?
至于现在,她是真的不知道杨阿姨让她打扫的办公室是厉承衍的,否则就算是给她再多的钱也不会来的。
“厉先生您真的误会了,”司南梦用力扯着自己的手腕,极力辩解。
“我真的只是来临时帮忙的,原先的保洁杨阿姨有事才托付给我的。”
“不信您看,这里都是我打扫的,我就准备倒完咖啡洗干净杯子就走的……”
厉承衍回眸环视了一圈办公室,确实是比他走之前明亮了些许,垃圾桶中的垃圾也清理干净了,角落里也放着一个清洁桶和拖把。
一切都印证着司南梦说的话。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司南梦见他态度有所缓和,连忙要将手腕挣脱。
却不料男人手上的力度反而加大,司南梦没忍住皱眉轻“嘶”了一声。
这个细微的声响没有逃脱厉承衍的耳朵。
“这就疼了?”
他戏谑而冷漠地笑着,目光朝司南梦挣扎的手腕上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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