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继续等,等风等雨等离婚证!
芸思梦一边等一边工作,她是记者,上班时间相对自由,还能全国到处跑。这些天,她被派到云城、北城、上城进行专题采访。回到阳城时,又赶上一场殉情自杀的报道。
写完稿子已经天黑,同事拉她聚餐。她以累为借口拒绝无效,被霸道的组长强行拉走。
皇朝酒店,那是江晗昱经常去的地方,一进去就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整个人瘦了一圈,气色十分憔悴,脸色苍白失血。
病了?
芸思梦有些担心,还是狠心的拉上组长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他站起身朝她的方向走来,走到大厅中间的位置,他们遇上,面对着面。
他目光灼灼地俯视她,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组长受不了这种虐待,松开芸思梦先行上楼,让她忙完自己上来。组长一走,大厅就剩他们俩,气氛更是紧张又古怪。
“离……”
“你……”
俩人同时说话,又同时打住。她想问他离婚证办好了吗?他想问她最近怎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人欺负她?
心里各有不一样的疼,芸思梦强压着疼痛从他身边擦过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他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没有离婚之前,你还是我的妻子,还有身为妻子的责任。江太太,我生病,胃出血,差点就在医院挂了,这样你也不管?不心疼?”
芸思梦红了眼眶,仰起头很痛心的问他:“我心疼有用吗?这些问题是我心疼就能解决的吗?江晗昱,你不要忘记,你的青梅竹马还在等你,你的儿子还在等着认祖归宗。他不会说话,但他的眼睛在告诉我,他不想做私生子。”
江晗昱最不想碰这个话题,也无法解释这个话题,他选择性的忽略,不答反问:“如果我们有个孩子,你还敢不敢这样态度坚决的跟我闹离婚?”
“你什么意思?”芸思梦感觉不妙,脚步本能的往后退。
他抓得更紧,退一步把她扯回两步,扯到眼皮底下眸光变得火辣辣:“三年,我一直没有碰你,一直让你保持干净的身子,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给了你无所畏惧的离婚信心?”
芸思梦完全懂了他的意思,甩动胳膊要跑:“江晗昱,你混蛋你无耻,你放开我,放开……”
江晗昱不放,拉着她走进通往客房的电梯,又一路大步把她拖进客房。路上有遇到熟人,可熟人都知道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小打小闹,谁会管?
芸思梦被丢到床上,翻身想逃又被他沉沉压住,双手控在头顶:“芸思梦,要我同意离婚,可以。但我,不会让你全身而退。”
没有以前的脉脉温情,没有以前的小心呵护,如疾风暴雨般凶残的索取。
芸思梦又怕又慌,挣扎着想逃,却激出他更大的征服欲,:“没有离婚之前,你还是我妻子,还有履行夫妻生活的义务。”
她咬牙承受,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是的。
没错。
结婚三年他们一直没有圆房。
三年前的那场错误他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婚后的他十分失落,表面对她好心底却很排挤她。他们同睡一个房,却是一个床上一个地上。这样的状态大约持续了一年左右,他不知又抽什么风忽然就对她亲热起来,人前人后百般宠溺她,还愿意和她同睡一床。
但是,那种睡只是普通的睡,没有拥抱没有接吻没有圆房!!!
他们第一次结吻,是去年他生日的那天。他喝高了,兴奋的手舞足蹈,强行地夺走了她的初吻。之后的每天他都会吻她,会努力的克制和压抑不逾界。
直至今天,逾界了!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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