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找了很多歌来唱,虽然都只会高、潮的两三句,但我还是努力的唱。
苏舒鼓励我说:“不要紧的,有我们在,给你‘扎起!’”。然后我就放开了喉咙唱了很多。栀子花开,童话,爱海滔滔,宁静,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七天七世纪,时光,豆浆油条,断点,我们的爱,赤道与北极……最后还唱了一首《吻别》,笑得她们前仰后合。而我却发现我喜欢的歌怎么都是很低的,很悠伤的,而且越是伤感越是想唱。
屋子里很黑,音响开得很大,直到唱得我嗓子开始发痒。我就大口大口地喝着橙汁,蓝剑;感觉很凉,很酸,很苦。慢慢的,我开始觉得头胀痛得厉害,太阳Xue很难受。苏舒一直唱着很高音的歌,比如,颜色,遇见,爱你不是两三天……我看不到她的脸,只听到很尖的声音……
虽然很闷,很暗,嗓子很干,但我还是坚持着,她们给我“扎起”,我也要给他们“扎起”。
最后找不到唱什么了,苏舒就开始又翻点歌屏了。不知怎么搞的,她们唱着唱着竟唱到了《听雨》,虽然她们唱的调不成调,但音乐依然优扬婉转,小四和苏舒争着要唱。我依希听到“如今只是一种凄美的旋律,雨后的街满是泥泞……”的歌词。我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我感觉到我的胸中好象有千万块石头堵得我发慌,我想叫但是叫不出声,我想逃但是逃不掉,我想让她们把音乐关掉,但她们好象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最后,我挣扎着从嘴中吐出了一声“然哥哥……”然后整个世界好象变得很安静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一天又剩半天了。我发现我仍躺在床上,外衣都没有脱就睡着了。我奇怪我什么时候有外衣都不脱就睡觉的习惯,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从昨天放学一直睡到现在。
苏舒她们围了过来,眨着眼问:“你醒啦?”
“嗯”。
她们还是围着我没有离开,好象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我想是不是这些家伙有什么事要求我。于是我问:“怎么了?昨晚概率课点名了?”
“哈哈哈。”她们大声的笑了起来。
小四说:“小七啊,你怎么没唱酒就醉了,一首《听雨》还没有唱完你就醉了,我们只好把你背回来。”
我好象记忆起什么来了,确实她们昨晚唱《听雨》了。偶然还记得苏舒好象吐了好几次……
我想坐起来,但感觉头很重很重,于是我说:“谢谢哈,我都记不起来了。”
小四说:“还说这些,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呵呵。
不过有一件是真的,昨晚确实在概率课上老师点名了。但今天我们还是依然睡觉,整天都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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