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给她道歉?!”女人咬牙切齿,却没朝着许修诚发火,目光却恶狠狠的落在了鹿语心身上:“喂,我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京市宋家的宋如燕!”
鹿语心挑了挑眉,并没有如宋如燕所愿露出羞怯的神情,反而淡淡道。
“哦,是吗?宋小姐你好。”
宋如燕瞪大双眼:“你不知道我?”
“知道啊,京市宋家么,你刚才不是自我介绍了么。”鹿语心点点头,神情淡定。
宋如燕眯起了眼:“知道你还这么镇定?像是你这种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识相的赶紧放开他!”
“不好意思,我没有给别人提鞋的爱好。”鹿语心话头一转,“话说起来,宋小姐,莫非你是许修诚的女朋友?还是老婆?”
“不是,不过未来是,”宋如燕露出自信的神情,“这场宴会就是我爹为我和他准备的。”随即嫌弃的看她一眼,“门口的安保也该换换了,居然放你这种人进来……”
鹿语心无视她的嘲讽,反而笑眯眯的抱紧了许修诚的胳膊:“既然这样那我就没什么压力了。反正你也不过是一个相亲对象而已,管不了这么宽。”
“你!!”
旁边的许修诚嘴角上扬,险些憋不住笑意。见鹿语心看了过来,急忙回归正经的样子。
“不错,就如她说的这样。宋小姐,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找我,那就恕我失陪了。”
说罢,也不等宋如燕说话,直接带着鹿语心二人朝着宴会中心走去,无视了她。
二人走到角落里,确定旁边无人注意他们二人,鹿语心才调笑着开口:“刚才你笑什么?怎么,我说的话逗乐你了?”
许修诚脸上扬起笑意:“你这张嘴怼人起来真是丝毫不留情面啊,你看那女人被你气的脸都憋紫了。”
“哦?现在想怜香惜玉了?”鹿语心开玩笑道:“那我走?你再去把她哄回来。”
“别别别,大小姐你可饶了我吧。”许修诚笑着讨饶:“我对她根本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巴不得她从此记恨上我了才好。”
两人就这件事聊天一边吃着糕点,相谈甚欢。
这幅旁若无人的样子,更是将宋如燕气的脸色发青。
“你给我等着!”
而门口又有一辆车停下,鹿湉湉缓步走了出来。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又撇了眼自己的穿着打扮,今日她传了一条白色的v领长裙,清纯的同时还带了一分魅惑。
走进大厅,她扫了一眼众人,忽然目光落在了人群角落的鹿语心和许修诚身上,暗道不满。
“这个贱人,她怎么也来了!”
鹿语心今天也穿了一件v领式礼服,两人款式类似颜色却不同。
可偏偏这裙子被她穿起来就显得身段窈窕,诱惑又神秘。
俗话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鹿湉湉忍不住瞥了一眼自己的身材,明显少了那么一股味。
“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和我穿同款的裙子!”鹿湉湉咬牙,指甲攥入掌心,目光扫了一眼旁边的许修诚,顿时脸色越发难看。
“那不是许家的许修诚吗?原来这么几日不见竟是攀上高枝了。”
就在这时,鹿湉湉感觉到旁边一道相同的视线。
她很快认了出来,那是京市宋家的小姐宋如燕!
这个女人用一种嫉妒又仇视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鹿语心。
鹿湉湉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挑起一边柳眉,站在一旁看好戏。
同时在心中默默盘算。
很快,晚宴正式开始。
宋如燕穿过众人,直接走到了鹿语心跟前,“今天这是我的晚宴,像是你这种不入流的女人,平常可是没资格进来的,”宋如燕眼神挑衅,“难道你不该敬我一杯?”
她的手指直直的指着鹿语心,明显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场上一下子冷了下来,各种窥探的眼神纷纷看来。
没想到参加这么一场晚宴,居然还有瓜吃!
“我拒绝。”当着众人的面,鹿语心双手抱臂,脸色冷凝,寸步不让。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只想要飞上枝头的鸟,”宋如燕脸色涨红:“我看你身上这件裙子都是忽悠男人买的吧!”
底下众人窃窃私语起来,看着鹿语心的眼神怪异。
鹿语心冷嗤一声,正要回怼。
旁边忽然传来熟悉的聒噪声音。
“姐姐,你怎么也来参加这场晚宴了?”
回头一看,正是鹿湉湉那张楚楚可怜的嘴脸,此刻装作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姐姐,你这件裙子,竟然和我如此相像……你如果早说你想要,我一定会送给你的啊,你何至于为了一条裙子,就去做了别人的……”
说到这里,她捂住嘴,一副生怕别人听到她说那两个字的模样。
众人闻言也惊诧起来,低头谈论。
“这年头做小三的人也不少,没想到居然有女人就为了一条裙子去做的小三。”
“真是丢人啊,居然在晚宴上被人当众揭穿,这揭穿的还是自己亲妹妹……”
“真是,不是自己圈子还要强融,我最看不起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了……”
鹿语心将周围众人的话语听在耳里。
旁边的许修诚皱起眉,正要开口解释。
谁料鹿语心却忽然一笑,一脸无辜:“湉湉,你怎么这么了解,你以前做过?”
鹿湉湉一下子愣住:“我不……”
将两人全部怼了一通,鹿语心才恢复之前慢悠悠的样子:“今天这场宴会,还真是群英荟萃,什么牛鬼蛇神全都来了,本来这八二年的红酒挺好喝的,见了你们却是这般倒胃口。”
她站起身来在众人目光当中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屋子里的空气都臭了,我还是出去透透气吧。”
许修诚压抑住嘴角的窃笑,也朝王老总和宋如燕的方向举了举杯:“我陪女伴去透透气,你们继续。”
看二人都离开了原地,宋如燕的脸色黑如锅底,彻底气炸!
……
鹿语心从洗手间走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神色自然。
“我说,刚才你在宴会上胆子也太大了,真不怕她气急了做些什么?”许修诚苦笑,眼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显然也很高兴。
“我说的难道不是你想说的吗?”鹿语心瞥了他一眼,“不过你是碍于颜面不敢说罢了,反正我又不在她手底下做事,得罪就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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