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薄氏集团办公室,正在看这一季度财务报表的薄宴亭,猛然朝着一侧打了个喷嚏。
他皱眉。
这已经是今天连着打的第三个喷嚏了。
这是什么人盯上他了还是感冒了?
嘉禾赶来看到的就是正打喷嚏的薄宴亭,他看了看手中查到的有关温浅的信息,“薄总,木小姐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了很久,如果再让她继续等下去的话,恐怕不太好看。”
薄宴亭皱眉,“你就不能想办法请她离开吗?!”
嘉禾苦笑了一声,“薄爷,老爷子的意思,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违逆啊。”
薄宴亭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随即拿起抽屉里放着的药吞了两颗。
这头越来越疼了。
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那个家伙,这两日就要谈东郊的合作,他可不能再让那个家伙夺走身子,毁了他这么多日的心血。
“罢了,你陪我一起去打发了那个木婉言。”
爷爷最近真的是太操心他的婚事了,都把相亲的人直接安排到公司了。
嘉禾吓得脸色一变,“别,薄爷,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哪敢去打扰你们?”
木家的那位小姐,早些年一直对他们薄爷不一般,虽然不是木董事长的女儿,可毕竟也姓木,喊木董事长一声大伯。
若是二人能成事儿,那对于薄氏集团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助力。
叮铃叮铃。
微信界面上还在不断弹着温浅的消息框,薄宴亭冷冷的瞥了一眼,有些烦躁。
那个家伙,被压下去之前竟然还加了温浅的微信。
想到那个人格顶着他的身体在医院里和温浅发生的那些事情,薄宴亭就头疼。
薄宴亭有些烦躁的深吸了一口气,“那好,温浅来了,你下去,把她赶走。”
嘉禾傻眼了。
温浅??
木婉言他得罪不起,温浅他更得罪不起了!
薄爷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可薄宴亭完全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嘉禾只能欲哭无泪的下楼。
晚一分,只怕那个小祖宗会在楼下给他惹事儿。
嘉禾到的很巧,温浅刚到,手中还提着袋子。
嘉禾连忙迎了上去,“温小姐,好巧啊,你怎么在这儿?我刚要出发去接薄总!”
温浅挑眉,“薄宴亭不在公司?”
嘉禾点头如捣蒜,“嗯嗯,薄总今晚有个工作晚宴,不在公司。”
温浅眼神眯了眯。
人在紧张的时候,是会有各种不同的小动作,此刻的嘉禾因为紧张而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的手指,这是很标准的心虚动作,很明显,他在说谎。
温浅勾唇,“看来是他不想见我,你去告诉他,我是来还东西的。”
温浅晃了一下手中提着的袋子,“他那日从我的床上跑的太快,鞋子都忘了穿,我是特意来还鞋的。”
!!
从她的床上?!
嘉禾顿时被这爆炸性消息炸的有些回不过来神!
薄爷,什么时候上了她的床?!
嘉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上了八楼,站到了薄宴亭办公室外。
准确的来说,是带着温浅,一起上了8楼。
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嘉禾干笑了一声,“温小姐,你看,我没骗你,薄爷真的不在办公室。”
温浅挑眉,“哦?那我就在他办公室等会吧。”
温浅话音刚落,一旁的会议室忽然想起了女子的惊呼声。
“啊!”
温浅一愣,嘉禾舔了舔唇瓣,还没来得及说话,温浅就已经直奔会议室。
“温小姐,温……”
温浅抬起手指放在唇边,“嘘!”
嘉禾欲哭无泪。
薄爷,我是实在拦不住温小姐啊!
温小姐可是那位的心头肉,我若是敢拦,让那位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此刻,办公室内。
木婉言打翻了手中的茶杯,整个人吓得往薄宴亭身边靠。
她身上自认为淡雅如兰的香味冲到薄宴亭鼻尖,难闻的厉害。
薄宴亭死死皱紧了眉头,伸手扶住了木婉言的肩膀,避免这个人往他怀里钻。
“办公室每日都有保洁阿姨定期打扫,不会有蟑螂才对,你是不是看错了?”
木婉言自然是注意到了薄宴亭的抗拒,她眼中有些失落,但戏还没做完,当然要演下去。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怕虫了,让你见笑了,还打翻了杯子,我会赔一个新的给你的。”
“一个杯子而已,不必了。”
木婉言颤抖着身子,伸手抓住一点薄宴亭的袖子,“能不能,让我抓一下?我还是有些怕。”
木婉言今日穿了一件银白色的修身鱼尾裙,胸前事业线饱满,纤细腰肢,丰满翘臀,是男人很难拒绝的尤物。
可薄宴亭眼中没有半分情欲,有的只是不耐。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宴亭。”
薄宴亭下意识的转身,迎面便被人扑了个满怀。
少女搂着他的腰,那双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着,“宴亭,想我了没?这才半日未见,我就想你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说我是不是得相思病了?”
温浅这么一闹,木婉言的手直接就被甩开了,她冷着脸看着温浅像是个赖皮狗一样抱着薄宴亭。
木婉言的脸色当即维持不住,“你谁啊?!”
薄宴亭这才注意到,温浅在带着口罩,只那一双杏眼圆滚滚的打转。
温浅不想被人发现身份,至少在她还没收拾顾承泽之前,自然是随身带着口罩。
他皱着眉头推开了温浅,“你怎么来了?”
这个嘉禾!
让他下去赶个人,他倒好,直接把人给带上来了?!
废物!!
温浅被推开了也不恼,笑嘻嘻的晃了一下手中的袋子,“来给我的宝贝送鞋啊。”
“今天早上究竟是什么大事?让你着急的下了床就走?把鞋都落我床边了,我当然得把鞋给你送来了。”
今天早上?鞋子落她床边?
温浅一句话暴露出来的爆炸信息,炸的木婉言浑身颤了颤。
薄宴亭也拧了眉头。
事实的确是这么个事实。
可为什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他们两个昨晚发生了些什么荒唐事一样?
“不用,我不……”要了……
薄宴亭剩下两字还没说完,温浅就直接上手堵住了他的嘴!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为了你跑一趟没什么的。”
!!
薄宴亭想说话,嘴都张不开,温浅手上的力道很大,恨不得把他给捂的背过气去!
“瞧你这眼神儿,是不是想我了?别着急,等晚上我再好好的慰问慰问你。”
话落,温浅冷冷的撇了一眼木婉言,“你还有什么事吗?我和宴亭有些事要单独交流,不方便被外人打扰。”
温浅刻意咬紧了外人这两个字儿,很满意的看到木婉言嫉妒的目光。
木婉言,很生气吧?
生气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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