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M酒吧。
“两位姐,符合要求的男模都在这了,您二位慢慢挑着!”
经理点头哈腰的陪着笑,本就不大的眼睛直接挤成了一道褶。
也不知道这两位是哪家的大小姐,哦不,女菩萨!
俩人进来直接拍了张金卡,那架势,就差没把他们店包下来了。
听说顶包今天被订出去了,俩人看着还有点惋惜,一副钱花不出去难受的样子。
各型各样的男模足足站了两排,排着队的自我介绍。
不得不说,这里贵确实有贵的道理。
这些男孩随便拎一个,单看长相就能出道了。
裴秀秀挑花了眼,低下头开始掰手指头。
鹿兮靠过去,“算什么呢?”
裴秀秀,“我算算点几个好。一个倒酒的,一个点歌的,一个喂水果的……”
“得了你,身边坐得下吗?”
裴秀秀邪魅一笑,“那你甭管,你也赶紧选吧,我记得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来着?好像是长头发的,瘦瘦的?”
鹿兮没做声,眯着眼睛从这群男孩脸上扫过。
其实她也不是喜欢那种类型,只是刚好记忆里出现过那样一个人。
鹿兮拿起一瓶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连冰块都没加,她干饮了一口,又野又辣。
几天前,她跟他们一样站在前面,供人随意挑选。
也不知道是道一句世事难料还是风水轮流转的好。
裴秀秀掰了半天,也就选了仨。
她觉得鹿兮说得对,多了身边坐不下。
“你还没选好?小哥哥们都站累了,待会还怎么好好表现。”裴秀秀在国外住了快十年,说话一点也不含蓄。
鹿兮晃了晃杯中酒,胳膊肘随意的架在靠背上。
不是没选好,她是真的一个都没瞧对眼。
好看是都挺好看的,但她总觉得他们都少了点什么。
反正又不是真来跟他们玩的,鹿兮随便指了两个看着乖的。
等她们选好,经理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带着男孩们退了出去,顺便还把门给关严实了。
裴秀秀接过男模给她倒得酒,对着鹿兮遥遥举杯。
“这他妈,才是生活!”
年轻的肉.体在身侧,不用考虑今晚尽情狂欢后的价格,更不用担忧明天是否要还要顶着宿醉工作。
这样的日子,京市每晚都在有许多人过着。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有钱真好。
霓虹灯在包厢里尽情摇曳,裴秀秀玩的高兴,拉着男孩们跑去跳舞。
鹿兮从包里摸出一支烟,只咬破了里面薄荷味的爆珠,静静看着裴秀秀的狂欢。
裴秀秀这人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但她了解她,她心里比谁都能藏着事。
她爸妈离婚那年,裴秀秀亲眼看见自己的亲爸跟一个陌生女人,在他家的床上云.雨。
说起那事的时候,裴秀秀从来都是笑着的。
比现在笑的还灿烂呢。
鹿兮身旁的两个男孩一直没太敢主动跟她搭话,她没表情的时候看着太难以亲近。
这会看到场下的裴秀秀脚步有些迷离了起来,一个男孩轻声凑过来,“姐姐,你不看看你朋友吗?她看起来有些喝多了。”
鹿兮用手拖着下巴,眯着眼睛笑,“没事,这才哪到哪啊。”
裴秀秀是个三分醉能做出十分表现的人。
人吗,总得有个方法宣泄。
楼下的女人们是开心了,楼上的男人却挎着一张阴沉沉的脸。
季弋的手机一直在响,俞繁西凑了过来一瞥,不得了。
“呦,副卡的消费提示!弋哥大方啊!”
俞繁西这一嗓子明显是故意的。
“弋哥这是哪个啊?前两天不是刚领走一个,该不会是她吧?”
俞繁西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条消费就三十多万,这才几天啊,胃口真不小。”
“今天这又是几个包啊?不是我说,弋哥,她今天三十万,明天可就跟你要劳要别墅了,你不会上头了吧?”
季弋灭了烟,随手扯了下领口,“我巴不得她跟我要。”
“哈?”
俞繁西收了嗓门,他不会乌鸦嘴真给说准了吧?
他凑到季弋耳边,“哥,咱不至于,那姑娘身段脸蛋是够劲儿,你该不会是被她的床……”
“滚,那我媳妇。”
俞繁西嘴里的烟直接掉了下去,把裤子都烧了个洞。
不过这都是小事。
俞繁西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眼睛瞪得铜铃似的,“不是哥你再说一遍,我刚刚好像幻听了。”
季弋也不跟他客气,薅着他的肩膀把人拽过来。
“那晚我带走那个,你说带劲儿那个,是我媳妇,领了证的,听清了没?”
听清了。
下一秒,俞繁西直接跪下了。
他双手端起酒杯,就差高喊“皇上饶命”了。
俞繁西跟季弋是在国外做生意认识的,两人成为朋友也不是因为家族。
但季弋和季家的事,俞繁西多少还是知道点。
可打死他也没想到啊,随便组了个局,随便叫了几个妞,就叫到那个传说中的嫂子身上了。
那可是嫂子啊,他当时怎么敢评价的啊……
俞繁西伸出手,刚准备给自己两巴掌赎罪,却被季弋踢了一脚拦下了。
“攒着吧,留着在她面前扇。”
“好嘞哥。”俞繁西这才敢坐回来。
屁股一沾沙发,俞繁西的心眼子就灵巧起来了,“不对啊哥,嫂子明显是不认识你啊……”
话没说完,季弋的拳头已经抡到一半了。
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懂了我闭嘴,我今儿就不该来。”
他们这个圈子说大也不大,来来去去那么点事谁都清楚点。
季弋没说,但他也知道,季家那边现在一团乱麻,最近又大张旗鼓的给他找新媳妇。
不够他忙的。
真嫂子那边还连人都不认识,他弋哥,命里带苦啊!
俞繁西替他愁的自己闷了口酒,“那嫂子那边你就打算先瞒着?”
“不瞒怎么办?十几岁就被逼着跟傻子订了婚,领证时候连人都没见着,人回来了又被逼着生孩子,搁你你不抗拒?”
俞繁西抠着裤子上刚烧的洞咂嘴,“嫂子这三十万花少了啊。”
季弋直了身子,作势要起身。
“去哪啊弋哥?”
眸子轻挑,季弋面不改色,“给人当鸭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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