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天没亮,空烟便起来梳妆。
昨晚,她让夏花偷偷去街上买了许多红花,然后又让院子里的小厨房煮了一大锅红花汤,给自己服下。
这种避孕的玩意儿,让她小腹凉了一整夜。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所以起的也早。
空烟一人去了蔷薇园旁荡秋千,顺便看看丁香的长势。
只是她到时,骆欢竟然也在。
还就坐在她找人扎的那个秋千上。
周修尘正陪她玩。
见到空烟时,周修尘便朝她走去,把骆欢一人丢在了秋千上。
“阿烟,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不错。”
空烟瞟了瞟秋千上的骆欢,她正失意地盯着周修尘。
她本以为,自己在沙场上陪伴了周修尘三年,怎么也能完胜深宅大院里的空烟。
可如今周修尘看了空烟,竟能直接忽视她了。
“唉呀。”
骆欢停下秋千,双手捂住了腹部,痛苦的哼了两声。
“我的肚子。”
周修尘看她捂着肚子,瞬间紧张了起来,但在空烟面前又不能表现的太着急。
空烟踱步到了暖阁,想看看自己的花长势如何了。
谁知一开门,自己的花圃竟然变得光秃秃的。
“我的花呢?”
“姑娘说的可是里面的丁香?”骆欢问道。
“自然。”
她回眸,望向骆欢。
“你知道怎么回事?”
空烟的眸子里已经有了怒气,只是骆欢不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她还没注意到。
“原来空烟姑娘也和我一样喜欢丁香。看来咱们真是有缘人。”
她笑呵呵的。
可空烟又厉声问了一遍:“我的花呢?”
骆欢这次被她的语气和脸色吓到了,赶忙看向周修尘,向他求援。
周修尘解释道:“昨夜欢儿看到这丁香开的好,有些思乡,便让人把这些花剪了去,移到房间里了。”
“剪了?”
她瞪大了浑圆的双眼,眼神里带着凶光。
“空烟姑娘,几只花而已,想必姑娘大方,定然不会如此小气,与我这样的粗人计较。”
骆欢起身,走上前去,凑到了空烟身边。
而身旁的夏花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她一把将骆欢推远。
“只是几只花?你可知你摘的这几只花,是太后娘娘亲自赐给我们姑娘的种子,命她养好,再带去宫里给她老人家观赏的?”
“我们姑娘早也辛苦晚也辛苦,就为了能让太后大娘娘看一看西域的花,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搪塞过去的?”
夏花向来是口齿伶俐的。
一提到太后,骆欢原本有恃无恐的脸上才开始惊惧起来。
她是要惊惧的。
因为那些丁香要是单纯的被她摘了去插在瓶中也倒好。
只是骆欢昨夜让自己的丫头把那些丁香的花瓣全都摘下来,放到炉子里烘干,制成了花茶。
因为周修尘在西凉打仗的时候,最喜欢喝这一口茶。
骆欢为了讨周修尘开心,才如此做的。
空烟摆了摆手,让夏花退下。
她走上前去,坐到了秋千上。
整个人也晃了起来。
她眼神讳莫如深,看着骆欢,问道:“依我看,明日你跟我一同进宫,同太后娘娘说明事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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