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计在于晨,鸟鸣唤出来晨光,竹林间,苏善与陶珩正与之游览。
“陶珩?”苏善提了提裙,继而问道:“可否今日就密审,且不对外公开。”
听了苏善的话语,陶珩不免心中有惑,这审案本就是由天下人共鉴的,若如此便会觉此案不公。
“是这样的,我想来是因着夫人们的小女都还是些小娃娃,丑事能免就免,若以后危及名声就不大好了。”苏善自为女子,这点道理还是懂得的。
“如此便随你。”陶珩一句话了结此事,这种事情也懒得纠结,忽而想到一事,一个转身:“对了,代价。”
“啊?”苏善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若没忘的话,我昨天可帮了你好多呢。”陶珩一脸傲娇的对着苏善,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苏善在心里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这莫不是假陶珩?
“别怀疑,我就是我。”陶珩自知最近活的实属太累了,自己也不喜欢这种感觉,还是想像刚来的时候,潇洒欢脱。
“哦,你昨日帮了我什么?”苏善又故作刁难的问,其实苏善本就没忘记陶珩帮自己。
“你……你……你莫不是忘了?”陶珩生无可恋:“你连为师帮你说话都给忘了。”
“诶诶诶,什么就为师了?”苏善压言。
“我教你学习识字,还不算你师傅吗?”陶珩假意气道:“唉,逆徒啊逆徒。”
“……”苏善一脸无语。
“我不管,你今日得陪我去一趟天满楼吃东瓜排骨汤。”陶珩没商量的语气。
“那案子?”苏善问道,总不能不管了吧。
“这还不简单,你先让衙役跟她们说声,日昳的时候再审,可不就好了。”陶珩推脱道。
“这听起来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苏善有些担心。
“怕什么,再说有我呢。”陶珩无比自信的说道:“只要有我这个京城首才陶介如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真的?”苏善有些不信。
“好了好了,说这些干嘛,走,喝汤去。”陶珩大跨步向前走去。
苏善看到此时的陶珩不禁有些惋惜,到底是怎么了?昨天还是很正常的,今天怎的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天满楼的人客此时还比较稀疏,若是到了晌午,那必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
“怎样?”陶珩一把折扇轻摇于前。
“少爷,等等我。”还在后面跑路的苏善正在气喘吁吁的叫着:“等等。”
“速度!”陶珩望向此刻女扮男装的苏善,不禁轻笑。
“哼,陶恶魔,你又出什么馊主意。”苏善跑到陶珩的身前,但还是浑身变扭。
“你就这么称呼我这个对你有恩的人?”陶珩戏谑道:“信不信以后不帮你破案了?”
“你!”苏善眯眼,古人云,男子皆为小人,否也是伪君子也,这句话果然没错啊,
但也不得不服软:“好,你厉害,那少爷请吧。”
“嗯。”陶珩应声后,便挺胸抬头的走向前面。
看到身后的苏善还在扭扭捏捏的走路,实属有些搞笑,即合扇将其点于肩处。
“大男人别搞得像个小女子似的。”陶珩继而附耳小声:“记住此刻你的身份是男子,你就得把这场戏演出色喽。”
“啊?”苏善虽是迟钝,但还有些脑筋的,立马厚重出言:“是,公子。”
“哈哈哈,不错,可教也。”陶珩爽朗的笑了笑,随即开启折扇又慢悠悠的装模作样。
“公子?这天满楼啥时候能走到啊?”苏善附上陶珩的耳朵轻问。
“呦呦呦,这怎么断袖之癖的,还敢正大光明的在大街上游走啊?”一男子无理出言,声音也极其大声,引的路人驻足。
看到眼前一位肥头大耳的男子挡路,一瞧就知道是个找事的,苏善扯了扯陶珩的衣袖,示意不要正面起冲突。
而陶珩也不是善茬,在京城都没人敢找自己的事,现在这般,特么还真想见识见识啊!随即将苏善拉于自己身后。
正面迎击,看了看身段,嘲笑道:“敢问这位猪公子,我二人在此言语,怎就成了你口中的断袖了?”
“啊?你咋知道我姓朱?”朱嗣问道。
“……”自己怎么会知道,只不过是无意间起的个外号,哪晓得会如此巧合啊。
“算了,也懒得管,我最痛恨的就是断袖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恶心。”朱嗣吐了一口,对着陶珩做个鄙视的神情。
“抱歉,这位猪公子,不管你讨不讨厌断袖,都跟在下无关。”陶珩懒得跟他再扯,自己能等,但那东瓜排骨汤能等吗?
