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这样的水琉璃是所有人都陌生的,叫了她一声,江业勤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发表些什么。
“江先生,可以请您暂时把这个空间留给我吗?”转过头,水琉璃第难得这么认真的跟江业勤说话。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当年她第一次出现在面前,告诉他她是水琉璃般另他难以自己地感到紧张。那种感觉,就像是压迫……
“可以。”点头,江业勤愿意答应水琉璃的这个要求,“云少,要不你和我一起到书房谈谈?”料想到水琉璃需要的是一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空间,江业勤直觉地要将仍留在一边的云邢裔也带离现场。
“琉璃?”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去靠近水琉璃,云邢裔只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如果她真的是需要他回避的话,他会跟江业勤走;反之,他则会留下来。
对一个男人而言,让自己的女人和另外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男人单独留在一个空间里是很不明智的事情。而云邢裔,是一个很明智的人,他不是很愿意留他们两个独处。
“你跟江先生去书房好吗?”虽然正处于愤怒中,但是水琉璃在和云邢裔说话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放缓了自己的情绪。
没有多说,云邢裔示意江业勤为自己带路。如果他有够自私的话,他会不折手段的留下,可同样是很抱歉的,他是云邢裔,是云氏财团的总经理,他必须要保持自己的风度。所以,他必须要尊重水琉璃让她和那个男人独处。
额……貌似还有一个康伯的存在,这应该也不算是独处了吧?
在江业勤将云邢裔带上楼之后,整个空间的气氛已然陷入莫名的停滞中。好吧,这回事情已经不是一般的大条了,看水琉璃的样子,项御能够活着走出江家别墅的可能Xing是不怎么大的了。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从来都不会是大吵大闹的女人,水琉璃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差不多,就是原本空洞的眼神里已经装满了冰冻的光芒。要是项御真一个不小心再触碰到什么导火线的话,他肯定就真的死五脏升之地了。
“圣女!”在水琉璃面前跪下,项御在心里替自己哀悼的同时也替自己祈祷。阿门,保佑他可以逃过这一劫吧,在水氏家训中,违反圣女的意思可是很严重的!
“不要叫我圣女!”丢下一句话,水琉璃站起身,“康伯,送项先生。”哇塞,真的是有够自持的,水琉璃很成功地没有让自己发出火来。不可以让任何事情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她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催眠,不可以不可以,一边又一遍。
低下头,仍旧跪着的项御好想学日本人切腹**算了。瞧他到底犯了什么样毁灭Xing的错误,他竟然让水琉璃说出不要叫她圣女这种话!这可是历代圣女的禁忌啊!圣女是代代相传的一个神圣使命,她们必须是从小就开始接受培养训练的优秀传人,她们是水氏一族的象征,她们是不可以否认自己的使命的啊……
“项先生,您请吧。”虽然同样震惊于水琉璃说出口的话,但是康伯还是很尽职地请项御离开,“您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您应该知道小姐一向说一不二。”
“我会跪在这里等圣女改变心意。”不愿意起来,更不愿意就这样离开,项御固执地跪在原地。要是因为他而让整个族人失去圣女,这个后果可不是他可以承担得起的啊!
也没有再去理会项御,康伯也上楼去了。比起在这里和项御耗着,他还是跟在小姐身边比较好,毕竟那才是他真正的工作,而且是他在意的工作。
根本就没有心情和云邢裔讲话,江业勤在把它带进书房之后就径自在一边发起呆来。那段二十几年前的属于他的年少轻狂和真正的爱情,那段他原本以为已经被自己深深地埋藏起来了的属于过去了的感情啊,他,到底要在多久之后才会不再那么那么地沉痛呢?
“江伯伯,您是不是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和我谈一下?”在环视江业勤的书房好几遍之后,云邢裔叫醒了兀自沉浸在过去的男人。
“嗯?”刚回过神的江业勤跟本就没有搞清楚云邢裔说了些什么。
“我说,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没有去在意江业勤的小小不注意,云邢裔再一次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和琉璃相处得很好,我已经感到很欣慰了。至于其他的,你们年轻人自己做主就好。”终于承认自己老了,江业勤实在是没有什么心力再去*心下一代的事情。其实他之所以插手水琉璃的婚姻是害怕她会当一辈子的老姑娘,至于江琦蓉,他相信她会懂得替自己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嫁了。毕竟江琦蓉的母亲在世的时候就一直教导她要给自己找一个有钱的老公。
“你当初就知道我会喜欢琉璃。”不是疑问,云邢裔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当初的江业勤就是信心满满的说他会喜欢水琉璃,而事实证明他说对了不是吗?
“琉璃其实很难相处,但是她愿意和你相处。我想,你们两个会很合适。”的确,虽然江业勤是一个满身铜锈味的商人,但他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品藏过爱情的滋味儿,所以他当初才会大胆的跟云邢裔提出这个婚事。
“虽然我们对外界的事物都不在乎,但我们同样有一颗渴爱的灵魂,您是这个意思吗?”真不愧是搞西洋文学的,云邢裔很容易就将江业勤的话理解成自己会懂的语言。
“应该吧。”这样子说话的云邢裔是江业勤远远没有预料到的,说实话,他有点不能把这样的他和传说中的那个商场悍将联系在一起。毕竟这句话的文艺腔实在是太重了点。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