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不解,但刚睁开含春的眼,就急喘一声,紧紧咬住嘴唇。
“还笑得出来吗?”傅锦舟薄唇徘徊在她耳边,声音已经暗哑。
作恶的手深深埋在她身上的衬衣里。
江梨说不出话,十足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碰触。
再细微的动作,都因为情动被无限放大。
空了的咖啡杯滚向一边,热浪一层一层碾过身体。
江梨身体颤了颤,忽然勾紧身上人的脖子用力拉向自己。
在声音溢出唇畔之前,她仰头一口咬在他锁骨附近。
“这就受不了了?”傅锦舟忍痛按下她,压低声音,呼吸也早就乱了。
他克制着自己,垂眸看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他挑唇捏开她的下巴,看她乖乖躲在唇齿后的湿红舌尖,眼神、动作,不管哪里都性感的一塌糊涂。
江梨随便他碰,望着他居高临下,帅到人神共愤的一张脸,心口有团东西顶着,很不甘心被他随便拿捏。
她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偷偷报班了。
他之前也猛,但仅限于实枪上场。
可今天他连衣服都没脱!
“秒女?”傅锦舟一字一顿,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突然一僵。
他站起身,浑身上下除了多了几条褶子,连发型都没乱,“我饿了,煮面总会吧?”
他的住所里通常不留住家保姆。
这栋别墅也不例外。
江梨眼底的错愕遮都遮不住。
她没听错吧?
箭在弦上,他要吃面?
她从台面上撑起上身,打量他“人中”部分,发出灵魂质问:“你也算是男人?”
奇耻大辱。
她都被他搞成这样了,他竟然看起来和没事人一样?
属王八的这么能忍?
傅锦舟往后靠在酒柜上,平复身体深处的冲动。
视线不紧不慢,一一流过她身上的狼狈——
起伏的胸口,潮红的脸颊,以及蒙了层水光,异常勾人的眼睛。
他相当满意自己的杰作,抬起一边唇角,指尖点点身后反光的酒柜。
“我是不是,你不清楚?照照镜子吧。”
江梨顺着他的手扫了一眼,胸口一闷,不过还是脸上带笑,抬手拉好滑到肩下的领口,下了吧台。
“傅总别硬撑,”她轻笑,路过他时拿眼尾扫扫他下身,“是和上次间隔太短,一下子起不来了吧?”
“不然明明有真家伙,在我这练什么手艺活?”
在他骤然凝固的目光里,她迈着轻巧的步子进了厨房。
而进厨房的第一件事,她先开冷水洗了把脸。
真混蛋啊傅锦舟。
把她撩拨兴起,然后一脸冷淡地抽身,打发她做饭。
这么玩是吧。
想吃饭?
做梦!
“傅总,不介意过来告诉我东西都收在哪里吧?”
厨房方向传来江梨的声音。
傅锦舟心情还不错,算是好说话,江梨的要求也不过分,于是放下手机,抬脚往厨房去。
而刚到门边,他就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定睛。
是衬衣……
深灰色,正是江梨身上的那件。
所以,她打算怎么做饭?
还没亲眼看到,一些场景已经跃然眼前。
傅锦舟缓缓抬起脸,喉结不自觉滚了一下,脚下往前迈了两步,站在了厨房里。
想象中的场景没看到。
江梨正面对着他,身上挂了件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围裙。
明明除了头脸四肢,她目前哪里也没有露给他。
可那种道不明的失望和渴望,让傅锦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口干舌燥。
她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江梨眼睛盯着他性感的喉结,明艳的脸上笑容恰到好处,不到让人想歪的程度,但绝对不正经。
清纯又魅惑。
“傅总,你也觉得厨房有点热,对吗?”江梨走近,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贴在傅锦舟腰侧。
然后迅速往上,滑到他的胸口,留下一路水迹。
突如其来的冰凉在身上连成线。
激的傅锦舟本能弓了一下背。
他呼吸一顿,瞳仁眨眼变得深不见底。
一把捏住她细瘦的手腕,他夺过她手心里的冰块,反手塞进她扬起挑衅弧度的嘴巴里。
然后俯身。
“唔……”
四唇相接,冷与热交融。
江梨弯起的眼睛里满是得逞的笑意,光亮夺目。
在能够顺畅呼吸的间隙里,她轻喘着在他耳边说:“这么点刺激都受不了,傅总挺没见过世面嘶——”
后腰重重撞在料理台边缘,江梨皱眉,“轻点啊。”
轻不了一点。
围裙掉在地上,一条腿被迫抬起。
这种姿势太难受,江梨烫伤的手背还疼,又推不动傅锦舟,终于有了点玩脱的自觉。
她本意是想钓一钓他,让他也尝尝不上不下的滋味。
谁知道他这么不禁逗!
江梨挣扎,想缓一下,“等……你饭还没吃……”
傅锦舟明目张胆蹭她,眼神多少沾点凶狠,手下力道越来越重。
“吃你就够了。”
身体不能自控,江梨印象里没见过傅锦舟这种眼神,心跳开始失控。
“等一下……”
“怕了?”傅锦舟抬起她下巴,染了情欲的眼睛半睁,眉梢眼角邪气横生。
“既然我在你这里‘差点意思’,你又怕什么?”
这句话过不去了是吧。
江梨气急推他,腰都快被折断了。
“乖一点,就不折腾你。”
江梨继续挣扎。
傻子才信这种鬼话……
料理台上的东西陆续倒了一片。
是盐还是糖,江梨滚了一身。
不知道过去多久。
江梨小腿绷直,难耐地挺了下腰,双臂紧紧缠着傅锦舟,用已经喊哑的嗓子轻叫一声,眼尾鼻尖忽然红透了。
傅锦舟俯视妖冶却脆弱的她,低头亲了亲她鼻尖,轻拍她光裸汗湿的后背,一点一点后撤。
“我还有事。”
言外之意,今天就到这里。
江梨睁开眼睛,扶着腰盯住他,气得牙根都痒痒。
这混蛋怎么这么不自觉呢?
她还没忘她为什么来他家。
心口起伏剧烈,她下地去到门口捡起更皱巴的衬衣,没有回头,哑着嗓子淡淡问:“傅总玩够了爽过了,我要的项目也该安排了吧?”
当务之急还是项目。
她又不是冤大头,傅锦舟就算再帅,也不能老让他白嫖。
眼底的餍足和笑意转瞬消散,傅锦舟一侧眉梢动了下,神情间隐约透出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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