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放学,苏篱落“借酒浇愁”之事便人尽皆知了。
落日余晖洒满操场,金灿灿的晃人眼,她郁闷的和好友坐在操场上,鼻梁驾着好友不知从哪弄来的近视镜,呆愣的望着不远处成群结队去吃饭的学生。
“你要不想上晚自习,咱们可以逃课。”荆溪用手肘戳了下苏篱落的胳膊,满眼跃跃欲试:“反正你学习好,老师最多就……就批评你。”
“要逃你自己逃。”她朝好友翻了个白眼,双目空洞的望着隐藏于天空里的朵朵白云,咋着舌转移话题:“小溪,我怎么想起来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你是说你和一川哥哥的事?”荆溪暧昧朝她眨巴着眼:“之前不是中意人家赵俊成吗?这还不到一天你就变心了,啧啧啧……”
“你胡说什么?”苏篱落娇嗔的瞥了她一眼,起身便要回教室,又想起什么般回头恶寒的点了点她脑门:“你还好意思说我,一口一个‘一川哥哥’也不嫌恶心。”
荆溪对她吐了吐舌头,心想南一川本来就是她亲哥,哪里会恶心!
……
为避免成为同学八卦对象,她们抄近路去食堂,位于最东侧的教师餐厅人数一般寥寥无几,两人如偷渡分子般鬼祟着进了食堂。
眼见革命快要成功时,荆溪只觉肩头被人用力一拍,她心里一跳,听到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南荆溪,你给我过来。”
南一川黑着一张脸扯过南荆溪,这丫头死活不肯上贵族学校就罢了,还非拖他下水,偏生他没法对她怎样。
苏篱落正拿着饭卡准备打饭,顺带习惯性和荆溪说几句话,在看到食堂大妈“这个姑娘有精神病”的眼神下,这才发现她早已不在她身旁。
“荆溪?”她四下张望着,试图寻到荆溪。
……
楼梯道。
“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荆溪朝南一川露出讨好的笑,撒娇般说着:“我朋友还等着我吃饭呢,待会找不着我,该是着急了……”
“那个苏篱落?”他及时拽住欲走的她,一派居高临下:“南荆溪,胆子变大了?”
“哥?”荆溪被说的不明所以,困惑眨着眸:“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呵呵呵……有什么事咱们等晚自习下课再说……”
“她是我的专属女佣。”南一川冷着脸,说的理所当然:“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禁用。”
“……”
苏篱落找来时,荆溪正背对着她给他捏脖子,那动作和技巧看起来绝非第一次。
“南一川,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针对我朋友!”她上前,把好友拉在身后,满目警惕望着南一川。
他勾唇浅笑,幽黑眸潭水般静谧,盯的她心里直发麻。
南秋晖再次适时出现,他横梗在两人中间,对着苏篱落吹胡子瞪眼:“班长大人,我们家少爷已经给过你将功赎过的机会了,是你不珍惜,就……就只好找来小……她了。”
荆溪脑瓜子一转,故意惨兮着控诉:“篱落,是一川哥哥他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这样做,就……就去找你亲自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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