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一切是命里注定,亦或是有些人的故意设计,可谁会在乎过程呢,重要的不过是结果罢了。
“造孽啊!你们让我这把老脸往哪放?!”黄老爷子将茶水重重的打翻在地面上,他此时的内心如烈火在熊熊燃烧。
可看到这一画面的黄奇宅冷静异常,倒让黄奇筠有些好奇。
“二弟今日倒很是平静啊。”黄奇筠阴阳怪气的从旁侧击。
“吓傻了。”黄奇宅只三个字。
“……”黄奇筠一时语塞,随即转道:“想不到二弟的胆子如此之小。”
“哪里,我以前是个带病之身,父亲母亲本就没这样对我吼过,哪比得上大哥啊。”黄奇宅的反击毫不剑走偏锋,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人不禁不好反驳。
“哼。”黄奇筠倒是不知这几年个病怏怏的跛子话语竟如此犀利了。
“别说了!”黄老爷子低吼一声,眉宇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望了一眼黄奇宅,不禁心疼,随即温言:“宅儿,你的腿伤还未全好,拄着拐杖怕也累,先回房休息吧。”
“多谢父亲。”黄奇宅由郝彩蝶搀扶着回至自己的内院。
“父亲……”黄奇筠的话还未说完,黄老爷子的不仅开口,语气又加重了些许。
“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那就对换吧,我看那宅儿很是喜欢那郝家的姑娘呢,那郝家姑娘对宅儿也不错。”
“可她不想做二房。”黄奇筠指了指自己身旁的赵冰芨,当晚原以为她是郝彩蝶,自己又没见过,真是的,却招了这么一个事儿婆。
赵冰芨怎么可能忍受自己变成二房,嫁过来的时候可是风风光光明媒正娶走大门的,再怎么样原本也是个妻,怎么跟了另一人就成妾了!
“父亲,我想我这一个大家闺秀做妾实属太委屈了。”赵冰芨一副可怜兮兮,自己占理的模样。
“委屈?”黄老爷子嗤之以鼻的冷言:“没什么好委屈的,想那位郝家姑娘嫁进来就是给我家筠儿做二房的,她都没说什么,你要求这么多做什么?”
“我……”赵冰芨还想再言。
却不想被黄奇筠拉住:“你就少说两句吧,免得惹爹生气。”
“好吧。”赵冰芨还是会听进去话的。
“那我跟冰芨也先退了。”黄奇筠向黄老爷子俯身,便与赵冰芨出了前厅。
在黄奇宅的院内,郝彩蝶只坐于他的身旁,昨晚也是如此,整整坐了一夜,好在是夏季,若是秋季,那必定是要受寒的。
“你讨厌我吗?”黄奇宅闭眼,悠然的问道。
“不讨厌啊,但很好奇。”郝彩蝶看着眼前肤若凝脂的男子,真是比女子还白,还美啊,应该是生病的原因,像个病美人。
“好奇什么?”黄奇宅对这个词很感兴趣。
“好奇我为什么会到你房间里,不,应是为什么我与赵冰芨会互换。”郝彩蝶坚定的问道。
“用你的脑子想想就知道了。”黄奇宅并不想说这些废话。
“啊~我想不到嘛!”郝彩蝶的本就脑子单一,对人真心,哪会这些歪七扭八的。
“唉。”黄奇宅坐起身,捧上郝彩蝶的脸,一丝都未犹豫的亲上了她的柔唇,蜻蜓点水般又立马退去,继而轻言:“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买通媒婆将你送到了我身边。”
“啊?”郝彩蝶的此刻脑中一片空白。
“你只要记住你是我黄奇宅的妻便好,而且我向你发誓,一生永不纳妾。”黄奇宅的真心表露,使得郝彩蝶有些感动又有些猝不及防。
“黄奇宅?你认真哒?”郝彩蝶继而发现不对劲。
“怎么了?”黄奇宅疑惑。
“如果你不纳妾,那爹跟娘不就说我不识大体,不宽容大度吗?不行,男子三妻四妾是必须的。”郝彩蝶还是未听懂他的真心。
“住嘴!我爱你,所以不顾一切悖论将你拉到我身边,我就是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别的女人关我何事?你干嘛把我往别的女人身上推啊!”黄奇宅此刻很是生气。
“你……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了,随你自己吧,好吗?我不强迫你。”郝彩蝶拍了拍他的肩。
对不起,黄奇宅的心里有些难受,对着自己不爱的女人说些情话,实在有些不舒服,可眼前的女子,真心是个好女子,自己也应该珍惜她,爱护她,可能时间会淡化一切吧,也能淡化在心里对赵冰芨的爱。
“黄公子实属不易啊!”笑傲怡然的走进来黄奇宅的小院中。
“多亏了笑傲神医与你家公子。”黄奇宅眼里满怀感激。
“惭愧惭愧,买通媒人的钱是你出的,我和我家公子只顺水推舟罢了。”笑傲谦逊道。
“陶公子他可好?”黄奇宅问道。
“一切都好,黄公子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好。”笑傲不禁拿两人开起来玩笑。
“我去给神医泡壶茶。”郝彩蝶的脸庞一下子羞红了起来。
“别忙活了,我今日就要走了。”笑傲言明。
“要走?可我的腿还未全好啊。”黄奇宅略有些想挽留。
笑傲轻笑:“其实黄少的腿比我预料的时间加快好了,黄少可试试走路,不出三日必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真的?”郝彩蝶继而望向黄奇宅:“那我一定要帮你,让你早日恢复康复。”
听着这句话,黄奇宅的心里不禁一暖,想着自己腿受伤的时候,赵冰芨都没说过这类的话,反而还嫌自己以后会是个瘸子,其实那时自己知道腿上的伤是无大碍的,就是想考验一下赵冰芨对自己的真心,却没想到她是如此爱慕表面的女子。
“怎么了?呆住了?”郝彩蝶靠近一点点向着黄奇宅问道。
“没事,神医呢?”黄奇宅看了下四周,却不见笑傲人。
“他走了。”郝彩蝶说道。
“确定?”黄奇宅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
但郝彩蝶却并未注意到,还像小白兔似的单纯点了点头。
“那就……唔。”黄奇宅吻上了郝彩蝶的唇畔。
“唔。”郝彩蝶此时怕是无形的兔耳都高高翘起了:“你干什么?”
