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合理调戏

034合理调戏

一听这陶珩的调戏话语,面耳窜的一下红起来,苏善连忙捂住发烫的脸颊,哪有男人这么混蛋的,揩了油还让别人不要乱想的。

“怎么?害羞了?”陶珩一手支撑起颈,望向苏善时的眼神犹如老鹰看待一只小小的雏鸡。

“才,才没有呢。”苏善反驳。

“那你脸红什么?”陶珩又问,自己倒要看看这小傻呆要到什么时候掩面羞逃。

“你哪只狐狸眼看到我脸红了?”苏善放下双手,故作镇定。

“狐狸眼?”陶珩双目微眯,感情让这小傻呆读了书倒是变坏了,损人都不带脏字的。

“对啊,你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狐狸,陶狐狸。”苏善一点都不害怕,反倒觉着这样跟陶珩开开玩笑,更有意思了。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一个人啊。”陶珩转头,不予理会。

看到陶珩不想理睬自己,心里一慌,立马又解释道:“是啊,一只心底善良的狐狸,每次都会替我解围,帮助县民,爱戴百姓,所以……”

陶珩的嘴角扬起一丝甜笑,接着见耳畔未传来苏善的话语,傲娇的问道:“所以什么?”

“陶珩,你是一个好人。”苏善自己说出的言语,可心中却翻涌起万千的思绪,有那么一丝丝悸动,难道自己真的只是拿陶珩当成兄长?

“谢谢。”陶珩冷言。

“啊?”苏善一听,有些缓不过神,这是陶冉的回声?怎会如此之寒?像是坠入万年冰窟。

“你先回自己的院中吧,顺便好好在房中思考下今日的案子。”陶珩驱赶道。

“哦,好吧。”苏善应声,只好缓步出了墨阁,发现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倒是墨阁中,熏风从房梁初轻功飞至地面,立于陶冉面前,神情决然,但最终都未向陶珩请跪。

躺在藤椅上的陶珩有些头疼了,望向时熏风竟能产生些厌恶。

“你最好别动她。”陶珩言语间透露出无奈。

“如若公子不对她动情,那熏风必不会伤她。”熏风傲慢道,手中的弓弩还在张着弦,箭已经按在了上面,刚刚的弹指一挥间,就能要了苏善的命。

“你哪看出来我对她动什么狗屁情了?”陶珩大声训斥。

熏风眼神一瓢:“那你牵她了,还把她抱进你怀了。”

这些你总不能不认了吧。

“那我在京城的时候这些事情做的少吗?”陶珩叫道。

“是不少哦。”熏风委屈道,但也不多啊。

“那你怎么就想要了苏善的命呢?”陶珩问道。

“因为……”熏风不懂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算了算了,你别说话了,最近还是让解愠来我身旁吧。”陶珩回道。

“公子我……”熏风正要解释。

“不必多说。”陶珩挥手,实在是懊恼的很,想想这四大白衣影卫中,自己最赏识的还属解愠了。

“是。”熏风垂头丧气,颓废的走了。

这让陶珩吃了不少惊,连轻功都不用了?

时间说快也倒快,都已经到了未时,不一小在陶珩的身旁服侍着,陶珩苦思冥想都得不到自己所中意的答案。

“少爷这是怎么了?”不一小看到自家少爷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难免心疼了些许。

“没事。”陶珩回道。

“少爷可要注重者些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烦心。”不一小劝道。

陶珩表面上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无比的烦,都这个时候了,能不想吗?

若是那衙中当然手帕真是崔妇妙心的,可她到底是怎么能得到这么昂贵当然云烟珑翠纱。

而在闺房内的苏善也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想来案子定然不会如此简单,可苏善向来最不习惯运用的就是脑子,没几分钟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直到夜里,清零的月光洒落于县衙的各处,熏风此刻正以洒脱的姿态坐落于苏善的房顶之上。

他倒要看看,这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让自家公子对其这么上心的,居然把自己都给调开了。

“熏风。”一声柔语,解愠的轻功相对于熏风来说虽差些,但立于竹枝树叶间却不费吹灰之力。

“你来干什么?不知道不要离公子太远吗?”熏风面目僵硬的看向解愠。

“离公子远吗?我觉着不怎么远啊。”解愠笑道,脸上的柔和恰似春风。

“我觉着远了。”熏风转头不看解愠。

“其实我是想来劝你,不要逼公子太紧了,公子他是男人,怎么说都会有七情六欲,你觉着公子万般好,就要有个与之相匹配的女子,才能和公子在一起,这是错误的想法。”解愠解释道,同时也认为熏风太过死板了。

