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呢,舒心就看到对方眼底竟已开始翻白了。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软绵绵的朝着舒心倒了下来。
舒心当即伸手把人扶住。
“诶,我说你……”舒心欲哭无泪:“碰瓷都没你这么碰的吧?”
话没说完,人已经直接栽倒在了自己身上。
舒心也不知他到底听到没,但她一个女人扶着君穆舟着实有些困难。左顾右盼之间,就看到街上的一家客栈。
没办法,只能先找地方落脚。
“小二!来间客房!”
在众人揶揄的目光中,舒心扶着面色潮红的男人慢慢上楼。
门口处,一个半大的孩子看着舒心的背影若有所思。
进了房间,舒心将人安置在凳子上,刚把门关好,一回头就见男人的身子软绵绵的向一旁栽去。
“小心!”
舒心忙过去要将人扶住,结果脚下一崴,率先一步摔倒在地。
男人从椅子上摔下来,再一次压到舒心身上。
这一次,她却没能轻易将男人推开。
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男人,身子沉重的可怕。
“我说,你能不能动一动?压的我喘不上气了!”
虽然两人的衣裳都是完好的,这样的姿势也让人觉得很尴尬好吗?
舒心有些委屈,抬眸却对上一双猩红的眼。
“我好热……”
软糯如呓语的声音骤然响起,再加上两人这狼狈的姿势,舒心瞬间明白了君穆舟中的什么药了!
春药!
而她,和他,就这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还是这种姿势!
想到这里,舒心瞬间就有了力气,一把将男人推开,起身走的远远的。
她只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回报一二,可没有牺牲自己给人当解药的打算。
虽然这男人长得挺好看的,可好看的男人,麻烦肯定也多。
自己的仇还没报,可不能再惹上更多麻烦。
但看在他刚才帮了她的份上,也不能什么都不管。
于是舒心拿起桌上的茶壶,准备给君穆舟喂点水。
可茶壶里面却是空空荡荡。
再看看地上男人的模样……
衣衫半松,眉眼染上几分情欲。
此时若叫人送水过来,那真就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想着,舒心就只能从从空间里打水给他喝了。
也是因着舒家最近越发不着调,舒心都没敢喝老舒家水缸里的水,所以这会才能这么快就联想到空间。
有水就好办了。
舒心蹲下身,托起男人的脑袋,慢慢喂了进去。
喂了两杯,男人倒是安分一些了,可却始终没有清醒的迹象。
反而不知他究竟是怎么的,哪怕昏倒也极不安稳。每每伸手去拉扯舒心,舒心躲了两次,最后他直接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不让她走。
眼看衣服就要被君穆舟扯坏了,舒心咬咬牙,直接一杯水朝着男人的脸上泼了过去。
房间里如死一般安静,君穆舟这下彻底老实了。
舒心微微松了一口气,安静地等着君穆舟醒来。
几息之后,君穆舟果然悠悠转醒。
然而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
这男人对自己的贞洁还挺在意。
舒心在心里偷笑。
身为一个男人,被青楼的女子追的只能逃跑,这般稀奇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见,确实有趣。
“你……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君穆舟满身狼狈地看向舒心,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
想到自己之前中了药,这会衣服着实算不得整齐,君穆舟的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
“我能对你做什么?”
舒心挑眉,脸上却带着几分戏谑:“还是,君公子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她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把男人扶到客栈来,这男人倒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质问。
舒心这么说话,明摆着就是故意戏弄君穆舟了。
“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
君穆舟隐隐皱起眉头,想到自己今日追查线索进入青玉楼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还好,他还依稀记得自己中药逃出青玉楼之后发生的事情。看来,确实是舒心救了他,君穆舟当即揉了揉额角。
奇怪的是,身体似乎比平日里松泛了不少。
往日饮酒之后必定是要头疼的,可是今日却有种神清气爽之感。
“多谢姑娘替在下请大夫!”君穆舟也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当即拱手行礼。
可他的彬彬有礼并不能浇灭舒心心头的怒火。
“君公子洁身自好,想必我在此多留一刻都难以忍受。”舒心阴阳怪气的一句话,直接让君穆舟黑了脸。
这女人是懂阴阳的。
这话暗讽他逛青楼,更是表露出舒心对他的不满。
君穆舟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一个人敢像这般同他说话。
“不知姑娘想要什么?”他这话出口,便是要以金钱衡量舒心了。
两个人之间看似没有矛盾,实则已经战火纷飞。
“小女子实在没什么可傍身的,公子不妨给点银钱,咱们也算两清了?”舒心冷笑看向君穆舟。
怕她赖上他?
不好意思,像这种不是被人追杀就是被人爬床的贵公子,她可看不上。
苟命不好吗?
“你想要多少银钱?”君穆舟黑着一张脸。
没想到这救自己的姑娘还是个见钱眼开的。
“呵,那就要看公子觉得自己的清白值多少钱了?”舒心看向君穆舟,满脸都是挑衅。空气中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
君穆舟在身上摸索了一番,也不含糊,干脆直接解下钱袋扔在了桌子上。
“够吗?”
舒心也不和他客气,拿起钱袋在手里掂了掂。
这重量……
眼看着舒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君穆舟终于不耐烦地开了口:“里边还有银票,一点眼力见没有!”
闻言,舒心立刻打开钱袋。
看到银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意都真挚了几分。
这钱袋里可是足足五百多两银,往后她的日子肯定不会太难过了。
看到舒心笑逐颜开的淳朴模样,君穆舟只觉得梗得慌。他好歹姓君,这女人就没想过要点儿别的?这么着急和他划清界限?
果然是没什么眼力见。
不过,转而看到舒心身上的衣裳,他又似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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