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圈子是个讲体面的地方,即便家里再腌臜,对外也是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
所以这些年我与梁棹虚与委蛇。
结婚时,我门第高贵,秦氏集团大小姐,那时他对我也是恭敬有加。
后来爸妈去世,公司一夜之间被瓜分干净。
即便我的底气没了,面上却依旧平和,因为我姐是市长夫人。
去年姐夫被人举报贪污受贿,被迫下台彻查,他好似再也装不下去了。
如今更是将我和孩子的脸面踩在脚下。
既然他想这么玩,那可太好了,但我要做那执棋者。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语带疲惫却十分恭敬。
“孩子已经没什么事了,只要好好修养,一个月后做复健,半年左右就能跟正常人一样,只是明天的高考可能……”
说完长叹一声有些可惜。
林青青闻言脸上带着失望,又有些庆幸。
“高考而已,实在不行复读一年明年再考,就是可惜了景逸这孩子学习这么好,我们家景晨虽然学习不行,但身体健康,还有我和梁棹这么疼他,即便考不了好成绩梁棹也能给他兜底,毕竟以后的梁氏集团也是我们景晨的。”
她说的满是自信。
梁棹啊!把过河拆桥玩的这么转。
竟然要将属于我儿子的东西拱手让人,抱歉,我不太同意。
“安安,折腾这么久,孩子也没事,可我们景晨却吓坏了,你这个当婶婶的不该去给孩子道个歉吗?”
我笑着走向她,“可以啊!等我发条信息。”
五分钟后,我的保镖来到病房门口。
“看好了,除了医生谁都不能进。”
“是,秦小姐。”
他们是我秦家的保镖,如今被我用梁家的钱养着,这是梁棹为数不多的用处。
林青青有些害怕想跑,我直接将她拉进旁边的空病房。
我笑的恶劣,眸中满是冷意。
“刚才嫂嫂说什么?说我家景逸眼神不好?可巧了,我眼神也不好。”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把折叠刀。
“你知道我们上流社会喜欢玩什么游戏吗?打嘴仗不是我们擅长,能动手解决何必浪费那吐沫星子,我们喜欢玩快刀游戏,就是把五指张开,刀尖快速扎进指间空隙,若是不小心扎到手指那就自认倒霉。”
林青青脸色一白,不断后退着摇头拒绝。
“不,我不玩,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给景晨道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安安,放我走吧!不回去梁棹也会担心的。”
我用力拉住她的手安慰,“别怕,手指而已,总归没有我儿子被车撞了那么疼。”
我将她的手放在桌子上,她害怕的下意识张开。
“来,拿着刀开始,若是你不玩,我可能会将你从这15层扔下去,到时候就说你是替儿子恕罪,反正到时候人都死了,嘴长我身上,结果如何是我一句话的事。”
她迫于无奈,跟着我的节奏来。
手被扎的血肉模糊。
可我依旧难解心头之恨。
抓着她的手狠狠刺入大腿,一刀一刀,直到林青青疼到晕厥。
“呵!刀扎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
出门时我的律师正在门口。
“明天的高考联系好了吗?”
“是的,明天小少爷高考继续,会有权威监考老师来盯着,全程直播。”
擦了擦手上的血,毫不在意扔进垃圾桶。
“让医生来吧!就说她是为了给自己儿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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