“公子能娶一个才女,熏风定是支持,可若要这样一个乡野粗女,我呸!她不配。”熏风不满的爆了句粗话。

“熏风,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解愠无奈。

“你住嘴,不用劝了。”熏风憋气。

“好吧,你以后就会知道了。”解愠离开,他无法劝住熏风,可却也不敢走离的太远。

在解愠走后,熏风看里面的苏善竟还趴在桌子上,这晚上难免会着凉,心中一软,便进了房。

望向苏善时,月光正好映照在她的脸上,秀目掩蔽,眉黛青颦,此刻的她看似一位月宫仙子,可望不可即。

而在外面的解愠看到熏风一进,暗道不好,急忙冲了进去。

“你做什么?”解愠目露怒气。

却看到了另一番景象,熏风抱起苏善走至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便退了下去。

简单的很,倒是让解愠不懂了。

“我一个大男人没必要和她一个小姑娘过不去,若是少爷喜欢,我也不必为难。”熏风轻示道:“有什么话出去说吧。”

在外,楼顶之上,两人手中各拿一坛美酒。

“你为何突然之间想开了?”解愠问道。

“也不知为何,看到她让我想起了以前小时候死去的妹妹。”熏风苦笑道,随后将酒大口灌入腹中。

“这样啊。”解愠回道。

“算了,不说了。”熏风道:“我们还是兄弟,还是公子的属下。”

“公子有他自己的生活,不能为任何人强迫。”解愠又道。

“对对对,你不要再告诉我了,我都记住了。”熏风大笑,也许自己确实是个想开些了吧。

“嗯。”解愠点头,继而也灌酒入腹。

转日的公堂上,陶珩坐于堂案之上,苏善则在旁听审。

想来必有自己手中的帕子才能引蛇出洞了,也只能如此才能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了。

“崔妇妙心何在?”陶珩公正凛然地问道。

“民妇在。”妙心本匍匐在地,一听陶珩的叫唤,随即跪起。

“刘紫玲何在?”陶珩又问一番。

“民妇在。”刘紫玲跪于妙心一旁。

看到二人都在,心中一沉石落地,想必也能将一件事情先解决了。

“崔妇妙心可还要那刘紫玲手中的帕子?”陶珩问道,但其实问不问都一个样,她肯定是不要的。

“民妇不要。”妙心心中一阵委屈。

“民妇也不要。”刘紫玲道。

妙心一听,立即面目狰狞的望向刘紫玲,想必那真正的手帕早已在昨日夜晚被其拿到手了吧。

刘紫玲一慌,自己从未见过自家的嫂嫂有这种表情,心中的胆怯油然而生。

“大人救我。”刘紫玲被妙心吓的花容失色,泣不成声,手脚都软的跪不起来了。

却不料陶珩理都不与其理会,冷言:“你为何也不要?”

“民妇想着嫂嫂昨儿在牢狱之中度过定然不好受,便思量着不与其再争斗。”刘紫玲哭道。

“原来是这样。”陶珩故作模样的颔首。

“你放屁!”妙心大骂一句,怒目圆睁的可怕,手直直掐在了刘紫玲的脖颈处。

见着情景,衙役们都傻眼了,听到苏善一声“救人”,才去拉的妙心,可这时刘紫玲的面色发青了,苏善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才让她有些许好转了。

不要说是衙役们看呆了,就连苏善差点都要被吓死了,可唯独是陶珩正襟危坐在那堂案之上,面不改色。

“将崔妇妙心放了。”陶珩挥手。

“为什么?”苏善不懂了,睁大了双目望向陶珩。

“退堂。”陶珩一言,惊堂木一敲,便下了公堂。

衙役将刘紫玲护送出去,而将妙心则是赶出去。

小院中,陶珩无比自在的喝着茶。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放过妙心?”苏善恼怒:“还有,不要将公堂当成是你的玩物,人不是你手中的棋子,那不是你的棋局,你想怎么下就怎么来,请你认真点对待好吗?”

“要教训我了?”陶珩斜眼,看不出来这小傻呆对这公堂倾注了一番热血啊。

“不是,我是想请陶大人认真对待每一件案子,不要匆匆了事。”苏善言道。

“你是拿什么来判断我没认真对待案子的呢?”陶珩靠近问道。

“因为陶大人审案的时间过短。”苏善不太习惯陶珩的靠近,继而往后退了几步。

“我只要能达到我要的效果就好,短不怕,慢慢来,总有一天能让其结束,你觉得呢?”陶珩又靠近几步。

苏善不再回话,的确,案子讲的就是一个结果。

可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少,就差贴合了,苏善有些紧张,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

“真是个可爱的小傻呆。”陶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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