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如何?”已经在藤椅上的陶珩问道。
“少爷的速度比我的轻功还快啊。”笑傲调侃道,看着如此洒脱的陶珩。
不一小回应:“哪有,你跟少爷虽是同时出发,可不见得就是同时回来的啊。”
“好了,笑傲,说重点的。”陶珩可不想再唠些有的没的了。
“其实那黄公子根本没有瘸,只是被养出毛病了。”笑傲说的算是清晰,可对于不一小与陶珩来说可是有些糊涂了。
“养?”不一小笑道:“这养还能出毛病?真新奇,诶,你讲讲具体的。”
“好。”笑傲立马答应:“其实他的腿伤也还好,虽然伤及筋骨,但还不至于会把他弄成一个跛子,但是他疼痛,家里人以为让他不要随意乱动是为他好,就这样躺了两年多,就算会走路的人呐,躺的时间长了,腿也会麻痹,更别说走路了,那时间越长啊,说不定连双腿都要废掉。”
“这么严重啊?”不一小听到最后有些慌了,不是吧,不走路还是病?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华佗发明的五禽戏是用来干什么的?也是劝建人们强身健体的呀,那些练武之人的体魄如此强健,都是因为日日锻炼所致,像京城家里的富公子们时常不锻炼,人体是比较消瘦,体魄是绝对不会好的,看似美观华气,但其实是败絮其中。”笑傲一连串的解释丝毫没有让不一小感觉厌烦,反倒是又懂了不少大道理。
“那公子,我们是不是也要锻炼啦?”不一小听着笑傲的话,觉得自家公子挺符合最后一句的,败絮其中很贴哦。
“你是闲了吗?”陶珩的脸色一青。
“不不不,少爷,我很忙。”不一小连忙闭嘴。
“笑傲,本少爷可没见你平时那么多话啊!”陶珩对着笑傲扬起了阴森笑容。
“呃,少爷,我说重点。”笑傲也是个秒怂的,谁让少爷算计起人来,比人还不是人,自己又不是铜墙铁壁,当然也要服软嘛。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说黄家公子还有的治。”陶珩简单明了的做了个概括。
笑傲点头,看向自家公子,真是的,感觉熏风越来越像自家的公子了,无形之间有种默契,有种威胁,有种简单。
“如此便好。”陶珩不再多言,他要的不过是那一句,有的治。
“那能治好吗?”不一小倒是又问了一句。
“你说呢?”笑傲都不知道这不一小跟在陶珩身边这么多年是怎么学习出来的大脑,不知道前后关联啊。
“能?”
“不要用反问我的语气,是一定的语气好吗?”笑傲无奈。
“哦,能。”不一小说道:“少爷?你睡着了?”
看着躺在藤椅上一动不动的陶珩,不一小下意识的疑问,可是不得不说自家少爷不仅喜欢躺藤椅,连躺藤椅的姿势都特别的有韵味,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没有,只是在想事情。”陶珩回道。
“想什么呢?莫不是苏姑娘?”不一小调侃道,怕是没了苏善这女子,自己还从不知有什么能让自家少爷如此挂心呢。
“我除了这女子不能想别的女子了?”陶珩反问道,自己想的算是女子,但跟苏善比起来绝对不是一类的。
“哦~赵冰芨。”笑傲一下就能知道。
“她有什么好想的。”不一小不满。
“你傻啊,少爷是想这事能否成呢。”笑傲扶额,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不一小傻了?
呃……,不一小有一种不想理会笑傲的感觉。
“少爷午饭想吃什么?”不一小问道陶珩。
“随便。”陶珩敷衍。
“那吃面?”不一小又问。
“随便。”陶珩又敷衍。
“那吃饼?”不一小再问。
“随便。”陶珩再敷衍。
呃……,同样的感觉,不一小不想再理会陶珩了。
“对了,那上一袋南瓜糯米糍吃完了吗?”陶珩问道。
不一小摇头,哪有吃完啊,吃了一个就不知道自家少爷跑哪去了。
“嗯,那拿出来,我给苏善分享。”陶珩说完后,默默的坐了起来。
“少爷?我…我没听错吧?”不一小不敢相信。
自家少爷要是不喜欢吃的食物赏赐给下人倒是有可能,可要是喜欢的食物,他肯定是自己默默的吃完了的,只要别人别向他讨要,要了也只给一点点,俗称:“抠”。
这次却说是给苏姑娘分享?少爷这种高调的吃货能有这种觉悟非常不容易啊!
看着不一小的眼神闪闪发光,陶珩不禁有些发毛:“别误会,我只是……上次她请我吃了顿午餐,这算是还人情。”
“就是,我相信少爷的眼光还不至于看上这种乡野丫头。”笑傲自认为很懂陶珩了,随口一说。
却不料,陶珩瞬间黑脸。
倒是不一小满是自豪的拍着胸脯的说道:“那你可就不懂了,你跟少爷不过三载,我跟少爷可是从小到大的,少爷会对什么样的女子动心,我不一小可是最清楚的。”
“呃……”笑傲有些冷汗。
“废话什么?还不去拿!”陶珩吼道,他可真心不爽呢,最近怎么感觉有种压抑之感呐?
“是是是。”不一小听令立马前去拿。
“少爷,笑傲还是要劝你,在那女子身份不明的情况下,你切勿上心。”笑傲的话不无道理。
陶珩点了点头,这点觉悟自己还是有的,自己只是想不明白。
“小姐,怎么样?”宛双问道。
“唉,我的笨手啊,会背就是不会写。”苏善此时在墨阁中拿着昨天的诗集反复的推敲。
“你从未拿过笔,在今天还不会掌控,也算正常。”陶珩从阁门出走进,可不见其人却先问其声。
“小姐,是陶大人!”宛双激动叫道。
苏善点头,觉得并未有所感觉,她倒未忘记他还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苏善,你的手都握错笔了。”陶珩说道,随即绕到苏善的身后去。
伸出如玉般的纤长手指,掰开苏善紧握毛笔的手,将毛笔轻握上,看着苏善的手掌通红如同充血般,不免有些心疼。
“你看,握笔不能紧,要有劲,劲不是光靠紧就行,学着我的样子再握。”陶珩说完,再将笔放下,让苏善自己尝试着拿起。
苏善学着陶珩的样子将毛笔拿起,可是那握笔的方式有些不习惯,让苏善的额头都冒起了冷汗,总算是握对了笔,可这手要怎么僵硬就有多么僵硬,苏善感觉这完全不是自己的手了。
“放松,起初有些不适是必然的,慢慢就会习惯,但是有一点,绝对不能紧,要有劲。”陶珩说着,将苏善的手由自己的手包裹住。
两人的距离非常之间,似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与对方轻缓的呼吸,两人就这样在一直纠正着。
“陶珩,教我写我的名字吧。”苏善说道,长这么大,只见过娘亲写过自己的名字,见过却没亲自写过。
“好,你娘亲没教过你?”陶珩虽是立马应允,但还是有些疑惑。
苏善摇头:“听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从小我什么都没学过。”
“什么都没学过?”陶珩有些疑惑。
苏善点头,泛滥了些许伤感,就算不想,可终是无法。
“莫悲伤,不如我教你,我教你识字,教你念诗,教你一些东西,使你增广贤文如何?”陶珩眼带柔光的望向苏善。
注视着陶珩的眼眸,苏善被冰封多年的心,像是有一小块地方被这温暖的光给渐渐消融,如那沉寂了千万年的湖水,有一天微风的吹拂,将水面荡起了小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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