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苏姑娘,你掉的是这部金诗集还是这部银诗集啊?”苏善的梦境中,一个年轻的小河神问道她。
呃,苏善皱眉,自己都快饿死了,哪还想看书啊。
“不不不,都不是。”苏善一个劲的摇头。
“苏姑娘,如果你不选一部的话,陶珩可是要从地狱里爬出来,逼你悬梁刺股的哦~哈嘻哈嘻哈嘻哈嘻……”小河神邪恶地笑着,沉入了河中,不见踪影。
“啊啊啊!陶珩!陶恶魔!”苏善说完,立马睁开眼。
想不到陶珩正立于自己的面前。
“看来你读书有些乏了,居然头能直立睡着,还能讲出胡话,真是积怨已深啊。”陶珩说着,走出了房门。
看着身旁站立的宛双,正在憋笑,不免疑惑:“宛双,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小姐说梦话的样子太搞笑了!你是不知道,那陶大人就在你面前,看你大叫以为做了什么噩梦,最后你脱颖而出一句‘陶恶魔’,那脸黑的跟墨水有的一拼。”宛双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原来自家小姐这么有搞笑天赋啊,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
“……”苏善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茫然,原来是自己说他坏话了。
看到苏善的举动,宛双这才想起,刚刚去给小姐下饺子去了,刚刚进来的时候带了两碗,放在门口处,忘记带进来了。
“对了。”宛双一说,立马跑到门口去拿。
可一跑到,这碗呢?
“小姐!有贼!”宛双喊着。
“怎么了?”苏善急忙跑了出来。
“我…我放在这的饺子不……不见了。”宛双颤抖地说,表情也满是惊恐。
“是不是你记错了?”苏善问。
“不,不会啊。”宛双皱眉。
“算了算了,厨房还有吗?”苏善又问。
宛双点头。
“那就再盛一碗吧。”苏善回道。
宛双委屈。
“去吧。”苏善扶了扶宛双的肩。
宛双点头,走离。
而将此时,藏匿于某地的陶珩,看到此情景却开怀不已:谁让你说我,还两次,我要把你亲手做的饺子全部吃完,可惜厨房还没来得及拿,这两碗我绝不放过。
白衣影卫看到如此小孩子气的陶珩,都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家公子了,都说撒娇的男人有好命,是不是也要劝劝自家公子,追女子要走走这条路了?嘻嘻嘻。
瞧着陶珩还未归来,苏善不免有些担心。
“小姐在想什么?”宛双问道。
“没什么。”苏善隐藏。
“不如宛双陪小姐去寻寻陶公子?”宛双掩面轻笑。
“又拿我寻开心,你若喜欢,把你嫁给他如何?”苏善反击。
“不要!”宛双立马反驳,于此同时,刚进门的陶珩也回了这句。
“你们还真是有默契啊。”苏善一看,调侃道。
呃……
“像他这种公子哥,小婢女可配不上。”宛双回道。
“像你这种跋扈女,在下也是受不起。”陶珩又道。
这感情戏是不是走错了?苏善心里难受。
“好了,好了。”苏善截断。
“会背了?”陶珩问道。
苏善摇头,随即询问:“你饭吃了?”
陶珩点头。
“那便好,我还担心你没吃饭呢,留了一碗给你。”苏善说完,将一旁的碗盖打开。
“谢谢了。”陶珩说着,接下盛满水饺的碗。
看着碗里的饺子,一个个饱满似晶莹剔透的月牙,闻着味也别具一格的香,像这种东西,京城里虽有,但会点这种事物的达官贵人极少,一般像普通百姓过年吃水饺,可在京城,吃的都是些山珍海味,只不过,过什么节,宴席都会有些改变和讲究罢了。
“怎么了?我包的不好看?”苏善望着陶珩出神的眼眸,此刻他的眼睛里包涵着让人看不透的薄雾,将他的内心紧紧地包裹住了,就像这碗里的饺子一般。
“不,很好看。”刚刚应该是吃的太快了,还完全没有感觉出来,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有些温馨呢。
看着饺子,实属有些吃不下去,因刚刚吃了两大碗了。
“若是吃不下了,晚上带回去可以吃。”苏善说着,又将碗盖盖了回去。
“嗯,你继续。”陶珩将碗放于书案上。
“我会背了。”苏善坚定道。
陶珩点头,示意她背给自己听。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苏善并不是一口气背下来的,倒是停顿,犯错了不少呢,终于是把这首诗给背完了,旅程艰辛。
“不怎么熟,再读十遍,让你过。”陶珩说后,又有些不放心,于道:“大声读,让我坐在那边能听的清。”
“哦。”苏善听后,真将这首《小池》吐字清晰且声调不低的读了十遍。
“可以。”陶珩点头:“今日便学到此处吧,以后日日积累一诗,对你也会即有好处。”
“嗯嗯。”苏善点头。
“少爷!”不一小的闯进,让此时唯美和谐的气氛有了些许破坏。
看着毛毛躁躁的不一小,陶珩扶额,真是怀疑自己怎么培养出的侍读,小时候可不是这样想的啊。
“何事?”陶珩故作镇定,温言。
“原来……”看着苏善与宛双在场,不一小便停住了话语。
“不是外人,再说苏善也是永愉县的县令,但说无妨。”陶珩言明。
“是这样的,据调查,原来那个赵冰芨是上穆县的人,因为家中从小给她定了一门娃娃亲,长大后才知道,那男方居然是个瘸子,其实男方长的不赖,学识也好,他的脚好像是在骑马时摔的。”不一小讲完,就陷入沉寂了。
“摔的?那应该有救治的方法。”陶珩严肃的自问自答。
“听说没有办法可医治了。”不一小回道。
“没办法了?他瘸了几年了?”
陶珩问道。
“瘸了两年了。”不一小再回。
“那时间是蛮久的了,不知道还能否救治的回来了。”陶珩颔首,自己也有些没把握了。
“少爷莫不是忘了笑傲?”不一小笑意盎然地问道。
“自是记得,他的医术是跟天底下最厉害的医圣所学,一学便是十年,从小学起,就怕他也没把握治好。”陶珩有些心烦。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一小劝道。
“陶珩,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但我一定支持你,不管你也做什么。”苏善说的话,给了陶珩十足十的勇气。
“好,我知道了。”陶珩望了一眼苏善,又看向不一小:“走吧。”
“是。”不一小和自家公子离开了此处,回到自己的院内。
一切精办的雅致,体贴,笑傲也自是知道陶珩要用到自己,便早早的立于院中。
“公子。”笑傲俯首。
“不必多礼。”陶珩点头。
“听此言,怕是有些难弄,有是有机会的,但只有一次,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失败后就要一辈子跛脚了。”笑傲身为白衣影卫的其中一员,自是也要将实情告知。
“你有几成把握?”陶珩问道。
“不多,也不少,六十成。”笑傲回言。
“好,很好。”陶珩眼里折射出了点点星光,他对此还是很有自信的。
反倒是笑傲面露难堪之色,六十成,这对于病人来说实在有风险,并不是简简单单比五十成大就一定会成功,有些八十成的医治,可因为小小的细节出错,也不是没有失败的可能,医者难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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