“吃干抹净。”黄奇宅低声细语。
“呃……”郝彩蝶不再言语,随着黄奇宅的动作应付。
反倒是房顶上的笑傲一直在窥视,正看的欢呢,却不料想被人一柃。
此时在半空飞行的笑傲一脸生无可恋:“熏风你太不够兄弟了。”
熏风冷言:“是吗?”
“是。”笑傲万分同意。
“你好歹是个白衣影卫,是杀手。”熏风严言:“最好牢记自己的本分,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看的事就不要看,不要破坏了公子的计划。”?
“好吧。”笑傲妥协了,只要一提到公子,就什么都能放下一样。
墨阁内,只陶珩一人躺于藤椅上在看书,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公子。”熏风先到,便恭敬唤应一声。
“嗯。”陶珩翻了一页书本。
“公子~”笑傲一脸春花怒开的模样。
“呃!”陶珩吓的连书都抓不稳:“你吃错药了?”
“公子~人家只是想你了嘛。”笑傲又发这种嗲里嗲气的音。
“公子抱歉,熏风没有教好。”继而看了看笑傲,又言:“应该是发骚了,请公子稍后。”
“……好。”陶珩艰难的说出一个字。
不过须臾,一度逍遥俊逸的笑傲又回来了。
“公子。”笑傲正常的言语:“事情真正解决了,您可否安心了?”
“解决了便好,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实属不喜这些个烦心事。”陶珩将欣长的芊手按了按眉间,又揉了揉。
“那少爷以前七岁的时候还去调查那样危险的事情呢?”不一小走进门。
“不一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陶珩的利眉微皱。
“我还不是担心少爷。”不一小满眼透露出责备。
“不需要,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想的困难,有可能更上好几层的,所以你管不好。”陶珩有些烦了,不说还好,说了自己反倒不舒服。
“怎么回事?”苏善进来感觉一阵寒意。
“无事。”陶珩不耐烦。
“对了,苏姑娘来了,我刚刚是想来通报来着。”不一小看到苏善,这才想到。
“哦。”陶珩不再言语。
“那熏风就先退下了。”熏风很是识趣。
“那我也退了。”笑傲还是那样的放荡不羁。
“不一小也走。”不一小说完也自行退出墨阁。
看着房内的三个大男人都走了,瞬间轻松了不少,陶珩将书直接搭了脸上,一点看的兴趣都没了。
“你昨天不是喝酒了吗?”陶珩问道。
“嗯,怎么了?”苏善疑惑。
“以后别喝了。”陶珩冷静言道。
“为何?”苏善又问。
“因为女子喝酒对身体不好,再加之我不喜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喝。”陶珩羞怒。
“哦,既然陶珩不喜,我便不再如此了。”苏善顺言。
“……”奇怪,自己以前有这么爱多管闲事吗?莫非这苏善身上还真有让自己看上的地方?
? “陶珩,为什么你这么看着我啊?”苏善对着陶珩的眼神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你很傻,我说不喜欢你就一定不做,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陶珩惹言。
“那你的意思是我要喝酒?”苏善不懂陶珩的话。
“还是别喝了,免得又是我伺候你。”陶珩还记得那日,自己背她走到黄府外的马车上,她吐了还是自己在那照顾,想想就不堪入目。
“那下次陶珩喝醉,我来伺候陶珩。”苏善蹲下,正于陶珩的侧脸。
两人的面庞相距不过一只中毛笔,此时此刻两人不同的表情都能表达出自己的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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