“无关?你们俩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咬耳朵,还敢说自己不是断袖?”朱嗣一脸狰狞的望向苏善,继而看向陶珩。
“什么是断袖啊?”苏善小声的问道陶珩。
“……”陶珩此时真不知该不该说。
“看看,还咬!”朱嗣又一大声喧哗。
引得群众一阵:“咦~”
“你够了!”陶珩大吼一声:“她问我什么是断袖!”
……群众一阵无语。
“啊嘞?还是个文盲受?”朱嗣一脸茫然。
“滚!”陶珩一脸唾弃,继而解释道:“她只是我的小厮,还有,什么咬耳朵,我跟她明明就是在谈话,再加,我喜欢女子不好男子!”
“哎呀,尴尬了。”朱嗣一脸难堪,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搞错了。
“公子,你还未回答我,什么是断袖啊?”苏善又问。
“有些事情可以说,但有些事情不适合学,记住哦。”陶珩此刻露出奸诈的狐狸笑,看起来外表的笑中藏着刀。
“好……好吧。”苏善好像从未见过陶珩如此的笑,不禁心中一激。
“嗯,乖~”陶珩继而转头面对朱嗣:“这位猪公子,我与他可否能离开了?”
这时围观的群众有些都散了开来,都觉得没有意思了,便一个个接着一个的走离。
“不,不能。”朱嗣又道:“不知公子可帮我一忙。”
“凭什么?”陶珩藐视言。
“公子莫不是要去天满楼吃顿饭?”朱嗣问道。
“你干嘛?”陶珩忽觉此人有些危险,
“我也想吃。”朱嗣道。
“你去呗。”陶珩言。
“但是,据说夫妻去能减价不少,所以?……”朱嗣一脸正气:“公子不妨可以扮演女子,吾为汝之夫君。”
“我吐。”陶珩胃里一阵作呕。
倒是苏善看的欢脱洒落:“哈哈哈哈,去去去,我家公子一定奉陪。”
陶珩眼神杀:“你说什么?”
苏善转脸,一副不关我的事情。
“那这么说公子可是同意了?”朱嗣一脸期待。
“可以减价啊!”苏善又在旁边吹风。
陶珩皱眉加满脸黑线,敢情这猪公子就是个碰瓷的,不,应该是碰吃的,自己可不想憋屈到穿女子的衣服。
“要不你去穿女人的衣服?”陶珩听着可以减钱自是不错的,望向朱嗣继而问道。
“诶!我这幅模样一看就是个男人,演不了女人。”朱嗣言道,倒也的确,继而眼神瞟向苏善:“不然将这小公子借我呗。”
“住手!”陶珩二话不说直接一扇子拍下朱嗣的咸猪手。
却不料朱嗣走进,陶珩一下子愣住。
“其实吧,我才是断袖,我一看就知道那位小弟弟是女子,算是妹妹吧,而小哥哥你就不同了,你是真男人~”朱嗣一阵发骚。
“离我远点。”陶珩退后。
朱嗣逼近:“干嘛吗~人家看上你了,你躲什么啊~”
“走开。”陶珩脸色阴沉。
朱嗣再走进:“拒绝什么啊~”
知道此番情景,苏善忽而感到陶珩的浑身冷气,不禁有些难受,立即拉上陶珩就跑,哪敢再多停留一步啊。
终归是个胖子,三两步就被甩在了后头,而那朱嗣也自是知道这二人看来必是有些心有灵犀了,便也不再强求。
“呼,吓死了。”苏善看到那人并未追上,便停下休息。
“你吓什么?”陶珩冷问。
“是你吓到我了,你这人一生气就泛冷风,都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苏善摸了摸陶珩的手。
“你干嘛?”陶珩虽问,却并未把手抽走。
“感觉你的手很大,很温暖。”苏善温言:“跟我说,以后如果不喜欢就直接跟我说,我带你逃。”
“真的?”陶珩听着苏善的话语不禁笑了出声:“哈哈,就你这小身板?”
“小身板怎么了?你可别忘了,这世间最伟大的爱就是母爱呢,那女人相对而言也是很厉害的。”苏善一番解释,同样这些话都是自己的母亲告诉自己的。
“好好好,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不过我还不是软弱到需要你这种小女子来保护的地步就是了。”陶珩言语傲娇道。
“哦,确定?”苏善问道,也不想想刚刚是谁拉你。
“那是自然。”陶珩回应,瞬间羞红。
“什么时候回去?”苏善又问,随便你怎么说吧。
“现在去天满楼还能排个位置,若是迟了怕是都挤不进去了。”陶珩说着,立加快脚步。
“哦,好吧。”苏善一切都听陶珩的,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最担心的还数那案子,一日不能结束,便一日不得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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